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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門人才是,顧唯潘好似是在幫東王府做事,但卻無兵無權,能頂什麼事?相比於跟東王府的關係,顧唯潘跟女皇的關係更近一些才是。
而女皇接下來提出三日之期,再特別找他,跟他說什麼身邊親近之人,已經在暗示他這件事就是她所為。女皇難道是想讓韓健追查在自己身上,將自己的陰謀敗露,繼而造反?
回到東王府,韓健還在不斷思索這問題。他就是想不明白,女皇派人刺殺顧唯潘,是為了什麼。就算刺殺了,為何還要給他壓力,再暗示這件事便是她所為?
韓健現在很想去找女皇當面問清楚,但又知道女皇現在肯定不想見他。這就好像一個謎題,只能由自己去解開,別人幫不上忙。
“健兒,你回來了,怎不去內院?一會還有公事要出去?”韓松氏走進來,一身寬服,說明她也是剛梳洗好。
“我正在為刺客的事煩憂。”韓健道。
“不用太多想,就算是查不到刺客又如何?陛下那邊,不會責怪你。畢竟你也不想讓顧太傅出事,只是你要加緊督促下官的那些官吏,讓他們著緊一些,不能再出這等事。”韓松氏坐下來,神情自若道,“健兒,不說這個。昨日小荷已經到你房裡去伺候著了,她還令你滿意吧?若是你覺得不方便,二孃再幫你安排安排。”
“還好。”韓健一笑道,“只是一個屋子住了太多人,總歸有些不便。而且欣兒這幾天心情不好,我想多陪她。”
“二孃明白你的意思。不急著收了小荷這丫頭,就先放放。嘴裡的肉,跑不了。二孃倒覺得小荷這丫頭不錯,跟她談了幾次,雖然是小門小戶人家的丫頭,卻是知情守禮,對你也挺盡心。想來將來在東王府也會規規矩矩,你身邊也能多個貼心的丫頭。”
韓健無奈一笑,說這麼多,並非是韓松氏想成全他,而是想早點為東王府延續香火。因為本身韓松氏是東王府的妾侍,她也便不太在乎到底香火是由顧欣兒和楊蓯兒繼承,還是由其他女人。對於韓松氏,只要是韓健的子嗣,她都能接受。
韓健本來覺得,收了小荷也無不可。關鍵是趕在顧唯潘被人刺傷這麼一個時間,顧欣兒難過的時候,他另結新歡,自然心有不忍。他也只能先將小荷的事先放放,怎麼也要等到顧欣兒解開心結之後。
韓健沒有在東王府呆很長時間,直接去會見了南齊來的使節。
這次南齊來的使節,他也認識,曾經在金陵時候,陪同他在金陵城走過的餘終輕。餘終輕本來是齊朝禮部同華館的大學士,而且據韓健所知,餘終輕並非是朱同敬和謝汝默黨派中人,而是四大輔政大臣的派別。
這次宋黃李嶽四大輔政大臣倒臺,餘終輕能獨善其身,這說明他也很識趣,卻不知道他到底投奔了誰。聯想到南齊跟江都走的近的,終究是何太后和朱同敬一黨,便也想到是餘終輕投靠了何太后或者是朱同敬。
此時的朱同敬,已經不能完全算是何太后的人,而是自成一派,只是跟何太后走的近一些而已。
“見過東王。”餘終輕下榻在江都驛館,屁股還沒坐熱,韓健便親自來見,令他也感覺幾分榮幸。本來他以為自己求見,沒個三五日,江都方面不會理會他。
“餘學士,一年不見,看來更年輕了一些。”韓健哈哈一笑道。
“東王說笑了。在下已為老臣,早就不復當年之勇,怎還敢用年輕之語來形容?倒是東王,一年不見,更加成熟鎮定,應該是能當的起江都一地的百姓福祉。”
韓健一笑,心想這餘終輕說話還是這麼不靠譜。話說的好似很恭維,但其實只是拍了個馬屁,不會得到什麼好處的馬匹。
“餘學士,現在……官居何職?”韓健問道。
“不曾有變。”餘終輕隨韓健坐下來,說道。
“哦?聽說你們朝廷近來多事,不知可有解決?”韓健再問道。
“金陵一向平靜,這……多事,不知從何言起?東王的話,不會是道聽途說來的吧?”
韓健一笑,心想你還跟我裝糊塗?這是何太后的授意還是朱同敬那個老狐狸?
“大概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罷了。餘學士,這次你是奉誰的旨意而來?”韓健再道。
“東王何出此言?在下身為人臣,自然是封陛下旨意而來,當然,現如今助陛下執政的,還有太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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