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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有如此“捨身取義”的覺悟。
韓健隨即將轎簾放下,看著寧原道:“寧尚書這是何意?”
“東王殿下。老臣之前不是跟殿下提過,只要殿下肯為寧家說情,為洛陽這麼多世家說情。我等是不敢忘了東王您的大恩大德。小女早就傾慕東王的雄韜武略,小女出身卑微。不敢求登堂入室,只求能在東王殿下身邊當牛做馬。今日帶小女來,便是將小女送到東王府上,以表誠意。”
韓健心中一笑,這還真是來“送禮”的。
請託辦事,沒有禮是辦不成的。尤其還是涉及到一個家族生死存亡的問題,若是一個女人便能換來一個家族的太平,那這個寧家小姐的“犧牲”也算是值得。
本來這麼有誘惑力的禮物。韓健是沒道理不收下的,只是寧原做事太急,令韓健感覺到這是寧原窮途末路,已經顧不上什麼婉轉了。
“寧尚書這是要置本王於不義?”韓健臉上帶著笑容反詰了一句。
“啊?東王殿下,老臣絕無此意……小女的確對東王殿下您傾慕已久……”寧原你有些慌張,從韓健離開皇宮對他說的那番話來看,韓健已經有意不想與女皇對著來。
現在女皇剛歸朝,東王府要和朝廷步調一致的態度,誰都看的出來。韓健這時候來反對女皇,還令女皇生氣離開。寧原便覺得事情不妙。正是他覺得事情不能再拖,便直接把女兒送到東王府別院這裡來。
韓健笑道:“這是我東王府,陛下隨時都會派人來傳召。讓陛下的人看到此景,再傳到陛下耳中,你覺得本王日後還有顏面在朝中立身?”
寧原緊忙下跪行禮道:“都是老臣顧慮不周,令東王殿下為難。老臣這就將小女帶回去,之後東王殿下何時想要,只管……”
“只管去你府上取嗎?”韓健冷聲說了一句,“本王為洛陽世家向陛下求情,是看在洛陽穩定基礎之上,你以為本王是什麼人?”
“是。是。老臣……老臣……”寧原一時間不知如何應答,只好跪在地上繼續告罪。
這時候轎子裡的寧家小姐明顯聽到韓健和她父親的對話。這時候她已經從轎子裡下來,也跪在寧原身邊。語氣不卑不亢道:“東王在上,小女子是因傾慕東王,才讓父親送小女子過來,並非是家父有意要冒犯東王殿下……”
韓健看了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不否認,韓健對於這樣一個女人是動了心的。一個為家族肯犧牲自己的女人,算是有情有義,而且觀她兩次言行態度,不但有才學,而且能經歷大場面。這樣的女人在這個時代本就難能可貴,而他若是為寧家說項,這樣一個女人沒理由放過,他得到,也是理所應當。
這不同於他跟幾位嬌妻,甚至是楊瑞的關係。韓健是以感情的態度,來面對嬌妻和楊瑞,對於這個寧家小姐,那純粹便是佔有和征服,韓健也沒打算以對楊蓯兒等女的態度來對待這寧家小姐,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永遠不想損了自己的威儀。
“起來。”韓健冷聲一句。
“小女子不起,若是東王不肯饒恕家父的罪過,小女子便長跪於此……”寧家小姐態度決絕道。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是讓韓健原諒之前寧原的冒犯之罪,但也可以說是寧原歸附賊逆的罪過。怎麼說都行。韓健若是說原諒,那之後寧原甚至可以就此做文章。
韓健道:“你父親的罪過,是太嬌縱於你。如此與本王說話,可是覺得,本王對女人下不去狠手?”
聽到韓健的話,寧家小姐身體一震,一邊的寧原緊忙拉著女兒起來,道:“快給東王殿下陪不是。”
寧原顯然是知道韓健之前的狠辣手段,知道韓健言出必行,是怕韓健真的連她女兒的罪一起治了。
“寧尚書,你不是說有人要與本王商議事情嗎,便在下午申時去清虛雅舍,本王在那裡見客。至於令千金……”韓健看著立在一邊仍舊低著頭的寧家小姐,伸出手,輕輕抬起她下巴,“倒也是國色天香,這禮物,本王笑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