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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現在她可不同了,手底下管的一個個都是官,東王府官員,個個見了她都要點頭哈腰,看誰不順眼就給誰穿小鞋,這滋味特別過癮。而今日她又跟韓健出席這麼重要的會議,也讓她覺得飄飄然,這種狀況下,什麼差事都是“小意思”。
韓健wunài搖搖頭,他還是理解不了林小夙的構造,照理說一個連字都認識不了幾個的女人,想操持一個家都難,但現在她卻是zhunbèi要治國平天下做男兒都做不了之事。這讓以懶惰見長的韓健也有些自愧不如。
回到東王府門口,侍衛們已經早就出來迎候,因為大雪,平日晚上侍衛也不會出門,只在白天出來掃掃雪,也只是掃開一條路方便出行。
“少公子,這裡有給您的一封信。”侍衛見韓健回來,將信遞上前來。
“信?”韓健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字型有些陌生,不過依稀他還能辨別出,是柯瞿兒的字型。
柯瞿兒本來在左谷上人失蹤之後,便過來“投奔”他,被他安置在城內,卻沒想到第二天柯瞿兒便不告而別,連句話都沒留下。當時韓健心中雖然覺得不捨,卻也知道柯瞿兒是隻飛鳥,在一個地方停不下來,失望中卻也想,她累了肯定會回來。
但沒想到,這一去兩個月絲毫沒什麼音信。現在突然卻給她寫信回來?
“行,知道了。你們先護送林管家進去。”韓健指了指大門方向,說道。
因為燈籠的光線太昏暗,外面又下著大雪,韓健也沒法在這種環境下看清楚信上的文字,便讓人先送林小夙進去,而他則留在東王府的知客廳裡,看清楚信上內容。
“少公子……”
東王府的知客,其實也是侍衛,見到韓健進門,本來幾個人正在烤火,都起身行禮。
“你們先坐著,我只是坐下歇歇腳,一會便進去。”韓健道。
幾個人都有些不太自然,畢竟主子坐在知客廳,而他們還“無所事事”,就好像瀆職一般。
但韓健好像絲毫不在乎,拿著信在看。
信上的內容也很簡單,柯瞿兒說她已經找到師傅,說是要做“大事”,做完可以再jiànmiàn云云。至於什麼事,柯瞿兒便沒提,到最後連句問候的話都沒有,讓韓健頗感失望。這哪裡是小情人離開之後思念寫的情信,根本jiushi封普通訊件。
韓健看完,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好在知道柯瞿兒平安無事,內心多了幾分溫暖。
一隻飛鳥,本來是無牽無掛,在江湖上行走做什麼事都可以率性而為,現在卻有牽掛寫信。在韓健看來,只要柯瞿兒報了平安,比什麼都重要。
看看落款,是將近一個月前的,至於地點卻沒法查。這時候沒有郵戳,通常是沒有發信地址的,而官家的信都是找信使傳遞,至於這種私人信函,是找公家郵差,郵差能把信發到就不錯了,至於從哪發的,他們收了銀子走了一路,也沒法quèding。
“少公子,柳小姐在外等候。”韓健看完信,侍衛進來通報道。
“讓她進來,你們幾個,先出去巡邏一下,一會再回來。”韓健對知客廳的幾名侍衛道。
幾個侍衛不是笨人,韓健這麼說,jiushi讓他們暫時先避開一下,讓他和來客說話。
大西柳雖然在外人眼中是秘密,但在韓健這些貼身侍衛眼中並非機密,不過他們也並不知大西柳的確切身份,而姓氏上,也只是眾口所傳姓柳。而本身大西柳是姓西柳的,zhègè姓氏,在西涼人中屬於大姓。
大西柳一身裘皮大氅進來,全身大氅上都是雪,進屋來,在韓健面前她不能穿的這麼嚴實,這也是對主人的不敬,她只能自己解開大氅放在門邊,才過來跟韓健行禮。
“掛在上面便可,沒那麼拘禮。”韓健道。
大西柳微微點頭,轉身又把大氅撿起來,掛好了,才過來跟韓健說話。
“喝杯茶暖暖身子。”韓健倒了杯茶,給大西柳遞過去。
韓健親自奉茶,大西柳有些不敢接,但她也知道韓健脾氣,沒什麼可拘禮的。
她接過茶,在受傷捧著,也感覺到溫暖一些。
“什麼事?”韓健把椅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坐下問道。
“少主讓奴婢調查之事,已經有著落。”大西柳道,“這次洛陽軍和北王大軍同時南下,確實是因南王和西王都曾秘密上表過朝廷,似乎有何秘密協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