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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向外宣示‘女’皇已經歸朝,一切都恢復以往。
但韓健知道,這也不過是過場,今天商定的主要事情,還是一些主要事宜,一來是軍事,二來便是關於賞罰的問題。賞自然沒洛陽這些舊權貴什麼事,但罰就與他們息息相關。韓健相信這時候,一些洛陽的舊權貴肯定也在走動,試圖找人來為他們說項,而今林恪便是這麼一個說項之人。
韓健與林恪一同出了東王府,韓健遠遠見到一些人見到他出來,像是有些避忌,便猜想也是前來拜訪他的。
而今他在東王府別院下榻的訊息已經傳出,一些大家族眼看自己要窮途末路,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知道東王不好惹,現在也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找人看看能否與東王拉上關係。若是跟東王府拉上關係,到頭來就算是‘女’皇那邊要追究他們叛逆之罪,也能得以化解。因為誰都知道,而今東王府的權威要在朝廷之上,連‘女’皇要拜宗廟,也會帶上東王,便說明如此。
韓健直接上馬,與乘轎的林恪一同往皇宮方向而去。
到皇宮‘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官員,這些官員官品都不太高,一些楊餘所提拔的大臣,都有意晚來。個個都怕在燁安閣被‘女’皇當場清算,能晚來就晚來,能不來就不來。
“東王殿下。”
韓健下馬,不少人迎上前來行禮,其中不乏趨炎附勢之徒。
韓健只是拱拱手算是回禮,道:“諸位同僚,本王要先去進宮面聖,你們也收拾一下,進宮去。”
“是,是。”這些人應著,目視韓健進宮,不少人又愁眉苦臉起來。
林恪跟在韓健後面,卻不時回頭看宮‘門’口的方向。
韓健沒回頭,也知道林恪在顧念什麼。
“林尚書,這些事,隨其自然的好。你越幫,可能會越忙。”韓健腳步不停,頭也沒回說了一句。
林恪笑了笑,繼續跟著韓健腳步。路上遇到宮人,都向二人行禮。
以前林恪只是個空頭的東閣尚書,半個首輔大臣,但現在回到洛陽,他的地位可就不一樣,在軍事上他自然一概不能過問,但在行政上,除了韓健和‘女’皇,再下面就數他的官最大。
到燁安閣,整個院子裡仍舊很冷清,只有兩名小太監在打掃宮院。韓健到燁安閣‘門’口,往裡看了看,‘女’皇應該是還沒過來。
韓健看了看日晷,已經是快到午時。楊瑞這一睡,便到中午還沒醒,韓健猜想應該是楊瑞身體昨日折騰的不輕,再加上楊瑞說過她身體不好需要調理,多半是要到午後才能起來。
“陛下應該是還沒過來。”
林恪也看了看,說道。
“嗯。”韓健道,“林尚書,那我們就在此等等?”
“是,是。”
這時候,零星有幾名大臣已經在太監引領下到了宮裡來,也到了燁安閣前的院子裡。這些人臉‘色’都很好,因為都是跟東王府大軍一起進城的,他們很快將會加官進爵,自然神情輕鬆。不過先進來的這些,也包括一名起‘色’不太好的,韓健看了一眼,也並不認得。
“殿下,那便是禮部寧尚書。”林恪見韓健注視著那中年男子,隨口說了一句。
“哦。”韓健點點頭,這時候寧原已經往這面走過來。
“老臣見過東王殿下,林尚書。”寧原一過來,便行禮道。
林恪笑道:“寧太師太客氣了,許久不見,身體可好?”
林恪的熱情,並未得到寧原的回應,而這時寧原則在打量著韓健。因為現在韓健是關乎到他家族生死存亡之人。
“林尚書,您這聲太師,老臣可擔待不起。”寧原突然冷聲說了一句。
林恪的笑容僵在當場,無奈道:“寧兄見諒,我……失言,失言。”
因為寧原的太師是楊餘給他封的,雖然在‘女’皇回到洛陽之後,曾有言在先,一切照舊,但這種官爵寧原倒是寧願沒有的好。被林恪這一說,反倒是他覺得是林恪加以奚落,加上之前他讓‘女’兒去找林恪找東王求情無果,因而對林恪也有幾分成見。
“寧尚書有禮了。”韓健拱拱手,“無事的話,本王先進去等陛下。”
在場這麼多人,若說誰有資格可以先進燁安閣去等聖駕,也只有東王韓健一人。
林恪正覺得被韓健遺棄,自己與寧原之間無法獨處。韓健招呼一聲道:“林尚書,一起進去吧。”
韓健邁出兩步,卻聽寧原道:“東王殿下請留步,老臣有事與您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