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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首先要避人耳目,便緊忙過去將窗戶關上,關窗時候還吩咐外面值夜的丫鬟回去休息,不許她們靠的太近。
等她回來,韓健已經跟顧欣兒纏綿一處。雯兒不甘示弱,解了衣衫便鑽上床。
……
……
三天時間,轉瞬即過。
很快便到了當初訂立的十日期限。這一日早晨,韓健剛起來,便有侍衛來報,說是朝廷的官員從天亮前已經在往城東的公館聚集,意思是要見女皇出來會見朝臣。
“健兒,你三娘昨日才來信,說是尚無陛下訊息,看來……你只能自己應付。”韓松氏親自到內院來見韓健,憂心忡忡對韓健說道。
韓健拍拍韓松氏的肩膀,示意讓她放心,這時候顧欣兒走出來,雖然她感覺出韓健這些日子心裡有心事,韓健不說她也猜不出。這時候聽韓松氏說,她才知道原來這半年以來,女皇並不在江都。
韓健沒有吃早飯,便與韓松氏一起到了城東公館。
東王府一行到的時候,整個城東公館之外已經熙熙攘攘全是人,不但有朝廷官員,也有不少東王府的官員。因為女皇一直稱病不見人,她的安危成為當下江都上下最關心的事。尤其還是在洛陽一直陷入動亂的情況下。
“東王,您可算來了。”韓健剛站定,林恪便擦著冷汗過來見韓健。
本來他自以為可以控制大局,但現下局勢已經超出了控制範圍,若是一會這些官員見不到女皇,鼓譟一起,再一鬧事,指不定會產生怎樣的後果。林恪大致也能猜想,一旦這些官員鬧事,東王府一邊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也很難和平收場。一旦鬧出事,死幾個人都是小事,很可能是東王府跟魏朝朝廷徹底決裂。而魏朝朝廷暫時只是掛名在東王府之下,名存實亡,再出這種事,魏朝朝廷也將不存了。
“林尚書,都是你乾的好事。”韓健冷聲道。
“東王……還是看看如何收場。”林恪有些緊張道。
這時候顧唯潘和其他朝廷的幾名重要大臣才過來,問詢關於女皇病情的問題。
“陛下的病,是否還未痊癒?”顧唯潘上來便問了一句。
韓健知道顧唯潘是在明知故問,這時候女皇根本就不在江都,顧唯潘是很清楚的。他這麼問,只是想給韓健找個臺階下,到時候說女皇的病情未愈,可以繼續拖延。
但韓健清楚,眼下這情勢,要再拖延已經很難。若是再以女皇病情來拖著不見人,這些大臣肯定會群情激奮硬闖。
韓健側目看了林恪一眼,道:“林尚書,令侄女如今在何處?”
林恪稍微一愣,心說人不是前些日子就被你遣返回去了,現在還問?
“啊?這個……人,正在府上……”
“那陛下的病情,她可有言明?”韓健繼續問道。
“這個……”林恪頭上冷汗涔涔,韓健這明顯是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他當下根本不知如何應答。
說女皇病情轉好,那這些人都會要進去見女皇,說病還沒好,這些人還是會進去見。左右不討好的事。
“下官……實在不太清楚。小侄女或許醫術不精,未能令陛下病情痊癒,還請東王殿下贖罪。”
林恪這一說,旁邊的大臣一片譁然。
林恪說的好像女皇的病情仍舊沒有好轉一般,這些人豈能輕易罷休?
一名老臣喝道:“林尚書,你這是何等意思?你找來的大夫,說是十天之內能將陛下的病治好,現在治不好,可是要治罪?”
“對,治罪!”旁邊的人跟著附和。
林恪心中叫苦,這時候也能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韓健。
韓健突然抬手示意,讓眾人冷靜下來。
“諸位,陛下現在,的確不在寢宮之內。”韓健朗聲道。
這一下,不但是周圍的人譁然,連一些知道內情的人也意料不到,韓健居然會如此“實話實說”。
“東王,您這是何等意思?陛下不在寢宮內,難道如外界所傳的一般,被你們東王府給軟禁?”有的大臣直面相問道。
“東王府可不敢做如此僭越之事。”韓健冷聲道,“陛下近日病情大有好轉,便時常出來走走,為了避人耳目,從來都是低調獨行。如今,陛下正在參禪禮佛,不太方便見人。”
“啊?”在場之人再次譁然。
“健兒,你在說什麼?”韓松氏上來拉拉韓健的衣袖,低聲提醒。
在韓松氏看來,就算是找藉口,也不能找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