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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沁水之前,或有一場決戰,或會演一出好戲。”
女皇淡淡笑了笑,道:“你還稱我陛下?”
韓健手攬著女皇的腰,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卻也很陌生。輕輕喚了一聲:“瑞兒。”
女皇臉色有了絲血色,身體卻好像是更累,靠在韓健肩膀上,道:“你做的沒錯,我為何要責怪於你?若然這場仗繼續下去,就算能擊退西王軍,東王府和南王府的兵馬也要損兵折將。再去與北王軍爭奪洛陽,無任何勝算,反倒可能會令豫州和江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現在,只是一紙和談,便可保那麼多將士的身家性命,也算是為江北安定著想。”
“瑞兒不怪責便好。”韓健心中雖然有些欣慰,卻也更擔心。他只怕女皇只是安慰他,沒有將心中的怨責說出來而已。
之後,韓健抱著女皇,靜靜過了很長時間。韓健覺得這一刻很溫馨,從他開始追求女皇,到最後兩個人可以抱在一起,前後已經經歷了一年時間。
這一年時間裡,發生了太多事,江北已經是一片動亂之中,而女皇也是去而復返,終究好像落葉歸根一樣。
“明日出兵,瑞兒不知你能否經得起旅途勞累?”韓健突然打破沉默,輕聲問了一句。
女皇微微搖頭,道:“你便讓蓯兒來陪我吧。你不會不捨得吧?”
“怎會?”韓健笑了笑,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女皇這麼向楊蓯兒示好,到底他也沒看懂。女皇只是為將來委身嫁入東王府做準備?
韓健摸了摸女皇額頭,還是有些燙,說明女皇身體的病並未痊癒。他很清楚,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輕易不會得病,可一旦得病,內息不調,要恢復起來破費周章。
“陛下還是先休息,我去把事情安排好,明日行軍,還有南王府出兵的事,還要與南王再作仔細商議。”韓健道。
“嗯。”女皇點點頭。
韓健扶女皇躺下,看著床榻上一臉病容的女皇,韓健心中情緒有些複雜。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平城之戰結束還不到十二個時辰,又要與西王府匆忙議和,說到底,在戰場上根本不能有什麼原則。就算是曾經的敵人,在面對共同的利益之下,也要學會取捨。而現在,他便是在違背自己一貫的原則,在與虎謀皮。
從女皇寢帳出來,韓健並未先去中軍大帳商議出兵之事,而是回去看了楊蓯兒。
本來他以為楊蓯兒這幾天勞累,可能還在休息,沒想到還沒到自己的營帳門口,便見到楊蓯兒立在營帳門前,一臉急切望著中軍大帳的方向。在見到他之後,楊蓯兒臉上露出欣喜,好似久盼郎君歸來的少女一般,上前拉著韓健的手臂。
“蓯兒,都老夫老妻的,讓人看到不好,進去說話。”韓健笑道。
楊蓯兒白了韓健一眼,卻是拉著韓健的衣袖,兩人一起進到帳篷裡。進到裡面,楊蓯兒便把韓健按在座椅上,然後拉過一張椅子,靠著他坐下,整個人都投進他懷裡。
“蓯兒,怎麼了?”韓健本以為楊蓯兒只是對他依戀,仔細一看,卻發覺楊蓯兒在他懷裡流淚。
楊蓯兒不做聲,只是暗自垂淚中。
韓健扶起楊蓯兒,楊蓯兒的淚水更好似決堤一般,韓健嘆道:“蓯兒,有什麼話,直說!”
一個倔強如斯的楊蓯兒,竟也會這般垂淚,韓健便也感同身受,很想將之好好疼愛。
“相公,將來……會不會休了妾身?”楊蓯兒突然道。
“這是什麼傻話?”韓健皺了皺眉頭,說道,“到底發生何事?”
楊蓯兒沒說什麼,繼續靠著韓健。韓健以為她有什麼心結解不開,不明言,也不好再問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楊蓯兒才道:“相公,將來……陛下是否也會進東王府……”
楊蓯兒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聲如蚊吶。韓健聽到這句話,心中便不由一嘆。既然楊蓯兒這麼說,就說明她已經察覺到他和女皇之間的關係。
“蓯兒,有些事……不是為夫想瞞你。只是……連我自己,對一些事也沒有準確的定義。便好像你說的事,我也沒法給你肯定的答案。”韓健道。
楊蓯兒低下頭,好像很難過。
韓健一笑道:“不過有些事我可以向你承諾,即便將來陛下可能進入到東王府,也絕不會影響到蓯兒你在為夫心目中的地位。我們是夫妻,這一點,便是陛下殺了我,也無從改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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