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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過去於他不利,乾脆這麼桀驁不馴地在那擺酷。
“老子不但要罵你這龜兒子,熊孫子,還要罵那個吃裡扒外的西王楊平舉,他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背主自立,活的不耐煩了?老子見了他,非將他抽筋剝皮,將他油炸了,吃他的心,挖他的肺!”林恪也不知收斂,還是繼續破口大罵
這次林恪罵上西王,就算是石原再想不理,他臉色也有些難看。
罵他,他沒損失一塊肉,權當聽不見。可罵到西王,他仍舊可以不理,但這事要是傳到西王耳朵裡,知道他今日在這等時候不作為,那他就離死不遠了。
“何等豎子?竟敢在本人面前,喝罵我家主公?報上名來,本人與你勢不兩立?”石原惡狠狠瞪著林恪道。
林恪這次在罵戰中佔了上風,顯得有些得意,學著剛才石原的模樣,往那一站,鼻孔朝天,連應聲都不應。
石原還想繼續說下去,韓健適時笑道:“這位石先生,既然你心有不滿。那乾脆,去校場上決一死戰如何?一個對你家主子出言不遜,這可是奇恥大辱。換我,我就忍不了。”
石原臉色登時陰沉下去。身為東王的韓健,竟然好像個挑撥離間的,在那煽風點火?這東王是安的什麼心?
“你!”石原轉而瞪著韓健。
“住口!”女皇突然喝斥一聲,登時在場之人,全都靜默下來。
就算是原本鼻孔朝天的林恪,也嚇的一顫,轉而恭敬行禮,好像做錯事了一般。
“朕找西王府使節來。是要表明朕的態度。若然西王回心轉意,朕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朕的勤王兵馬,會掃平西都。到時候關中之地,也將另封他人。”女皇道。
石原冷冷一笑,正要反駁,卻見韓健在那笑著。他心中不由意思涼意,東王在旁邊笑的太過於不合常理,在他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一個瘋子一樣的朝臣,上來便罵他,一點都沒顧及女皇便在身邊。這說明一個問題。這人要麼是女皇找來的,要麼是東王請來的。在他猜測中,這人是東王找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東王為何要找人來罵他,是為了殺他做鋪墊?
石原還算是聰明,面對女皇如此嚴厲的質問,只是拱拱手,不說話,就好像在說,隨便你怎麼說。最後還是要看結果。
“回去轉告你們主帥,西都不日之內便會有紛亂產生。若是他不及時回援,到時候。除非他能擁兵自重,否則,西王會誅滅他九族。”女皇再次厲聲道。
這下石原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女皇那聲色俱厲的模樣,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要是女皇說的確有其事,女皇又怎知西都將會有紛亂髮生?危言聳聽?還是事情有可能是女皇找人做的,就好像當初豫州發生的內亂一樣?
石原在心裡想著女皇說這話的動機,心中也猜不明白,就算是女皇所言不虛,西都將會有紛亂髮生,那為何女皇要讓他回去提醒主帥。還說如此會令主帥誅滅九族?
石原心中帶著很多不解,想從女皇神色中發覺一些端倪。女皇卻只是肅穆之色看著他,像是在說,朕要說的就這麼多,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不回去,終究能見識到惡果。
韓健笑看著女皇,問道:“陛下,您不是開玩笑吧?”
女皇轉而瞪著韓健,喝道:“東王,你覺得朕是隨意戲言之人?”
韓健緊忙告罪道:“臣不敢。君無戲言,此話臣是瞭解的。”
女皇這才回看著石原,石原已經怔立在那很久。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女皇的警告。
“林尚書,今日你出言不遜,朕也不再怪責,怪只怪這位來使不知輕重,竟敢當眾與朕為難。若是換做平常,朕不會股息,當場便會斬了這狂妄只徒。但朕終究要讓他回去通傳訊息,便只當他不識好歹,你們也不可與他為難。”女皇道。
林恪微微諾諾道:“臣遵旨。”
這下石原更震驚了,剛才在女皇面前對他破口大罵,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居然就是江都朝廷跟韓健經常對著幹,現在還接替了顧唯潘打理朝政的林恪?林恪的官品比他大了何止幾級,可說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高高在上的林恪,竟會如此罵他,他心中也不由有些“受寵若驚”。自己竟能令當朝這麼赫赫有名的林尚書對他“另眼相看”,那也是修來的“造化”。
韓健在旁很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
女皇怒道:“東王,你也不許追究西王府使節,可明白?”
“哦,臣遵旨。陛下說怎樣,便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