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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楊蓯兒好似一個小女孩一般,拉著韓健的手,她卻先走在前面。到了宮殿裡面,才知道里面並非睡房或者是客廳,而是一座好似佛寺一般的建築。
在魏朝,一向是禁佛的,因而在魏朝各處基本看不到佛寺的存在,韓健沒想到南王府中居然有這樣一座佛寺。
進到這佛寺一般建築中,韓健看了看周圍佈局,香火嫋嫋,佛像林立,只是缺少了一般佛寺應該具有的人氣。進到裡面,韓健一個人都沒瞧見,也沒瞧見楊蓯兒的母親。
“娘。”楊蓯兒喊了一聲。
宮殿很大,楊蓯兒這一喊,甚至能聽到迴音。隨之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一身佛衣,一臉清適淡然,拿著一個木魚走出來,見到韓健和楊蓯兒,微微一笑,隨之點點頭迎上前來。
“蓯兒。”婦人說了一句。
韓健看了看婦人年歲,便覺得好像與楊蓯兒母親的年齡不符,楊蓯兒此時年十八,楊蓯兒的大哥不過年二十。而按照這年頭女人生養的年歲,從十四五歲到二十歲第一胎,楊蓯兒的母親最多也只是四十,怎的好像是五十歲,甚至還要老一些?
不過即便年歲看上去大了一些,這個丈母孃還是保持了一些女子優雅的體態,面龐輪廓也與楊蓯兒頗為相仿。韓健能覺出,楊蓯兒母親年輕時必然也是風姿綽約的嬌美女子。
楊蓯兒拉著韓健上前,道:“娘,女兒帶相公來了。”
韓健被這麼拉著上前,卻不知道這年頭應該稱呼丈母孃什麼,只好隨楊蓯兒。韓健躬身行禮道:“見過母親。”
大概是覺得韓健說話很客氣,面前婦人一笑,神容卻又有些擔心,輕輕一嘆,才笑道:“東王不必多禮,小婦人承受不得。”
身為南王王妃,韓健也沒想到眼前的婦人為人如此低調,本身在佛寺中也就算了,也沒有王妃的架子,而對楊蓯兒的關懷也是溢於言表。
“蓯兒,你大哥可有訊息?”婦人突然問了一句。
“娘,你放心,大哥不會有什麼事,父王已經派人去營救,很快便會有訊息。”楊蓯兒安慰道。
婦人輕嘆一口氣,大概也知道女兒說這話是在安慰自己,也不揭破。
楊蓯兒好像回孃家們的小媳婦一般,拉著婦人的手說個不停。韓健第一次感覺到楊蓯兒竟然是如此多言,以前楊蓯兒從來都是不苟言笑。韓健猜想,大概楊蓯兒只有在母親面前才會放下戒備,說這麼多話,而婦人也願意聆聽。
“娘,我們要去見父王,就不能多陪您了。”楊蓯兒跟婦人說了半天,起身道。
“嗯。”婦人點頭,道,“早些去見過你父王。”
楊蓯兒拉著母親的手,顯得有些依依不捨,她也知道,既嫁給韓健,將來就要去江都,將來很難再回豫州來,跟母親見面也是見一次少一次。將來就算是紅白事,已南王府和東王府之間亦敵亦友的合作關係,她也未必能回來。
楊蓯兒看著母親的臉,突然忍不住留下淚水,婦人幫女兒擦掉眼淚,笑道:“都出嫁了,還這般小孩子氣,被你相公看到,不好。”
楊蓯兒回頭看了韓健一眼,突然露出個小女兒家的狡黠神色,眉毛一揚道:“他才不會呢。”
婦人一笑,又對韓健行禮,韓健趕緊回禮。楊蓯兒拉著韓健的手,好似很高興出門,可到了門外,楊蓯兒卻一臉悲泣,臉上淚水不斷。
“蓯兒,你沒事吧?”韓健關切問道。
“沒事。”楊蓯兒稍微平靜了一下,道,“想到日後不能回來侍奉母親,心裡難過而已。母親也在為大哥的事而擔心,希望大哥能早日脫險。”
“會的。”韓健也不知說什麼,只好隨口安慰道。
二人出了花園,便要往文尚閣方向去見楊洛川。路上,楊蓯兒神色也好了很多,大概也適應了身為韓健妻子的身份。
“蓯兒,你母親今年……貴庚?”韓健將一直以來心頭疑問問出。
“你問這個作何?”楊蓯兒白了韓健一眼,問道。
“當我沒說。”韓健尷尬一笑。
楊蓯兒笑道:“我母親已經五十有九”
“五十九?”韓健心說怪不得看上去楊蓯兒的母親好像很年老,一個五十九歲的女人,能保持的如此姿容已經不易。韓健再算了算,那不是說四十一歲才生下楊蓯兒?
這年頭,四十一歲的產婦相當罕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