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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御駕親征,先取豫州,後定洛陽,穩定朝綱。本王讓你隨軍,也是想在大軍進駐洛陽之後,朝廷能早些有人主持。這差事,非林尚書你擔當不可。”韓健義正言辭道。
林恪自然不能有意見,他要是說不去,韓健指不定會怎麼“對付”他。他也算識相,知道這時候老老實實隨軍是明智之選。
事情都差不多妥善交待好了,韓健才去女皇寢宮做最後的總結匯報。
這次韓健沒有獨行,而是帶與韓松氏、林恪以及幾名東王府的要員一同前去。韓健還帶了奏摺,對於女皇和他離開江都之後的交待,都列明在奏摺上,以便讓女皇知道,這次的御駕親征不是他一時心血來潮,而是作出了妥善的準備。
寢宮旁的小廳裡,女皇坐在書桌之後,手拿著奏摺在仔細看著。上面列明瞭行軍以及糧草後勤事宜,也包括東王府接下來的行政治安,還有兵馬上的協調排程,可說是非常詳細。
女皇也驚訝東王府在倉促準備御駕親征的這幾天時間裡,能作出如此妥善的安排。本來她還以為,韓健很多事不會有經驗,需要韓松氏等人在背後幫襯,但從這件事上,她便覺出韓健不是隻會死皮賴臉。
“東王的安排,朕看了。嗯。”女皇抬起頭,看著眾人,點頭道,“很好。不過在行軍上,不是一份奏本能陳列的,你還要隨時應對變化。”
“陛下所言甚是。”韓健恭敬回了一句,心裡卻想,這不是廢話嗎,這種小兒科的問題,還用提醒?
女皇轉而看著韓松氏道:“郡王妃,在朕和東王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打理好東王府一切事宜。一旦情況有變,你也要去信到軍中,也讓朕……和東王,心裡有數。”
“是,陛下。妾身知道如何做。”韓松氏欠身行禮,恭恭敬敬道。
自始至終,韓松氏都低著頭,沒正眼看女皇一眼。這看似恭敬,卻也令女皇心中感慨,看來是“女大不中留”,以前自己的心腹,就這麼徹底幫別人去了。
韓健奏請道:“陛下,後天清早,大軍將開拔。而今兵馬已經在城外軍營中集結,本需要點兵點將,而今形勢危殆,洛陽為北王逆軍所困,出兵刻不容緩,點兵點將之事也要暫且放下。”
“嗯。”女皇點頭。
韓健續道:“明日晚上,便請陛下移駕于軍營中,後天清早與大軍一同啟程。”
“明晚?”女皇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再點頭,算是答應了這件事。
將事情說的差不多,韓健和韓松氏、林恪等人便告退,韓健也沒單獨留下來跟女皇說話。
到這時候,韓健也要準備不少的事,大軍出發,他最少也要有兩三個月不在江都,公事上他可以交託給韓松氏,自家的內院,卻也只能靠自己先安撫。
韓健本來晚上是要陪顧欣兒和雯兒的,不過在臨近黃昏時,他還是先去了楊蓯兒那裡,看看楊蓯兒是否已經準備妥當行軍路上所需。
“天都快黑了,你還過來?”楊蓯兒見到韓健,有些驚訝,本來他以為韓健是要在顧欣兒院裡,不過來。
楊蓯兒可以以東王隨軍參謀的身份,在韓健身邊,說白了就是來“慰藉”韓健的軍中勞苦,她自己也樂於消受,畢竟是先去救豫州,又能幫南王府,還能陪在丈夫身邊,不用與別人爭寵,可說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晚上有家宴,明日下午我們便要去軍中,今天算是出征前最後的家宴。”韓健道,“我來接你一同過去。”
“哦。”楊蓯兒邊收拾東西邊應道。
韓健走上前,看了看楊蓯兒準備的東西,女兒家的東西頗多。
想起之前與楊蓯兒從洛陽回江都的時候,那時候楊蓯兒輕裝簡行,身邊不過帶個小包袱,而今日出徵,卻是大包袱小包袱,還準備了箱子隨馬車運。
“蓯兒,你這帶了多少東西?這是隨軍出征,不是遊山玩水,不至於吧?”韓健咋舌道。
“相公莫非想在路途上刻薄你的嬌妻?一路上辛苦,而且跋山涉水,幾個月都回不來,奴家也是很擔心的呢。”楊蓯兒一副小女兒的姿態,好似在對韓健撒嬌,臉上的笑容卻掩不住。
“隨你。不過先說好了,要是真發生了什麼激烈的戰事,輕裝上陣,不用你上前線去殺敵,可要逃命的時候,這些亂七八糟的,還是要能捨則舍。”韓健無奈道。
“好的,都隨相公。”楊蓯兒臉上嬌滴滴說著,卻白了韓健一眼。那目光分明在說,老孃出得沙場,入得閨房,還用你提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