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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對於齊朝的事算很熟悉,他不說,在韓健看來一味是“裝糊塗”。+哈+林恪雖然圓滑世故,在辦事能力上要高出顧唯潘不少,可終究只是一介禮樂之臣,就算再有本事,也難得重用。
“看來林尚書對南朝之事不甚瞭解。”韓健隨口道了一句。
林恪一笑,關於什麼“臨江王世子”的話題他也不說了,免得繼續被韓健追問。
他心中很‘精’明,知道韓健不會無緣無故去說什麼臨江王,而本身臨江王最深的典故,莫過於之前南朝閔王謀反的事,閔王跟臨江王走的近。三年前齊朝付思齊謀反的案子,涉及到閔王,而之後臨江王便被連累,被髮配出金陵,也正是因為如此,在一些人眼中,南朝與何太后為敵最深的也是這個臨江王蕭桐。
“東王殿下,關於這太子之事……”
“回去轉告陛下,本王還在著力營救太子。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齊朝內‘亂’結束,想讓齊朝放人也難。”
韓健本來想的是,只要是朱同敬還有用得著江都的地方,便可以以太子來做‘交’換。可到當下,齊朝內部的糾紛,以一種怪異的和氣收場的方式結束,那朱同敬就沒那麼容易就範。就算是朱同敬還要利用江都,他也要留下楊曦作為人質,或者說是一種要挾。
在朱同敬眼中,韓健是不會輕易將楊曦救回去的。江都現在已經是兩個朝廷,楊曦回去。肯定會穩固洛陽朝廷,韓健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朱同敬的想法,是楊曦回不到江都便會被殺,他留著楊曦最大的作用,只是警醒韓健,你有一個心腹大患在我手上。
但顯然身在權謀場上的人,都誤解了韓健的意思。
每個人將韓健當成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虎,但韓健卻沒打算如此六親不認。
……
……
身在金陵的司馬藉,再次落入了囚籠之中。
不過這次囚禁他的,不是朱同敬。也不是蕭翎。奉不是漕幫。而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決定留下來,幫蕭翎“渡過難關”。
事情還要回到八月十六黎明。當左谷上人與柯瞿兒來到漕幫秘密據點,想要救走司馬藉的時候,大西柳也與漕幫的人趕到。
與此同時。是金陵的皇城發生變故之時。
當時何太后手上有金陵城的兩衛兵馬。大約四五千士兵。卻一直被阻隔在外城進不得內城。這時候的謝汝默所統轄的三衛兵馬,並未南下皇城,而同時。朱同敬從外調回的兵馬,也到了金陵城外。
這時候的謝汝默,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他很清楚朱同敬的立場,這個人雖然有膽識,也有野心,但對齊朝皇室還算忠誠。就算是他能帶著兵馬攻進皇城,將何太后和小皇帝給殺了,朱同敬也會擁立另一個皇家中人來當皇帝。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與朱同敬關係緊密的長公主永丹公主蕭旃。
對於蕭旃,謝汝默不算熟悉,但他知道這個永丹公主也算是他的“心腹大患”。作為小皇帝的姐姐,也是何太后的長‘女’,永丹公主在齊朝之內有不低的威望,而且還有朱同敬這個堅實的後盾。這個蕭旃,明顯要比小皇帝更加的危險。一旦他得手將皇城攻下,也再沒能力去控制整個齊朝,到時候就算他能困守金陵,也只是守住金陵城的內城,因為外城還有兩衛兵馬可歸朱同敬所調遣,根本不再他控制範圍。
謝汝默可算是有膽‘色’之人,他在八月十五當夜,便作出決定,派出人手出城與朱同敬接洽,商議“和談”。
在這手上,謝汝默想的很多。他沒有派人去與皇宮裡的何太后接洽,是因為他要讓朱同敬和何太后之間差生間隙,讓何太后開始懷疑自己的‘女’兒與朱同敬。如此一來,何太后就不能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如何應付自己,他因這次謀反失敗而產生的後果,便會被無限制壓低。
此時在金陵城外的朱同敬,也苦於無法將兵馬調進內城營救何太后和小皇帝。他也只能等機會,等待秘密進城的蕭旃和一些細作給出訊息,希望能透過城內的遊說,來令謝汝默一黨內部的人出現瓦解。只有這樣,調回的兵馬才能進城。
同時朱同敬也做好了準備,一旦說皇宮失守,小皇帝和何太后落到謝汝默手裡,他也作好了擁立新帝的準備。這時候的他,再不是一個“小白臉”,被人看成是何太后的禁臠“面首”。他受傷有兵有權,一旦擁立新帝,那他將成為第二個謝汝默。他與身為文臣的謝汝默不同,他的膽識和謀略更深,而且不管他擁立誰,都會得到倚重,在短短數年甚至是十幾年時間內,他的勢力都不可能被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