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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對於出兵的事商議有結果?
司馬藉終究有些放心不下,緊忙去正廳一邊見到蕭翎。此時的蕭翎看上去精神了一些,不過走著路還在打招呼。
“嘿,司馬兄,我回來啦!”蕭翎見到司馬藉,精神也好了些,笑呵呵迎上前道。
“見過惠王。”司馬藉行禮道。
“司馬兄,這時候還這麼多禮作甚?之前咱喝酒說到哪來著?哎呀,你看我這腦子,突然就蒙圈了,好像隱約記得有什麼人來送信。之後清醒過來,人已在皇宮了。這真是耽誤事了。”蕭翎有些失望說道。
“沒什麼大事,信函在李管家那裡。”司馬藉道。
“我看過了,說是北邊的戰事有變化,唉!北朝的事太亂,不像我們南朝,丁是丁卯是卯。對了,司馬兄,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聽他們說你是一個人回來的,路上沒危險吧?”
司馬藉一笑道:“沒事。”
“那就好,我還怕你路上被那姓朱的給盯上呢。先前在皇宮裡見到他,真向跟他一腳。這次太后也是為這事召集我們去商量,唉!商量來商量去,總歸是在出兵的事上,永遠不會有統一的意見。”
司馬藉點頭。
現在南朝對於出兵北上的事,基本上是持著兩種觀點。以前兩黨分立,謝汝默支援出兵,而何太后則反對出兵。現在是幾方對立,謝汝默出兵的立場不變,反倒是朱同敬那邊對出兵之事搖擺不定,以至於何太后甚至也有出兵的意思,只是說要等候合適的時機。這一等,北方都快平定都沒個下文。
蕭翎坐下來,用毛巾擦了擦臉,像是有些疲累。
司馬藉問道:“惠王,朝中有一郡主為唐姓者,不知為何人?”
“唐姓?哪個唐?你是說安然郡主?”蕭翎有些莫名其妙問道。
“也許……是。”司馬藉道,“今日這位郡主似乎也進宮,是得太后召見。”
“今天還有郡主進宮?我怎麼不知道?安然郡主是我皇兄的義妹,但這個女人,脾氣有點古怪,以前她的夫家還沒迎娶她過門,便因為謀逆而被抄家滅族。然後她竟也成了老姑婆,哈哈,小時候見過,好多年了,連她長啥樣都忘了。”
司馬藉聽這故事似乎有些“複雜”,再一想當時唐惜的說話,提到寫信給他的是唐惜的一位晚輩。若安然郡主是先皇的義妹,那永丹公主應該稱她一聲姑姑。
“司馬兄,什麼事?我這個皇姐……惹到你了?”蕭翎見司馬藉有些心不在焉,好奇問道。
“沒事,今日在皇宮門前,有一位自稱是姓唐名惜的郡主,給了我一封信,回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有人邀約我見面。”
司馬藉跟蕭翎之間沒什麼大秘密,這種事,他覺得也應該言明,否則蕭翎會覺得他吃裡扒外。
“哦。那就是我皇姐了。我皇姐夫家是姓唐,她本來也是隨了蕭姓的,怎麼現在她改姓唐了?奇怪奇怪。那要見司馬兄的那個人是誰?”
司馬藉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說著,司馬藉把信交給蕭翎一看。蕭翎看過信,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驚訝打量著司馬藉道:“哎呀,司馬兄,這個字跡……好像是我小皇侄女的。你不是對她有意思嗎?哈哈,難道她也……心在你,準備來個花前月下,那個那個……”
司馬藉咳嗽了一聲,蕭翎說的太“猥瑣”,但他的心還是不爭氣跳了幾下。
但他很快便又冷靜下來,便好似他最初分析的一樣,就算找他見面的是永丹公主蕭旃,蕭旃找她也不會為男女私情。
“惠王,這件事……你不覺得蹊蹺?”司馬藉道。
“蹊蹺?有何好蹊蹺的?我皇侄女雖然跟朱同敬走了近了些,但怎麼說也是個好姑娘,難道她還能找你做什麼苟且之事?”
司馬藉嘆口氣,他跟蕭翎說的明顯不是一回事。
“惠王,而今我並非為南朝的人質,行動自由,可說是來去也自由。當初我為朱同敬所囚禁之時,公主也未曾一見,現在要見面,不是要說北朝之事,便是與惠王你有關係。”
蕭翎想了想,點頭道:“哎呀,司馬兄,你也不用多想。既然你對我小皇侄女有意,我還能阻止你去見她不成?就算是小皇侄女被那姓朱的挑撥,是來裡間你我的,我相信以司馬兄的為人,也不會對我始亂終棄……”
“咳咳……”司馬藉聽到這種“始亂終棄”的字眼,不由咳嗽了兩聲。
“見諒,見諒。話說的不太好,那就是……對我從一而終了?哈哈,司馬兄,我就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