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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跟他毫無關係。這次他算是勤王有功,再加上他還有大批的兵馬在城外,楊瑞怎麼說,也不會計較到他頭上,而韓健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賢婿,有時間與王妃一起到南王府走走,本王隨時招待。”楊洛川笑呵呵說著,聲音也不小,就好像在像當場的官員表明他跟東王府的關係。
韓健帶著曾經身為南王府二小姐,現如今為東王妃的楊蓯兒來洛陽,那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前一日韓健還與楊蓯兒一起出席了女皇歸朝的晚宴,在場官員基本都是看到的。
“南王說的是,有時間,一定過去拜訪。”韓健笑著,與楊洛川一前一後出了燁安閣。
這時候,其他的官員才戰戰兢兢出來,有不少人還是在為自己家族未來的命運擔憂。
而本來在外面等候,還沒來得及被女皇召見的,明顯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何事,以至於女皇會氣憤而去。見到東王和南王,以及裡面的朝官出來,都想上前問個究竟,卻也沒人敢當著東王和南王的面造次。
“東王殿下。老臣有事與您商議。”眼看韓健準備陪同楊洛川一起出宮,一邊的寧原有些著急,只好硬著頭皮上來說了一句。
楊洛川看了韓健一眼。笑道:“既然賢婿有事,那本王先出宮。有時間。一定帶王妃過來。”
“好。”韓健笑著點頭,恭送楊洛川離開。
等楊洛川走了,韓健收回目光,臉上的笑容也淡下去,這時候寧原立在一邊,態度也沒了之前的傲慢,則是有些著急立在那,低著頭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寧尚書。陛下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不是本王不想幫忙,實在有時難以幫上忙。”韓健擺起臉色道。
“東王殿下,不知可否一同出宮說話?”寧原老臉也拉了下來,有些不顧面子說道。
“嗯。”韓健點了下頭,“邊走邊說。”
寧原與韓健同行,明顯一些人遠遠跟著,像是在等寧原與韓健談話的結果。
寧原道:“殿下肯為洛陽這些世家說話,實在難能可貴。老臣也知,陛下這一年多來。流離吃苦,實在也是我等擁戴不及所致。陛下要追究我等,本來不該強辯。可……終究我們也是為形勢所迫,若然不是偽帝登基,,我等若然不擁,那也是今日之下場,實在是……騎虎難下。”
韓健點了下頭,這種事,寧原也是在給自己找藉口,說的好像是迫不得已一樣。但誰都知道。要真是不想擁戴楊餘,那也並非是沒辦法。一些門閥世家還不是舉家遷徙到了江都去?當時楊餘也並未做太多的阻攔,反而是放行。主要是楊餘不想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歸附他的,乾脆晾著不管,任由他們去留。
在韓健看來,寧原當初之所以選擇幫楊餘,是他覺得楊餘登基是順理成章的是,比楊瑞可能還要名正言順。所以才會幫楊餘出謀獻策,只是不知道楊餘登基的環境實在不好,隨後江都之戰一敗塗地,令楊餘的根基徹底被瓦解,之後又遇上亂黨肆虐,整個洛陽也就算不上是帝都,楊餘倉皇北逃,從江都之戰落敗,就已經註定。
寧原續道:“殿下若是不嫌棄,不如……到府上,一些世家中人,想與東王結交,不如……”
“本王今日時間不多。”韓健語氣也生硬起來,道,“而今洛陽之地,尚有戰火未平息,本王要回去佈置安排,就不去府上叨擾。寧尚書,告辭。”
眼看到宮門,韓健撂下一句,徑直往宮門口方向而去。
韓健態度的突然轉變,令寧原也意想不到。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卻也沒法將韓健留下。
韓健出了宮門,直接上馬,帶著隨從回到東王府別院。韓健自然不是去開什麼軍事會議,他之所以對寧原如此說,也是為表明一種態度,我不是非幫你不可。
韓健回到東王府別院,直接進了內院。此時楊蓯兒已經睡醒,正一身普通的衣衫,在親自洗衣服,除了她自己的,還有韓健的。有很多衣服在軍中洗起來不便,其中便包括她的褻衣,而今回到東王府自己的地方,她也感覺回家了一樣,再加上韓健慰妻有方,使得她心情很好在晾曬衣服。
“相公回來了?”見到韓健,楊蓯兒笑著迎上前,又帶著幾分羞赧行禮,好不嬌羞。
“蓯兒,這種事,還是讓丫鬟來做,何必事事親歷親為?”韓健笑道。
楊蓯兒笑道:“相公也知道妾身的脾性,有些事還是不想假手於人,何況是洗衣服這樣的小事。還是不在軍營的好,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攪。”
韓健知道,楊蓯兒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