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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機會將其一舉擊退。在她看來,楊餘這次登基,人心不穩,是想用一場戰事來樹立威望,同時證明他是江北之主。
問題是,楊餘這次出兵也算是很倉促,前後準備時間不過兩個月,很多軍備物資都也是臨時拼湊出來,很多還是跟北王府“借”的。這種情況下,洛陽軍步步為營是他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若是東王府在洛州堅守,那勢必將主戰線定在洛州一代,這對東王府不利,其中有補給上的問題,還有北王府支援明顯要比豫州支援輕鬆許多。因為洛州距離豫州至少有上千裡,南王府對此可是鞭長莫及。
一旦洛州經過苦戰之後失守,就進入到楊餘的盤算中,楊餘可以步步為營,以洛州為據點,順勢掃蕩江都境內的殘餘兵馬,進而進逼到江都城下。因為江都兵馬在洛州苦戰中損失慘重,在江都防禦戰中也形不成有效的阻擊,江都城破也是遲早的事。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堅守洛州的基礎上,等楊蓯兒分析完,韓健覺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若是放棄洛州,將主力回撥,在江都以北,仍舊有不少的城池可以形成防禦,有效阻止洛陽軍進逼江都城。這時候,洛陽軍的補給線就會跟著拉長,而江都主力無折損的話,那洛陽兵馬將會步履維艱。適時的。江都可派出一路兵馬襲擊其背後。斷其糧道,戰事就會往對東王府有利的方向發展。
韓健把楊蓯兒的建議跟韓松氏等人說了,韓松氏對韓健放棄洛州的看法表示了擔憂。
韓松氏覺得,沒有哪個將軍。會在開戰之前置自己的百姓於不顧。要是放棄洛州。讓正在洛州準備堅守的軍民知道,那會何等失望。
韓松氏分析了利害,認為韓健就算是不準備在洛州堅守。也要作出一副死守的模樣,只有如此,才會令東王府上下覺得是因為戰事不力,才不得不放棄洛州,而不要一開始就放棄,令整個東王府上下都感覺韓健是不顧道義。
“二孃,你說的有道理,可我們做到怎樣的程度,才會令別人認為,我們不是不戰自潰,而是不得不退?”
韓健的問題也把韓松是給難住了。
韓松氏雖然經營東王府多年,但也主要是打理賬務和軍需上面的事。這些年江都之地風調雨順,連與南齊的邊境糾紛也很少,南齊在這些年將軍事重點都放在南王府那邊,可說是對東王府一邊不顧不問。她根本也無行軍打仗的經驗,所能倚重的,也是韓崔氏和韓昭氏兩個能披甲上陣的姐妹,韓健的問題也把她給問住了。
“健兒,你這是不準備聽二孃的話?”韓松氏蹙眉道。
韓健正色道:“我只是聽二孃說的這麼頭頭是道,還以為二孃已經有了好的建議。既然二孃尚未想好,我也會回去想辦法,試著按照二孃你所說,顧全大局的同時,還要令江都上下一心。”
“你能這麼想就好。”見韓健將走,韓松氏再提醒道,“但健兒,你……千萬可別意氣用事,二孃現在就怕你再像以前那樣,做什麼事都是率性而為,要是你離開江都,江都徹底要亂套!”
“行了二孃,你真囉嗦。”韓健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心中卻對韓松氏多有感激。
說到底,韓健和韓松氏根本無任何血緣關係。但韓健從出生開始,這個二孃就唱著黑臉,既要栽培他,還不能太寵著他,有時候甚至還要來罰他。這種親情,也令韓健感覺到這個家的溫情,再世為人,要是沒有這一家人,他會過著怎樣的生活連他自己都不敢想。
……
……
很快,韓健和楊蓯兒商議過,便得到一個結論,就是洛州的堅守,只能持續到開春,而且在開春之後,必須要捨棄洛州,不能再繼續堅持。
作出這樣的論斷,主要從雙方軍力的對比以及糧草物資的供應上。
江都若是要對洛州形成不斷的支援,就要損失不少的糧食和物資,是運輸途中的折損。這條補給線越長,折損率越大,而能形成有效的援救機率也越低。
洛州在戰事一開始,就已經陷入了困境之中。首先是洛州周圍郡縣相繼失守,再是洛州通往江都的主要要道被不斷騷擾,而且令周邊的援軍,一時不敢靠近洛州防線。
這樣的補給線,在開春之後,會更加孱弱,要是不能在開春之前將洛陽兵馬擊退,只有一種結果,就是要放棄洛州,令洛州自生自滅。
而在之前,主要做的也不是支援洛州,而是打著支援的名義,在洛州以南二三百里的範圍內,構築起防線。以一些城牆穩固的州郡城池作為依託,再以騎兵形成騷擾,構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