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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健立太子的同時,大赦天下和減免賦稅的安民詔書也跟著下達,等於是韓健為最後一統南方作出了鋪墊,各地降表紛至沓來,林詹和張行兩路人馬一路暢通無阻往閩粵之地進發。
相比於司馬藉的淡定,蘇廷夏已經感覺到大勢已去,在他被司馬藉斷了後路之後,他本還期冀於在閩粵之地收攏自己的地盤來裂土封王,可如今看來,若不能再打著北朝的旗幟,別說是裂土封王,連他自身都難保。恰好於此時,韓健規勸蘇廷夏的詔書也下達到蘇廷夏的軍中,同時韓健也讓蘇廷夏領兵北上,與林詹和張行所部一道,將司馬藉的勤王軍一舉剿滅。
蘇廷夏此時已經別無選擇,隨著他軍中逃兵日益增多,而他的主帥威信也在降低,若不能繼續效忠於北朝,他也將步朱同敬的後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此時他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在與手下將領進行過商討之後,選擇揮兵北上,但他也留了心眼,趁著韓健發出詔書之時,將閩粵邊境的六七座納了降表的城池接收,如此一來,就算與司馬藉一戰不能得勝,他也有後退之路。
三月初二,蘇廷夏最後的三萬多兵馬,號稱十萬大軍,從汀江北上,準備從武平直接斜插北上,與司馬藉的中軍主力展開決戰。蘇廷夏的想法是好的,想趁著林詹和張行兩路人馬攻打閩中和閩東時,司馬藉不得不回援,他可以趁機將閩西和閩南的部分地區收入到版圖內,等那邊的戰爭結束後,他的兵馬已經扼制住閩南到粵地一代,就有資格跟韓健叫板。但他顯然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司馬藉從開始就作出了背水一戰的準備。就算司馬藉的勤王軍最後的要隘福州城即將丟失時,司馬藉也沒動撤兵回援的心思。
司馬藉很清楚,他的力量不足以兩面交戰。就算把福州城丟了,能換回對蘇廷夏一戰的勝利。他這場戰爭就值得,他還有最後跟韓健周旋的機會。
此時韓健在金陵城內,看著戰爭形勢圖時,已經感覺到戰爭基本已經到了收尾階段,這收尾一戰主要看的,就是司馬藉和蘇廷夏這場決戰最後的勝負。
若司馬藉勝,韓健可以毫無顧忌發各路人馬南下,甚至可以把身在江贛地區的韓崔氏和韓昭氏所部也調往閩西。但若是蘇廷夏所部得勝的話,韓健卻在猶豫到底是靠政治手段來接收蘇廷夏的人馬,還是靠武力將蘇廷夏徹底制服。以目前的形勢看,蘇廷夏得勝的機會反倒不大,而孤注一擲的司馬藉贏面大增。
司馬藉以不變應萬變,直接把對蘇廷夏一戰的形勢逆轉。
韓健在金陵城要做的,就是每天要等候閩西閩南的訊息,他也在心中預想了無數次關於司馬藉和蘇廷夏的這場大戰,他心中也在猜測到底這兩個算是他最後大敵的男人,到底誰才會是最後的得勝者。
“……難道陛下就不怕他們聯成一線?”法亦見韓健在沙盤上預演了無數次的戰事。終於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她的問題。
這也是南朝許多將領所擔心的問題。蘇廷夏的反叛,到如今看來已經是昭然若揭,韓健非但沒有治蘇廷夏的罪。還發去詔書,表示會原諒蘇廷夏之前的過錯,這其實給軍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此時若蘇廷夏跟司馬藉狼狽為奸的話,那二者的實力合起來,還是與北朝有一戰之力的。
但韓健很確定地搖搖頭道:“別人或者可能,他們……我不信。”
韓健的確有理由不相信,就好像他相信司馬藉跟朱同敬不會聯合在一起一樣。司馬藉跟蘇廷夏之間本就不對付,二人以前雖然沒什麼交集。但他們都是很自負的人,他們能判斷出如今的形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他跟蘇廷夏之間合作。二人無論是在兵馬協調上,還是在利益瓜分上,都無法做到協調,最後的結果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一加一小於一,那聯合的意義又何在?
法亦不會去反駁韓健,她也只是在心中擔心這情況的出現。
從三月初,韓健已經有領兵南下的打算,儘管韓健御駕親征南下的時間本該在正月中旬,現在已經被韓健拖了將近兩個月。而到了三月裡,韓健雖然夜夜笙歌的次數少了,但還是偶爾會去蕭旃那裡,經常是徹夜不歸,讓法亦心中著急也生氣。法亦的脾氣一向很好,就算如此,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韓健跟蕭旃太近,因為法亦知道,蕭旃的動機不純。
可也就在這種背景之下,法亦得知了一個很震驚的訊息,蕭旃懷孕了。
法亦是在三月初九的時候給蕭旃診脈,那時候蕭旃懷孕差不多有兩個月<script t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