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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顯然對那些老臣的哭訴帶著幾分不耐煩的敷衍,可一些人仍舊不明就裡,簡直是當女皇是親孃一般哭訴不止。到後面,林恪發覺情況不對,趕緊叫幾個人上去把幾個特別“纏綿”的拉了起來。這一輪的“訴衷腸”才告結束。
“陛下,還請您……回朝,主持大局。”林恪上前行禮,請示道。
這時候顧唯潘和韓健也走上前,作出請示狀。但韓健也知道女皇回去肯定會跟他產生權力上的衝突,這也只能算是他的一種姿態。
女皇看了韓健一眼,神情略顯複雜。沒說什麼,卻是走在前,卻是未將身上的僧衣僧帽摘下,便如此走出道觀。
早就在道觀外面等候的官員和百姓,見到女皇出來,先是部分認得女皇的官員跪倒,繼而更多的人跪倒。道觀之前,喧鬧聲一片,大都是行禮問安。因為沒有統一的口號,也使得場面很嘈雜。
“陛下回朝!”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女皇開始往密林外面走,官員和圍觀的百姓自覺讓開一條路供女皇通行。韓健和林恪等人跟著,女皇突然停下來,韓健等人也不得不停下。
“朕要與東王密談,其他人走開一些。”女皇轉身看了韓健一眼,道。
韓健正愁過來接女皇,根本沒有皇攆和袞冕,女皇這麼步行回去或者是乘坐普通馬車都顯得很不隆重。便對韓松氏知會了一句,韓松氏點頭,馬上安排東王府的人去準備。
這時候,韓健也走上前,立在女皇身後,其餘官員和百姓很識相緊忙退後。直到退出百步遠,侍衛又將周圍給圍了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二人。
韓健躬身行禮。低著頭半天,本來他在等女皇的訓斥。但半晌之後卻發覺女皇只是凝目在遠處的山包,看的很入神。
“陛下,不知有何事要問詢下臣?”韓健只好提醒女皇道。
女皇長長嘆口氣,突然問道:“東王,你可知朕的名諱?”
韓健一愣,女皇怎麼會突然問起這麼私人的問題?雖然女皇的名字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但隨便提女皇的名字,那也是大不敬的罪過。
“回陛下……知曉。”韓健心裡惶惶。心想此時的女皇越鎮定,越可能預示著異常暴風驟雨。誰叫半年前他曾經“僭越”過一次?“你那說。”女皇幽幽道。
韓健苦笑一聲道:“臣不敢。”
女皇斜眼瞥了韓健一眼,那目光好似在說,你還有不敢做的事?
“朕姓楊名瑞,十二歲受封寧曦公主,朕曾在上清宮修習時,道號法凌,與你父親相識之時,年不過十七,十八歲登基。而今已十七載。”
韓健在旁聽著,心裡琢磨了一下,女皇已經三十五了。論年齡,算不上大,但他也知道,這年頭的人都是論虛歲,其實女皇還未過三十四周歲生日。
“東王,你幾歲了?”女皇突然問道。
韓健一聽便好似是明白,女皇這是在提醒他,兩個人年歲差距太大,是不可能“佳偶天成”的。
但年歲大小。根本不在韓健考慮範圍之列。韓健心說,我兩世為人。論年齡不比你大?
“回陛下,臣十八……”
“十八歲。不小了,娶親了吧?”女皇繼而問道。
“是。”韓健尷尬一笑道,“臣已娶得顧家小姐,還有南王府二小姐為妻。……
女皇微微點頭,道:“嗯。能看你成家立室,朕也心安了,以後要打理好江都的軍政,朕也有更多的時間清修佛道。”
韓健聽著心裡不太對味,一個芳華正茂的女子,雖然是九五之尊,但知道什麼是閨中之苦,若是要靠信佛這些事來淡化心中的“魔障”,韓健心想,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陛下乃是塵俗中人,天下繫於陛下之身,陛下想抽身,便能抽身的了?”韓健突然問道。
“嗯?”女皇打量了韓健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不解。
韓健的話雖然有些直白,但話中也帶著幾分佛家禪意,女皇也沒想到韓健能說出這般有禪意的話。
韓健續道:“陛下要禮佛,可謂立地便是佛,俗塵之中,只要有一顆佛心,可不必為外事纏繞便可。何必要青燈古佛,遠離塵囂?”
女皇眯著眼打量著韓健,道:“東王,你懂得修佛嗎?”
韓健搖頭,一笑道:“臣不懂。”
“那你說這些,終究不過是你片面之言!收起你的一顆妄心,別再執迷不悟。”女皇神色冷峻起來說道。
韓健語氣強硬回道:“臣認為,執迷不悟的乃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