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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分人做了選擇,只選擇了一些相對品階高一些的官員,還有一些重要衙門的官員。而那些芝麻小吏,他也無心去管,惠王府也招待不下那麼多人。
惠王府對前來賓客的篩選,在金陵城官場中也引發了不小的議論。很多人以能得到惠王的邀請而作為榮幸,甚至很多人覺得,惠王邀請這些人,是準備收納他們作為從屬,將來幫他做事。
惠王府的舉動,也引起了朱同敬和謝汝默的警覺,兩方都派了人前來,這樣看起來,惠王府的這次宴會,只是一般的宴會。而一些原本向藉著宴會對惠王有所“表示”的官員,在知道朱同敬和謝汝默派人來之後,都有所警覺,不敢太忘形。
宴席開始,司馬藉並未到外面招待來賓。他也算是惠王府的幕僚,與外面那些官員不同的是,他無官無品,卻得到蕭翎的絕對信任。
蕭翎則從夜晚降臨,便一直在外面招待賓客,直到招待完一輪,才回到廳堂裡來,一臉的不情願和疲累。
“司馬兄,你說說,外面那麼多人,我一人怎招呼的過來?還是派一些人,給他們一些酒食,讓他們自便的好,這樣誰都輕省不是?”蕭翎一進廳堂,便對司馬藉抱怨不停。
“今昔非往昔。”司馬藉手端著茶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令蕭翎看著便覺得眼前這位才是才學大士。
“怎麼個意思?”蕭翎皺起眉來,司馬藉的話他沒聽懂。
“今時不同往日,你身在朝廷,而且是輔政大臣。京畿的守備重任也落在你身上,他們來巴結你,就算你不待見,也要像模像樣跟他們寒暄一番,以表示你對他們的投誠,表示歡迎。這樣才有更多有能力的人來這裡投奔你。”司馬藉說道。
“有能力的人,不是都應該抽身事外,冷眼旁觀?”蕭翎有些不解說道。
“身在官場,誰向抽身事外,說明他沒有政治覺悟。”司馬藉道,“誰不西王加官進爵,當中立者,不意味著身邊沒人幫襯,官場進階之路茫茫無期?”
“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嘿,司馬兄,你也算是吃得開,北朝那邊,你有你好朋友東王,他現在身為北朝的監國,權力何其之大,你向當官,那真是一句話。現在你在南朝,咱倆關係也不錯,你向躋身朝堂,我只需要跟皇嫂說句話便成。你……可有這方面打算?”
司馬藉微微搖頭,道:“當官未必好,不過不當官,就意味著會被人所欺壓。也要不得。最好莫過於我這般,官場裡有人,但本身並非官場中人。”
“唉,可惜我不能像你一樣啊。”
蕭翎嘆了一句,正在此時,隨從來報,說是皇宮那邊,太后也派人來給他傳話。
“皇嫂派人來?為的是何事?這有些搞不懂,皇嫂這個人,要說也不錯,但總是神神秘秘的,很多時候想見她也見不得。這次她讓我當輔政大臣,看來是向讓我幫她,但她又不說的太明白,真是稀奇。”蕭翎說著起身,準備到外面去迎接皇宮來的使節。
“因為太后向用你來制衡朱同敬。”司馬藉也起身,隨蕭翎往外走,同時也說了一句。
蕭翎笑了笑,這些事,就算他不懂,司馬藉也在他耳邊說了很多次了,耳濡目染之下,什麼朝廷權謀的,那也不當稀罕事。以前這些事,他總是能避則避,現在卻是置身事內,想避開也避不得。
到外面,原本喧鬧的宴席也平靜下來。兩名看起來很傲慢的來人,正立在院落的門口看著院子裡的眾人。外人一看這兩人打扮,便知道人是皇宮裡的太監,那也就是何太后的親信。
“兩位公公,久違了。”蕭翎笑著出現,身後跟著幾名隨從。緊隨蕭翎的,便是名不見經傳的司馬藉。
“惠王客氣了。”這兩名公公在別人面前一臉傲慢,但見到蕭翎,馬上換上一副笑臉,看上去臉色轉變也非常之快,好似戴了面具一般,“我二人是奉了太后之命,為惠王來傳旨。”
“那到裡面說話可好?”蕭翎作出請的手勢道。
“不必,在這裡說無妨。太后口諭……”
一句話,在場之人無不跪地接旨,只有蕭翎一人站著。
因為在齊朝的官場中,太后雖然尊崇,卻是跟親王一個級別的,蕭翎身為親王,只是低了皇帝一個級別,甚至可以面見皇帝而不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