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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知足。
這天晚上,楊蓯兒也難得放下架子,與韓健一同到東王府正院這面一起吃家宴,韓健的姨娘們也分外高興,不過她們更喜歡顧欣兒一些,以至於楊蓯兒自己都感覺被冷落。她也不太在乎,東王府什麼情況她並非第一天領教,以她本身的性格,也並不太在意別人待自己如何,可韓健,她還是很在乎的。
本來韓松氏讓韓健與嬌妻賞月,但韓健此時卻在關心南方的訊息。
從這幾天緊密的情報來看,金陵發生變亂也就在這一兩天。朱同敬離開金陵,失蹤之後,韓健便已經通知了大西柳,讓她嚴加盯防金陵城中的一舉一動,後來朱同敬竟然主動聯絡了江都的密探,給韓健傳遞訊息,表明了要馬上掃除謝汝默一黨的迫切。
韓健很清楚,謝汝默並非省油的燈。這隻老虎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肯定會率先發難,絕不會等朱同敬將兵馬調回金陵再有動作。綜合幾點分析,韓健覺出朱同敬帶兵回金陵是在八月十五前後,謝汝默狗急跳牆,也該是這周圍。
“相公,要是累了,可以先去歇息一下。妾身還好。”
楊蓯兒見韓健漫不經心,以為韓健是被一家人吵嚷的煩了,便勸了一句。
韓健坐在正廳的椅子上,拉過楊蓯兒的手,一笑道:“一家人難得在一起,怎會累?一會一同出去賞月。”
“不必了,一個月亮,有何好看的?不過,倒想起遠在豫州的父王和孃親了。”楊蓯兒像是有什麼感懷,不由嘆息道。
韓健明白楊蓯兒的心境,她來到江都,便是一條不歸路。若是嫁給一般人家,回豫州探望那是很簡單的事,但身在江都,而且是在東王府裡,她便很難再離開江都城,更別說是回孃家。一入侯門深似海,至於王府的門,那更是深不見底了。
“相公,好像有人來了。”楊蓯兒突然好似是轉過神,看著正院的方向說道。
東王府的知客,已經將來人引到了正廳內,韓松氏先迎上去,卻是易蝶。
易蝶本來身為布庫使,在級別上,是不夠進東王府而不需要通報的。韓健見到易蝶,便意識到,易蝶是代表女皇來做什麼事,或者是傳遞什麼訊息。只要她有女皇的信物,那東王府的侍衛和門口也無法阻攔。
“易布庫使?”韓健起身,迎到正廳門口。
易蝶傲然而立,手上拿著像是詔書一般的物件,韓健見易蝶不行禮,便更肯定她是在代天行事。
“東王,陛下有密旨相傳,請接過。”易蝶說道。
韓健躬身接過易蝶遞過來的詔書,開啟來一看,卻只是三言兩語不著邊際的佛偈,韓健看了看,有些不太明白。這是女皇準備出家為僧了?
“易布庫使,陛下可還有什麼話交待?”韓健打量著易蝶問道。
要是這密詔中有什麼暗語,韓健相信女皇不會不告知於易蝶。
易蝶道:“陛下傳召東王和郡王妃前去寢宮見駕。”
又要見?韓健微微皺眉,事情好似沒那麼簡單。
女皇近來已經很避忌與他見面,沒有什麼大事,是不會親自來傳召的,更別說是連同韓松氏一起召見。
在官方的措辭稱呼中,東王府的“郡王妃”單指韓松氏一人,因為韓松氏也是以往東王府的實際掌權人,東王府上下這麼多女眷中,也是以她的官品最高。
“二孃,看來我們要往陛下寢宮走一趟了。”韓健道。
韓松氏點點頭,本來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身上衣著整齊而華麗,也無須收拾便可出發。
韓健只是隨便對顧欣兒和楊蓯兒交待兩句,便與韓松氏隨易蝶去了女皇寢宮。
到了女皇寢宮旁邊的小廳外,韓健便能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韓健心中猜不到女皇為何會在中秋節召見他過來,再看女皇寢宮內外的侍衛,都還是原來的那批,應該並非是要對自己有什麼“不軌”。
“東王,郡王妃,請吧。”易蝶到了小廳門口,不敢隨便進去,只是行禮道。
韓健與韓松氏進到廳裡,便發現女皇獨自一人正在參拜佛像。這佛像,是前些日子女皇特地讓人準備的。因為得到楊蓯兒的啟發,韓健也決定不再幹涉女皇信佛這件事,因而這件事也是由他準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