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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行看了楊蓯兒一眼,既然韓健在楊蓯兒毫不避諱說了“陛下”,就說明楊蓯兒對此事也很清楚。
張行領命而去,韓健仍舊心事重重的模樣,楊蓯兒陪韓健在中軍大帳守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從江都城過來又一批使節,這批使節到來跟之前的不同,因為帶人過來的正是東王府如今的掌門人,韓健的二孃韓松氏。
與韓松氏一同過來的還有韓健的九娘韓昭氏,她們都在得到女皇離開的訊息之後,匆忙過來見韓健。
“東王何在?我要見東王!”
韓健剛問詢到中軍大帳門口,便聽到韓松氏在裡面對隨從呼喝。
“二孃。”韓健開啟帳簾,行禮道。
“健兒……”韓松氏見到韓健,匆忙迎上前,正要急迫地問話,才發覺身邊還有不少不相干之人,其中也有韓健剛娶回來的楊蓯兒,“你們先退下,本王妃有事跟東王說。”
侍衛奉命退下,楊蓯兒也要出去,卻被韓健叫住。
“健兒,此事……怕是楊小姐也不能聽。”韓松氏道。
“二孃說的什麼話,蓯兒她現在已是我妻子,昨日我已將事情原委告知於她,還有何好避諱?”韓健道。
韓松氏也沒想到韓健真會對楊蓯兒如此坦誠,嘆口氣道:“既如此,那二孃問你,陛下因何離開?你師傅說你昨日跟陛下密談很久,之後陛下便神色不悅,再之後便不辭而別。可是你跟陛下之間,起了什麼衝突?”
“二孃,我想你多心了。”韓健此事自然不會對韓松氏說自己向女皇求婚的事,這種事既然女皇都沒臉說,他更沒臉,“陛下不辭而別,我也感覺很困惑。如今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回陛下才是。”
韓松氏聽韓健如此說,神色有些緊張,道:“若是讓人知道陛下離開,我東王府如何跟天下之人交待?如今城中那些隨陛下而來的忠臣良將,又如何安置?”
韓健心想,先不管女皇是真離開還是假離開,一些事還是早作防備的好。韓松氏說的那些忠臣良將,說的是隋通女皇一同從洛陽過來的官將,這些人組成了江都的小朝廷,本來這些人是韓健的心腹大患,到此時,他們卻成為韓健要最先安置的物件。女皇離開,對這些人處在江都影響最大。
韓健道:“陛下離開,二孃只管說是陛下有病在身,不見人便是。”
韓松氏道:“稱病只能隱瞞一時,怎是長久之計?”
韓健道:“如今陛下離開是多久,我們也不清楚,也許陛下很快便回來呢?就算陛下長久不回,我們只管找人假扮陛下,時不時找人去探望一番,如此也能堵上那些有疑心之人的嘴。”
韓松氏嘆道:“如此也只能如此。陛下這般走,千萬不能讓天下人知曉,否則我東王府如何自處?健兒,你也要早些進城,現在我北方將亂,沒你在,東王府處處都有麻煩。”
“好。”韓健道,“等我將手頭上的事處置完,自會回去。”
韓松氏點點頭,她大概也知道韓健不想回城的原因,現在韓健說有事做,她也不能將韓健揭破,韓健現在已成年,已是名正言順的東王,她很清楚是時候將東王府的軍政大權轉交給韓健。
送韓松氏和韓昭氏離開,韓健心中還是不敢肯定現在女皇是否在城中。非常時期,韓健心中多疑也是他很謹慎的緣故,若是女皇是虛情假意,再用一些話糊弄住他的幾位姨娘,有今日韓松氏和韓昭氏來軍營,也就不稀奇。
主要是他的這些姨娘總把他當成孩子看,如此女皇就有很多說辭,把他說成是不成事,就算是韓松氏和韓崔氏也沒話可說。到時他進城,當個空頭的東王,跟籠中鳥沒什麼區別。
現在韓健只能先派人進城去查探狀況,而去查探的人,不能與東王府和女皇勢力有牽連,韓健想來想去,也只有洛夫人的人最為合適。但韓健又不能把事情交待的太明顯,讓洛夫人知道女皇可能不在城中,韓健想了想,這說辭也很重要。
韓健先找了隨在軍營中,一些洛夫人的眼線,讓他們去通知到洛夫人那邊。過了兩日,洛夫人派惹來過來回稟,詳細描述了江都城中的軍事和政事變化,韓健分析了一下,女皇不在城中的可能性很高。
但韓健仍舊不能放心,他還需要進一步確證。他很快想到了一個好的人選,便是南王楊洛川。韓健馬上去信南王府軍營,跟楊洛川商議一同派使節進城,去向女皇施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