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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同敬正是看出江都耗不起,才會坐地起價,等著韓健請他來提條件。
“那朱上師認為,怎樣的質押,才會換得齊朝的支援?”韓健道。
朱同敬起身,來回踱步,像是在思索這問題。不過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冷冷一笑,搖搖頭道:“任何質押,都換不得我朝的糧食和兵馬。除非……呵呵,東王應該清楚在下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吧?”
韓健自然知道,朱同敬說的是歸附的事。
“明白,自然明白,可有些事,在下也不好做主啊!”韓健突然嘆道。
朱同敬走上前,雙手按在桌上,言辭激烈道:“東王要做何事,做不了主?東王歸附了我齊朝,所擁有的權力比今日只多不少,我朱某人敢以項上人頭擔保,若是有違,我朱某人不得好死!”
韓健笑道:“朱上師說的哪裡話,你將來是百年歸老,抑或慘遭橫禍,與在下何干?其實朱上師的提議,在在下看來也頗為受用,畢竟歸附了齊朝,有齊朝百萬雄師在後坐鎮,江都之地可保無虞,將來齊朝平定天下,在下還是不世之功臣。”
朱同敬微微蹙眉,他聽這話很耳熟,似乎是曾經他說給韓健聽的那些。
“那東王不答應,是說……不識時務?”朱同敬很不客氣問了一句。
他也有些迷惑,韓健說這些,明顯是有下文的。
“朱上師莫忘了,在下之上,還有陛下。陛下如今在江都,你叫我如何答應?”韓健笑道。
朱同敬臉上悽慘一笑,這笑容中隱含了很多東西。就好像在說,你要弒君,還不是隨時隨刻都能解決的事?
“東王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朱同敬道。
韓健無奈搖搖頭道:“可問題是,我朝陛下並不在江都,在下有心依附,卻也無濟於事。”
“東王所言……在下怎的聽不明白。貴朝陛下……不在江都?”朱同敬臉上頗為驚訝,這驚訝也不是偽裝出來的。驚訝中還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好像是被人騙了一般,一副難以置信。
“實不相瞞,我朝陛下已經失蹤多日,遍處無尋,為了不令朝廷上下擔憂,此事才未發。”韓健實話實說道。
朱同敬冷笑道:“東王切莫開這等玩笑!貴朝陛下如今好端端……在養病,怎就是突然失蹤?要拒絕在下,也不用開這等玩笑,東王不同意也罷,將來兵戎相見,戰場上見高低!”
“朱上師何必如此動氣?且聽在下慢慢道來。”韓健一副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淡定口吻說道。
朱同敬怒不可遏,本來要走,但心說東王既然說這些,不聽聽他怎麼說有些可惜。雖然可能有被利用的風險,但以他的深謀遠慮,也竟然察覺不到其中有什麼陰謀。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癢難耐,很想看看韓健的陰謀藏的到底多深。
在朱同敬看來,女皇是絕對不會“失蹤”的。女皇之所以稱病不露面,完全是因為東王在回江都之前,已經透過武裝政變囚禁了女皇,東王準備挾天子令諸侯,把女皇當作底牌,也是不會動手殺人的。就好像楊餘囚禁女皇的道理一樣,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要弒君就等於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是為不智。
朱同敬在韓健相相勸之下坐下來,心中餘怒未消。
韓健重新坐下,道:“在在下帶兵從豫州回來之際,我朝陛下曾親臨軍營之中,對在下交待一番,試圖讓在下回城,被在下拒絕。之後陛下便留書出走,說是要去找尋蓬萊仙島,至於真偽,在下實在不好判斷,這些日子以來,在下的授業恩師以及九姨娘,都在外找尋。”
朱同敬本來是絕對不信,這時候也將信將疑了。
南齊在江都佈滿了眼線,可說是東王府的一舉一動也在其監視之下。
之前法亦和韓昭氏的行動,瞞過了江都朝廷的那些人,卻沒有瞞過南齊的眼線。之前南齊的情報系統經過多番分析,也沒搞懂法亦和韓昭氏為何會在戰事緊迫時離開江都,並且動用東王府的情報系統,好像在尋找什麼人。現在聽韓健這一說,倒真好像在找尋魏朝的女皇。
“東王……莫開玩笑。”這次朱同敬的回話謹慎了許多,話語中還有試探之意。
“朱上師不信?那現在在下就帶朱上師前去我朝陛下寢宮,一探究竟?”韓健起身,一副不怕你去試探的神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