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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出兵戰略上,南王已經不需要關心如何解困,只需要考慮如何挑撥東王府和西王府混戰便可。
從文尚閣出來,韓健和楊蓯兒要最後回小院準備出行的事宜。到中午,兵馬便要出發。
二人走在路上,楊蓯兒便道:“你是早就看出我父王的用意?”
“你父王有別的用意?”韓健板著臉一說,看到楊蓯兒帶著怨惱的正經神色,也不由笑出來。
“你騙得過別人,還能騙得了我?”楊蓯兒白了韓健一眼道,“你明知道我父王是讓你打頭陣,吸引西王軍的注意。你也不說。你以為我們領兵到了小河口,只要你不出兵就萬事大吉?到時候恐怕我們豫州軍中會自亂,露出破綻來給西王軍打,到時候就算是你死了,我父王也不會心疼。”
韓健知道楊蓯兒話中之意。要是按照楊洛川的想法,韓健帶著三千兵馬到了小河口,就算是韓健聰明到察覺危險,按兵不動,楊洛川也有辦法“架著”韓健出兵,讓他去送死。總之韓健這次出兵,主要是當誘餌,吸引西王軍出兵,到時韓健有個三長兩短,那江都兵馬一方,必然要為韓健報仇,東王府兵馬和西王府兵馬一交戰,就是豫州兵馬等著撿現成的時候。
“蓯兒,我不關心令尊是否心疼,我就想知道,若是我有事,你是否會心疼?”韓健突然笑著望著楊蓯兒問道。
楊蓯兒怨惱地看了韓健一眼,將頭別向一邊。韓健從後抱著楊蓯兒,道:“只要我知道蓯兒你關心我,便好。我不會讓自己有事。”
“那我父親那邊?”楊蓯兒有些遲疑道。
“放心。這次我們主要目的是逼退西王軍,我有辦法,再說,我們也並不需要打頭陣,忘了昨日跟師傅她說的那些話?”韓健道。
楊蓯兒神色稍稍好轉,她對韓健的能力並未有所懷疑。在撤出洛陽後,韓健行軍佈陣的一些方略,在她看來已經很成熟,不需要她來教。她只是擔心,韓健是裝糊塗,回過頭來設計害南王府兵馬,就算韓健之前對她有所承諾,可這次就算韓健陷害南王府兵馬,也完全可以藉口是她父親不仁在先。但韓健剛才說的話,明擺著告訴她不會因此而設計來令豫州兵將有所失。
過了中午,韓健與楊蓯兒騎馬到了城北的軍營。
在幾天前豫州內平息了一場規模浩大的軍變之後,整個豫州城也佈防緊密。楊洛川因為對手下軍將不放心,也經常調防。而韓健這次所率的三千兵馬,已步兵為多,根本是一支地方守備的軍隊,戰鬥力低下。
韓健到了,軍容不整,乾脆也沒一點要去戰場上拼死殺敵的意志。韓健看了看,故作不解,這時候楊洛川派來的幾名監軍已經到位,準備出城北上。
因為之前東王府兵馬已經撤出豫州一段距離,雖然未到百里,卻也有幾十裡。而且昨日行軍商定中,江都兵馬不得靠近韓健所部五十里。這也是楊洛川為了防止韓健逃走所作出的一些要求。
明著上,張行是代表東王府兵馬答應了楊洛川的請求,而楊洛川也不擔心江都兵馬會出爾反爾,因為韓健還在他控制之下。只要情勢不對,他大可殺了韓健然後撤兵回豫州。
韓健與楊蓯兒名義上是這支三千兵馬軍隊的主帥,但實際上,真正領兵的卻是那些監軍。楊洛川對手下人不放心,派出的監軍也不是一個,而是七人。楊洛川為了防止這七人一家獨大,也同時規定這七人各自為政,互相之間不得有所接觸。同時楊洛川還派了監視監軍的監軍。
這令這支軍隊的組成結構很複雜,韓健也覺得這是楊洛川的一招蠢招,正因為楊洛川不放心的有心安排,令這支兵馬可說是達到了政令混亂的地步。韓健只需要稍微利用一下,便可以鑽漏洞出來,甚至不需要別人來接應。
不過韓健對江都兵馬的行軍動向並不太瞭解,畢竟沒有斥候來調查江都兵馬的行進方向。因而他也不得不暫時委曲求全,留在豫州軍中,等離開豫州一段路程之後,再行逃走。到那時,他回了江都軍中,才可算是回到自己的主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