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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了?”等人都離去,女皇看著韓健,嘆道,“還在責怪與朕?”
“臣哪裡敢?”韓健冷聲回了一句。%
女皇嘆道:“你便是如此。說你年輕,你有時候做事還是不能考慮別人的感受。這些日子以來,行軍之事從未停輟,不過朝臣總是來滋擾與朕,問東問西。這些話,你能讓朕親自跟他們說嗎?”
“陛下是說,林尚書他們整天來煩著陛下?”韓健問了一句。
在韓健瞭解中,林恪現在隨軍也病的不輕,一些文官早就是身心疲乏,怎還會有心去煩擾女皇?只要女皇不傳召他們,他們便燒高香了。
女皇嘆口氣道:“其實朕也是想你在將官面前作出許諾,而並非只是在朕一人面前說。”
韓健沉默了一下,女皇這話倒是很實誠。說白了女皇就是想讓他作出攻取洛陽的承諾,以便也好讓軍中的文官和武將吃了定心丸。
韓健嘆道:“看來陛下還是利用臣多一些。”
言罷,韓健起身便要離開。
女皇突然喝止一聲,道:“站住。”
韓健果真便立在寢帳之內,卻是背對著女皇這面。
“健兒,現在你我之間最後也只是缺少名分而已。我向你許諾,等你護送朕到洛陽之日,那皇宮朕的寢殿,便是你我成婚的婚房。”
韓健回頭看著女皇,女皇說出這話時。也算誠懇。本來兩人之間,最後也只是缺少一種婚姻的承諾,現在女皇作出許諾,那進入到洛陽城之日,他便可以進入到皇宮,與女皇成就夫妻之實。
“那……然後呢?”韓健淡然問了一句。
“你我關係是否公開,全然看你。便如你所言,便是一輩子做苟且,不想將你與我的關係公之於眾。事情也便如此。健兒,到如今。難道你我之間還要分的那麼清楚嗎?”
韓健沒再說什麼。他心情還是不太好。
“陛下先休息,夜已經深了,明日大軍還要起行,臣要回去準備。”
女皇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傳召外面的兩個宮女進來。沒有她們在。朕感覺很孤寂,不能安心睡下。”
這種話也帶著幾分“暗示”,韓健心裡清楚。卻也不多想。只好先出了營帳,把宮女給女皇叫了進去。
……
……
第二日,兵馬繼續起行。
此時東王軍中軍大營距離西王軍不過四五十里,而距離北王軍的前沿陣地也不過百多里。一場戰事看來難免。
從行軍開始,韓健騎在馬上,也在回想女皇昨日的話。
到京城洛陽,他與女皇的關係便可以確立,換做以前,這種事令他很期待,可不知為何,現在女皇親自作出了許諾,他心中還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悲涼。也許他跟女皇之間本就沒有純潔的情愛,兩人之間的關係,終究是參雜了政治因素在內,這與他的初衷不符。
到正午,大軍便重新駐紮,因為西王軍的中軍大營也停駐不前。
東王軍整兵,從正午開始紮營,也是行軍路上少有的事。
大營剛駐紮下來,軍中一切如常。不過韓健卻暗自在調動兵馬,準備一舉往洛陽城的方向挺近。
林詹,作為韓健這次出征所率的最高將領,秘密來到中軍大營面見韓健。他這次除了來述職,也是接受新的派遣,領兵援救洛陽。
韓健在大營秘密的地方接見了林詹。幾個月不見,林詹看上去更加成熟穩重,以前那個在洛陽不得志的捕頭,才短短一年多時間,便成為東王府軍中少有的將才,得到軍中上下的信服。
“林兄,這次你帶三萬兵馬,從側翼直插到北王兵馬東側,進兵一定要快。到我軍行至臨城,你迅速曲資陽和臨陽兩城。”韓健指著軍事圖說道。
林詹看著軍事圖,他對洛陽周邊的地形也算熟悉,但韓健提出的這些城池,都非洛陽周邊的大城。他還不太明白韓健的具體用意。
“少公子與西王軍可是達成協議?若我帶兵出去,西王軍偷襲……這也不得不防。”
韓健點頭道:“林兄放心,西王軍而今駐守在小川口一代,若是他要進犯我軍,則要從西路殺過來,如此才算是林我軍猝不及防。可這一來,他的後方則完全暴露給北王府,只要我們將與西王府修好的訊息往北王府那裡一傳,北王府不會坐視,到時先敗的必會是他西王府。”
林詹想了想韓健所說的話,道:“少公子……您這是已將訊息傳到北王府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