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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臣何時不將陛下放在眼中了?”
“那南朝之事,你為何要隱瞞於朕?”女皇質問道。
“陛下,敢問一句,是何人讓臣這些日子不許來打擾,有什麼事也不能請見?”韓健反問了一句。
女皇一時間突然一怔,回想了一下,也的確是她不許韓健沒事來打攪她。主要是她覺得,韓健總會藉著一些公事為由頭來滋擾她,對她“求愛”。
“就算是朕所言,那朕交待你的事,你是否也不當回事了?”女皇轉了個口吻,繼續責問道。
韓健繼而冷笑道:“陛下所說的可是救太子之事?那陛下是如何斷言,臣不準備救太子的呢?”
“你準備救嗎?”
“臣不準備救嗎?”
韓健和女皇對視著,絲毫不讓。女皇本來目光如炬,可被韓健那堅定的目光一對,她反而有些氣餒了。
的確,她也從來沒去求證過,韓健是否會將楊曦救回來。她只是本能地想,現在的韓健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乖孩子”,現在韓健的野心膨脹,甚至要娶了她來鞏固自己的王位甚至是謀朝篡位,怎還會有心思去救楊曦?
韓健見女皇將目光轉開,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他嘆口氣道:“陛下,臣想說的是,臣事君之心未變,也從未有心獨攬超綱。在金陵之時,臣便想方設法營救太子,可終究無法,只能先行歸來。而今南朝內亂,臣早就派了人,無論如何要將太子營救回,臣也曾想將此事與陛下商議,可陛下未曾給臣見面的機會。”
女皇轉回頭,打量了韓健一眼,道:“如此說來,倒是朕錯怪了你?”
韓健聽這話,女皇便帶著不信。說明女皇還是覺得他另有所圖,這些話並非是實話。
“陛下若是不信,臣願將南朝朱上師的信函,與陛下一觀。”
韓健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函,是朱同敬親筆寫給他,而且是齊朝官方的印鑑和南齊何太后的隨身印鑑。這也是朱同敬變相向江都修好的證明。
女皇拿過信函一看,信中除了商定如何剷除謝汝默一黨,還特別提到,若是東王府肯施加援手,南朝將會把太子送回,同時還派出使節,兩國永訂盟約。
女皇見過朱同敬的字,也見過南齊人的印鑑,知道這封信並未造假。
但她還是心有懷疑,畢竟這可能只是南齊人一廂情願的想法,這並非是韓健所寫給南齊人的,她並不能確定韓健的心意到底是否想救楊曦回來。
女皇看完信,將信放下,嘆口氣道:“東王,就算是朕錯怪了你。朕只問你一句,即便太子回來,你如何待他?”
“還能如何?以太子之禮相待,陛下可以委任太子為監國,臣從旁輔助也可。”韓健道。
“你……真的肯?”女皇帶著幾分懷疑之色,看著韓健。
韓健無奈一嘆道:“陛下,臣早就對您有所明言。臣追求陛下,完全是站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立場之上,從未將之與權力相牽扯。臣對陛下愛慕有加,只求朝夕相對,不求外人所知。即便陛下與臣無名分,只是私定終身,臣也欣然而往。可惜陛下……自始至終都以為,臣是為某種目的而不擇手段。”
女皇打量著韓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出“私定終身”。
她突然覺得有些看不明白韓健,這麼一個十七歲的小子,怎麼說話就那麼篤定和自然,連這種羞於言齒的話,竟然能說的面不紅耳不赤?他竟然要與一個三十多歲的大他一輪以上的女子私定終身?還不求名分?
女皇無奈一笑,這笑容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和無奈。就好像聽了一個令她覺得荒誕而不可理喻的笑話一般。
“東王,這等胡言亂語,日後不可再提。”女皇板起臉,像是教訓一句道。
“陛下讓臣不說,那就是以君主之威儀來威嚇於臣。將臣心中的感情所壓抑。敢問陛下一句,陛下可有曾正視過內心,而不將臣的傾慕放在政事的立場上去看?”韓健詰問道。
女皇一愣,韓健的話,也正戳中了她內心所想。
從開始,她就從未正視過與韓健在一起的可能。唯一想過的一次,也是屈於權力和魏朝平穩之下,並非是出自真實的情感。
韓健續道:“陛下。人生之路漫漫,但終究算來,芳華也不過二三十載。陛下而今已並非青春少艾,難道陛下暮年之後,只想與青燈古佛相伴?而身邊,連細細照料之人也無?少年夫妻老來伴,臣只想讓陛下知道,臣只是想與陛下終身為伴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