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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也沒料到,我會這麼快出兵南朝,謀求天下一統。”
韓健說此話時,面前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法亦,另一個則是大西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健對於法亦並無隱瞞,而大西柳作為情報系統的負責人,韓健也把她當作自己人看待。
大西柳心頭有疑問,但她不敢問出口,法亦則沒太多的顧忌:“若陛下遇到……李山野,會殺了他嗎?”
“會!”韓健很堅定道,“從權力來說,只有殺了他,才能令一個殘餘勢力徹底瓦解,令朝廷權柄安穩。從私人角度來說,他算不得是一個真正的父親,而只是一個背叛國家和家庭的罪人!”
就演算法亦自問對韓健很瞭解,也沒想到一向注重家庭的韓健會說出這麼決絕的話。韓珪怎麼說也是韓健的父親,但韓健說要殺韓珪之時,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韓健對大西柳道:“把能調動之力量,全然搜捕亂黨餘孽,寧枉勿縱,以戰犯論,格殺勿論!”
大西柳面對這麼強硬的命令,也只能抱拳行禮:“得令。”
當大西柳離開時。法亦心中帶著略微的迷茫,她甚至不明白,為何被韓健所看上的女人。還有能像大西柳這樣抽身事外的,韓健不止一次對她表示過對大西柳的欣賞。但韓健對於大西柳,是完全發乎情止乎禮的,韓健沒有任何要勉強大西柳的意思,甚至她知道,韓健已經做好了讓大西柳歸隱的打算,就算大西柳知道那麼多機密之事,這個人照理說要麼為韓健所用,要麼就不該活在世上。
法亦畢竟為楊瑞做過情報蒐集的事情。對於情報體系的規矩是很清楚的。她能抽身事外,也是因為有韓健庇護的原因,若非楊瑞看在韓健面子上,她是沒資格說退就退的。
……
……
三月十一,在韓健臨出征前最後一天,韓健還是作出決定,讓蕭旃隨軍南下。
一方面,是韓健不放心把蕭旃留在金陵城,再者來,韓健還想繼續在路上享用他這件戰利品。同時用溫情去感化蕭旃,因為一個女人一旦懷孕,她的心境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就算以前有再多的仇恨,因為蕭旃對腹中骨肉的重視,會讓她改變以往的一些固執。懷孕,也是一個女人從天真走向成熟的標誌。
在這一天,韓健還作出第二個決定,將眼下所有能調查出的與閆寧太子舊部,以及華宗有關的南朝地方勢力,一次性進行掃蕩,尤其是在金陵城周邊。有很多為華宗和閆寧太子舊部所調查情報的機構。韓健算計過,以現在他佈置的人手。就算不能把這兩股勢力連根拔除,也能剷除大半。至少令其在幾年內無法恢復元氣。
現在左谷上人為韓健所困,韓健剩下要找到的,就是韓珪,就好像韓健之前所說的一樣,韓健不能容許韓珪活在世上,因為這是涉及到韓健皇統傳承的大問題,同時也是因為韓珪是魏朝的“叛逆”。兩個人在政治上屬於完全對立的。
而於這一天,韓崔氏作為軍中主將,親自進城向韓健述職,也是韓崔氏得知了韓健要殺韓珪的訊息,要進城來質問韓健。無論怎麼說,韓珪是韓崔氏的丈夫,雖然二人有名無實。
“……健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殺了你自己的父親,他可是生你的人,你現在是擁有了天下,難道不能分給他足夠的勳爵,讓他可以安享晚年?”韓崔氏很生氣,她一輩子最介意的事情是當了寡婦,她不管韓健跟韓珪在政治上有什麼衝突,她只知道,她養大的義子,現在要把她的丈夫所殺死,這是父子相殘最大的人倫悲劇。
韓健道:“朕的事情,三娘還是不要過問太多的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崔氏怒道:“現在你在我面前也要稱朕?你別忘了,你的東王之位,也是他傳給你的,他能活著,一家人還有團聚的希望,難道你想讓你所有的姨娘都因此而記恨你?”
韓健道:“那我反倒要問三娘一句,他拋妻棄子二十年,連我母親過世之時都不曾在身邊,這就是為人父為人夫者應該所為?”
韓崔氏一時不知如何應答。韓健繼續道:“若三娘以為他是無法回朝,才會滯留南方,那就大錯特錯,你可知他在南朝已成婚生子,甚至他還要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南朝的皇帝?”
韓崔氏驚訝道:“你說什麼?”
韓健冷笑道:“三娘你大可不信,但如今他或者已經在醞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