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金陵,望湘樓上,蕭翎和司馬藉正在對弈。此時正值夕陽西下,似乎兩人的精神也並非都在棋盤之上,一個下的漫不經心,另一個則是不時注意窗外的風景。
“司馬兄,要說這風景,我在金陵裡走了不少地方,就數望湘樓最好。坐在這裡,可以一覽風景,不管是下下棋還是聽聽曲,都有一番味道。到了晚上,再把我王府裡的舞姬載過來舞上那麼一曲,醉意而歸,人生之快意莫過於此。”
蕭翎說的有些飄飄然,好像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好生活中。
司馬藉卻是一笑,微微搖頭道:“個人所求不一樣罷了。”
蕭翎訕笑道:“司馬兄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不過無妨,交朋友嘛,愛好不同我們可以求同存異。就說這下棋……司馬兄棋藝似乎不怎麼好,下了這幾盤,司馬兄似乎有意在讓我啊。”
司馬藉看了看棋盤,棋面上他又是輸了。
本來他就不擅長下棋,而蕭翎的棋藝雖然及不上李山野,卻也是年輕才俊中的翹楚,畢竟教授蕭翎棋藝的,不是國手,也是棋藝大家。
“在下本來就不擅於此,輸也正常。若是我一位朋友,李公子未必會如此輕易取勝。”司馬藉若有所思道。
蕭翎有些茫然道:“司馬兄總在說你那位朋友。司馬兄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何來頭?他除了酒量好,會作詩,武功好,難道棋藝……也很擅長?”
司馬藉微微一笑道:“不知李公子可是看過連環畫?”
“這個……自然是看過的,都是北方流傳過來的,粗製亂造。不過我有幾本原版,製作很精良。司馬兄也有興趣?”提及連環畫,蕭翎也來了興致。逼近不過他手頭上湊了不少“精品”,也是他頗為得意之事。
司馬藉搖頭道:“不必了。連環畫這東西。便是在下這位朋友創造出來的,連雕版也是他親自畫,找人刻出來。每次有新的刻板出來,他都會先拿來與我們看。”
“哎呀,真有這等奇人?”蕭翎驚訝道,“司馬兄說的,我都想見見這位仁兄了。不知道他高姓大名,現在身在何處?”
司馬藉嘆道:“李公子應該是沒機會再見到。他曾來過一次江都,不過很快便銷聲匿跡,之後便獨自回到北方。”
蕭翎皺著眉想了想,突然恍然道:“那司馬兄一定說的是北朝的東王了。我聽說過他,現在在北方,他接手東王府,聽說做的風生水起……咳咳,可能形容不太貼切,畢竟他是東王嘛。唉,說起來我也是王呢。怎麼當個王,也有這麼大差距?回頭我是不是也找人去刻板連環畫去?”
司馬藉沒理會蕭翎在那絮叨,繼續看著窗外。
望湘樓的三樓。從視窗往西南方向看,正好是秦淮河,儘管秦淮河有名的是夜晚的花船,不過在白天,尤其還是夏季晴朗的白天,半個金陵城的風景都能收入眼底。登高望遠,司馬藉的心境也跟著開闊了一些。
卻在此時,樓下有一輛被眾所隨從護送的馬車停下來,而馬車也正是停在望湘樓的門口。
繼而。從馬車上下來一名女子。這女子,只是一身普通青綠相間的長裙。卻有種說不出的輕盈,好似走路都可以飄然而起。重要的是。這女子一下馬車,很多隨從便圍攏上去,女子一擺手,那些隨從才各自退下。繼而那女子進到望湘樓中來。
“司馬兄在看什麼?不如,我們再下一盤?索性無事,到晚上,我請了個戲班過來,你或許還沒見識過我們的南戲,有幾個名角,戲唱的很好……我都學不上來。”蕭翎又在一旁囉嗦道。
“有人上來了。”司馬藉突然說了一句。
“嗯?什麼人?”
蕭翎看著樓梯口方向,半天之後,才有人上到樓上來。卻是剛才那名女子。而那女子的隨從,則大多數都留在樓下,隨她上來的只有兩名身材魁梧的漢子,一看便知道這兩名漢子是軍人出身,而且是佩帶著刀劍。
“哈。真是巧。”蕭翎見到女子,哈哈一笑,起身來,險些把椅子撞倒,回頭看了搖晃的椅子一眼,蕭翎朝那女子打了招呼,“小侄女,這麼有工夫出來喝茶?”
聽到蕭翎的稱呼,司馬藉心中略微一驚。
蕭翎是什麼身份,他是惠王,是當今小皇帝的堂叔,當今太后的小叔子。他稱呼小侄女,不用說這女子也是皇家中人。
女子見到蕭翎,神色一變,似乎蕭翎在望湘樓也並非在她預料之內。不過女子卻是隨之望了司馬藉一眼,出於禮貌,司馬藉還是起身走到蕭翎的身後。
“見過皇叔。”女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