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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走上前,關切看著女皇。
女皇橫了韓健一眼,道:“這便是你派出兵馬,留一座空營的結果?”
“陛下說笑了,也許是守衛不當,才讓這幾人混進來,事後一定追究責任人!”韓健笑著一說,心中卻也不當回事。要是女皇知道他在軍營中留守了多少人馬,女皇也不會只是來罵他,來打他也說不定。
“怎不見林尚書他們?”女皇突然想起林恪,問了一句。
“哦,林尚書上前督戰去了。”韓健隨口道。
女皇眉頭挑了挑,道:“督戰?”
“沒錯,武將奮勇當前,文官在後督戰,這不是我魏朝行軍的傳統?”
女皇怒道:“那也是隨軍的文官,林尚書一介老邁書生,能督什麼戰?你不會將……其他的隨軍文官,一併派出去了?”
韓健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女皇嘆口氣,問道:“軍中將士,你留下多少?”
“會喘氣的,一些受了傷,不能動彈的,還有留下來準備我們逃走馬車的,打個下手當個侍衛的。雜七雜八,大約……七八十人吧。”
女皇愣了愣,道:“再說一遍。”
“七八十……要不就是,五六十?”
女皇險些當場便暈倒過去。偌大的軍營,居然只有五六十人在駐守?
女皇轉而一臉發怒道:“朕還奇怪,怎的在軍營中行了這半天路,瞧見沒幾人……你,東王,以為是在兒戲?難道就不怕北王軍有所察覺,派出兵馬繞路而來?”
韓健笑道:“陛下,臣不是說了,臣怕的要死。臣已經跟蓯兒說好了,要是前線戰事有什麼差池,不用說,先跳上馬,再牽兩匹過來給我和陛下,咱一家三口,就這麼走了。”
本來女皇只是以為韓健在隨口胡言,也沒當真,到此時韓健真是欲哭無淚。
一場戰事,到了這般田地,女皇也自覺真是連罵也不知罵什麼好。
“你怎不去前線?”女皇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問道。
“臣怕死。”韓健如實道。
“主將不在前線,軍心動搖,將士生變你又當如何?”
“與陛下和蓯兒,一家三口逃之夭夭。”
女皇徹底轉怒,一甩寬袖,轉身便往自己營帳的方向而去,走的是一臉堅決,就好像跟韓健沒有共通語言一般。
“陛下這是著急往何處去?”韓健追了幾步,問道。
“難道朕要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逃命還不成?”
韓健知道女皇是在說賭氣的話,一邊追一邊道:“陛下何必如此?其實戰事也沒到陛下想象的那般嚴重!”
女皇停駐腳步,轉過頭盯著韓健的臉,道:“而今北王軍的哨探都殺到軍營中,你卻還這般無關緊要!朕……當是看錯於你。”
女皇轉身再走兩步,人卻已經被韓健從後抱住。
“鬆開!”女皇一震,韓健雙手一麻,便不得不鬆手。
韓健自問武功沒女皇好,就是女皇生病,一個也能打他好幾個。女皇的豆腐吃不得。
“陛下聽臣一言。”韓健語重心長道,“而今與北王軍一戰,我與陛下便成為這戰事的關鍵,若你我到前線,有個三長兩短,北王軍就算全軍覆沒也是戰場得勝,洛陽將來歸於何人,陛下可有想過?”
女皇微微一怔,這問題,她一時答不出來。
若是東王和女皇都死了,洛陽將來是北王府所佔,或者西王府……雖是楊氏宗族,卻也再非皇家正統。
韓健續道:“陛下,而今太子尚未歸來,陛下乃是天下百姓所望。陛下身體抱恙在身,臣也是體念陛下,才留在軍中加以照料。若是陛下認為臣此舉不妥,而今便有馬車在外候著,我與陛下隨那幾十人同赴前線,與我東王軍戰士同生共死。”
女皇轉過頭,語氣溫和道:“如此說來,是我錯怪了你。”
聽到女皇自稱是“我”,韓健心中便一寬,走上前,拉起女皇的手。
女皇看了韓健身後很遠處的侍衛一眼,卻沒掙脫開。
“陛下,我們何不想想,進了洛陽城,你我的二人世界?”韓健“陰謀”得逞,裝作一臉無辜,嘴角卻不由露出笑容說道。
“還以為你誠心實意說話,原來只是說一番話來敷衍於朕!”女皇瞪了韓健一眼,突然將手一抽,卻不小心被韓健的劍鞘掛著手,蹭破了皮。
“陛下沒事?”韓健關切地又拉起女皇的手。
女皇看韓健一臉關心模樣,心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