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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外面高多少,而這東王府別院又冷清了太久,沒有人丁之旺,也就沒有那種暖和勁。
“蓯兒,你怎還沒睡?”韓健說著,自己解下披風,走上前,拿起楊蓯兒的手,卻發現她的手一片冰冷,便將披風披到楊蓯兒身上。
楊蓯兒臉‘色’複雜地一笑,道:“相公不回來,獨自去睡,總是睡不著,便想過來看看。終於還是等相公回來了,本以為相公今晚上都不會回來呢。”
韓健尷尬一笑,他自然不想對楊蓯兒說自己去做了什麼。但這種事,不說楊蓯兒就能不知道?韓健也覺得自己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
“蓯兒,走,趁著天明之前,好好補個覺。”韓健攬著楊蓯兒的身體,說道。
楊蓯兒臉‘色’有些不願道:“相公好些日子沒疼愛妾身,難道相公忘了?”
“啊?”韓健臉‘色’再次顯得尷尬。
他一晚上都快被楊瑞掏空了,現在楊蓯兒又這麼軟語溫存求歡,要是置之不理,那等於是不解風情,可要是理了,他哪裡還有那‘精’神?
“蓯兒,你看……這都大晚上的,不如……等明晚可好?”韓健無奈道。
楊蓯兒輕輕白了韓健一眼,道:“相公明晚不用去陪陛下?”
韓健聽到這話,反倒是沉默了。這種話,從楊蓯兒口裡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難堪。
夫妻二人心照不宣也就罷了,現在把話挑明瞭,韓健還真不知怎麼說。
“相公,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該有妒意,嫉妒本就是‘婦’人德行有虧。”楊蓯兒見韓健臉‘色’不悅,像是做錯事一般臉‘色’黯然道。
韓健突然一下將楊蓯兒橫抱起,道:“娘子說傻話了,你心中有妒,那說明你在乎為夫,要是為夫這點度量沒有,怎做蓯兒你的相公?今日……相公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說著,韓健不理會楊蓯兒的掙扎,便直接抱著她回房。若是在房中,楊蓯兒倒也不覺得怎樣,可現在卻是在外面,她心中嬌羞已極,好在因為天太晚,路上也沒見什麼人。
等到了房中,楊蓯兒體溫已經升高很多,面頰也紅撲撲的煞是嬌‘豔’可人。
韓健三下五除二,便將楊蓯兒的裝備卸下,而後房間內更是暖意洋洋。便是連火盆都沒有,兩人也都絲毫不覺得寒冷,直到‘雞’鳴五鼓,韓健和楊蓯兒才算是完成大事,這時候韓健已經的確很疲累。
剛回洛陽的第一天,他就瘋了一晚上,簡直感覺自己應該出家當和尚從此不碰‘女’人。可當抱著甜甜入睡的楊蓯兒,心中卻又覺得,即便要當和尚,也先拉著嬌妻一起去,至少可以相依為伴。
……
……
韓健日上三竿才起來。
回到洛陽城,韓健在軍務上便可以不用太顧念,畢竟有張行和林詹,甚至是一眾武將和謀士在籌謀,他這個做主上的,也不用事事親力親為。
等他醒來,楊蓯兒仍舊在他懷裡睡著,韓健起來船上衣服,梳洗過後,便要出去,這時候楊蓯兒才慵懶地起‘床’。
“蓯兒,你繼續睡,今天我要忙很多事。”韓健用‘毛’巾擦著臉說道。
“嗯。”楊蓯兒起來看了看韓健,便又重新躺下,繼續她的美夢。
韓健則出了內院,到正堂,卻有兩人在等候,一個是林恪,而另一人則是一名韓健所不認識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看上去也有些英俊瀟灑,大約二十歲,立在那頗顯英姿,韓健仔細看了看,才覺出這似乎是個‘女’子。
“下官見過東王殿下。”林恪行禮道。
“林尚書太客氣了,不知這位是?”韓健打量著旁邊的人,說道。
林恪道:“回殿下,這位乃是下官的一位堂侄,這次過來,是有事與殿下相商,還望殿下……可以……”
林恪說的磕磕巴巴,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韓健掃了林恪一眼,道:“林尚書,有什麼話便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來了,不就是為了說事情?”
林恪嘆道:“殿下,是這樣,下官是想讓殿下本著仁義為先,放過洛陽附逆的一些將官,他們……畢竟也是情勢所‘逼’,迫不得已。”
韓健明白過來,感情林恪是過來說情的。
眼看‘女’皇回到洛陽,現在看起來是一片和睦太平,‘女’皇甚至還設宴招待文武百官。但誰都知道,異常大清洗便在眼前。之前在楊餘面前稱臣的那些人,又是助紂為孽,‘女’皇會輕易放過,東王府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