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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藉說及對永丹公主蕭旃有意,蕭翎並未表態是否會幫忙,只是嘻嘻哈哈笑了半晌。
最後笑到令司馬藉有些無地自容。司馬藉道:“事情有那麼好笑?”
“嘿,司馬兄見諒,就是……有些意想不到。以前給你送美女,你睜眼也不瞧上一眼,我還以為你喜歡男人呢,令我擔心了好半天。現在你不對別人有意,偏偏對我的小皇侄女有意,哎呀,這個事情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蕭翎說著,沒來由感慨起來。
“此話何解?”司馬藉正色問道。
蕭翎道:“我那皇侄女,是南朝的長公主,嫁與別人都行,唯獨司馬兄,你可是北朝中人。現在北朝如此紛亂,雖說跟你關係都不大,但若是讓我開口去跟皇嫂提這件事,恐怕沒開口,便因為司馬兄的身份給拒絕了。”
司馬藉無奈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
“而且。”蕭翎補充道,“就算我皇嫂答應,向拉攏司馬兄這樣的人才,可畢竟小皇侄女現在跟姓朱的走的很近,當初又是姓朱的將司馬兄硬留在金陵,你們之間的關係……不好處理。恐怕,就算是小皇侄女嫁了你,心也不在你身上。”
司馬藉被蕭翎說的都有些懷疑自己,但再想到那個風度蹁躚的永丹公主,便覺得那麼一個脫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女子,怎會委身跟一個面首一般的朱同敬有什麼“苟且”?多半是因為朱同敬想對她示好,再加上她一向與朱同敬走的近了些,才會被外人所誤會。
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司馬藉眼中,那蕭旃不但是擁有美貌和高貴的身姿。更有超脫於世俗的高潔志向。
“事在人為,只要惠王稍微幫忙,事成與不成。全看天意。”司馬藉道。
蕭翎笑道:“這就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哈哈。司馬兄,來幹上一杯,別說些不痛快的,明天我就去對皇嫂說你跟小皇侄女的事,說不定皇嫂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答應了這門親事也說不準。”
司馬藉無奈一嘆,何太后雖說算不上無比精明之人,卻在這南朝政權上。何太后地位卓然,會看得上他這個北朝的質子?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的年輕後生?而且他也知道,蕭旃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在蕭旃眼裡,他便是一個路人,僅僅說的一句話,卻也只是客套話而已。
之後的酒宴,司馬藉因為蕭旃的事有些心不在焉。就好像知道夢中情人要嫁人,而新郎不是自己的那種落寞無奈。
蕭翎興致倒是頗高,即便到二更天。也饒有興致看著河上的景緻,甚至高歌暢飲,一點沒忌憚寒冬夜晚的冷風。
卻在此時。一名隨從匆忙跑過來,到銅雀橋前,人被外面的人攔下。隨後一封信被轉交到蕭翎手上,此時的蕭翎酒喝的有點多,頭已經開始發矇。
“司馬兄,幫我看看,上面寫的什麼?”蕭翎仔細打量了那封密函半晌,最後才將信交給司馬藉。
“王爺,這……不可。”來送信的隨從有些緊張看著司馬藉。他的意思,這信事關南朝的機密。怎可以隨便給“外人”看?
“什麼不可?”蕭翎瞪了那隨從一眼,冷聲道。“司馬兄是我朋友,我朋友……你懂嗎?說了你也不懂。司馬兄,上面說什麼?”
“是北朝的事。”司馬藉大致掃了眼,便已經看明白,隨口說道。
“北朝?哦,那就是司馬兄你們自己人的事,呃?北朝怎麼了?是不是你那個朋友出什麼事?看司馬兄臉色有些凝重,莫非是……你朋友……被殺了?不用難過,以後跟著我混就行,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比你那個……朋友,也差不到哪去是不是?除了引經據典的……可能沒他好……”
司馬藉嘆口氣,蕭翎是真醉了,醉的說話都顛三倒四。不過他也看得出,蕭翎對於他經常嘴裡提“那個朋友”的事有些介懷,雖然平日裡蕭翎不說,可他終究還是介意。藉著酒勁,一些話他便說了出來。
“扶惠王回府,順帶叫人把東西收拾了。”司馬藉對惠王府的人吩咐道。
“是,司馬公子。”
惠王府的下人,對司馬藉可謂是言聽計從。主要是惠王太相信司馬藉了,不但將他當作朋友,也當他是謀士和軍師,什麼事都只找司馬藉一人商量。別人說什麼,惠王也不信,可一旦司馬藉一說,不管是多麼蹊蹺的事,蕭翎則是深信不疑。
司馬藉是惠王眼前的紅人,也就沒人敢得罪他。而事實上,司馬藉也的確沒做什麼危害到惠王的事,幫惠王在朝中立足,也贏得了惠王府中人的敬重。
蕭翎已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