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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無論你是何用意。朕提醒你,既已商定與南王府聯同出兵之事,就一刻怠慢不得。明日兵馬起行,務求儘早擊退西王軍。”
韓健早就習慣了女皇態度的陰沉不定,面對此時女皇的冷言,只是行禮領命,之後便退出女皇寢帳之外。
回到自己的帳篷,韓健還在向第二日出兵的事。
他本還想繼續駐紮,先令西王軍有懈怠時,再派兵馬襲擊西王軍的糧草補給,逼得西王軍不戰而自退。現在楊洛川到東王軍中,一切將不同以往,這一戰也五顆避免。
韓健不想以一場硬仗自損實力。雖說豫州誠意來投,但豫州總歸是南王府轄地,並非江都,韓健很明白亂世之初,保留實力才是最著緊的。東王軍與西王軍血戰一場,就算最後得勝的是東王軍,卻也是兩敗俱傷,只會被南王府或者北王府撿了便宜。
“相公,明日要出兵?怎的……如此著急?”楊蓯兒見韓健靜默不語,一問才知道原來第二天便要出兵。
“很急嗎?”韓健一笑道,“來到豫州有些時日,再不出兵,你不怨我沒有幫南王府的誠意?”
楊蓯兒白韓健一眼道:“相公說的什麼話。別人對相公不瞭解,妾身還能不解?相公其實心裡很想幫豫州哩。何況,就算是相公袖手旁觀,妾身也不怪相公,戰場的事,絕非紙上談兵那般容易,西王軍軍力強盛,想打還打不過哩。”
韓健攬過楊蓯兒的纖腰,笑道:“蓯兒是準備用激將法,不對,是激夫之法?”
“相公別誤會。妾身心中並無此意。是相公多想哩。”
楊蓯兒見到楊洛川,得到楊洛川諒解之後,感覺心結解開許多。連說話都不拿官話來搪塞韓健,而是以豫州地方的鄉音。韓健聽了便覺得順耳許多。雖然不及江南的吳儂軟語,卻也是他鄉知音別有情趣。
“明日領兵出征,蓯兒你也換上戎裝,別躲在馬車裡了。”韓健突然道。
楊蓯兒一喜,隨即臉色有些暗淡,道:“相公真捨得讓妾身拋頭露面?”
“這有何關係?以前我不是說了,夫妻同心,早晚要一起上陣殺敵。上次沒機會。這次總算有機會夫妻一起上陣殺敵……哦,我只是說說,你不用當真。就算換上戎裝,在一邊看看鼓舞一下士氣便可,真正拼命的事還輪不到我們。”
言罷,韓健又被楊蓯兒白了一眼。
楊蓯兒道:“既如此,明日還要向陛下將妾身的戎裝討要回來呢。唉,也不知陛下是否會還給我。”
……
……
第二天上午,大軍正式拔營起行。
本來已經修築好的防禦工事,暫時也只能先放棄。韓健想的是。先裝裝樣子往前一段路,暫時不語西王軍交鋒,等過幾日再撤回來。修築好的工事不能棄之不用。
御駕親征的三萬多兵馬,本就駐紮在豫州以東六七十里之外,距離西王軍營地有百里之遙。一天下來,不會直接抵達前線戰場。
因為輜重太多,一日下來,東王軍一共才行進不到三十里,中間走走停停,還要兼顧防備西王軍的偷襲,使得行軍速度異常緩慢。
到下午還未日落黃昏。韓健便下令駐紮。這時候,距離豫州是更近了。也令楊洛川有些緊張。韓健見到楊洛川時,楊洛川一臉深沉之色。韓健相信自己的這位老丈人心中在懷疑,這次是準備派兵去打西王軍的,還是準備一舉佔領豫州,然後將他軟禁或者殺了。
第二日晚上,例行軍事會議照常召開,這次與會的多了女皇和楊洛川。
女皇本對例行會議不會過問,但現下楊洛川在軍營中,而名義上,東王軍和南王軍又是聯合行動,楊洛川肯定要參加軍事會議,而女皇作為三軍最高指揮者,要參加軍事會議,自然沒人能提出反對。
會議開始,不過就夜晚的巡邏以及駐防的事著重安排。畢竟兵馬離開了相對穩定的營地,行軍之後臨時駐紮,對地方上的地形不太熟悉,也沒有完善的防禦工事形成防禦圈。此時,最容易為西王軍夜襲。
但從韓健得到的情況來看,西王軍在這兩日之內晌午任何動作。不過因為這時代傳遞訊息有滯後性,也不能代表西王軍不會在得到東王軍前行的訊息後,選擇騎兵突襲。
“陛下可還有何意見?”
會議最後,韓健請示女皇道。
女皇瞥了韓健一眼,整個軍事會議上,她一句話沒說,主要還是她插不上嘴。這時候韓健來問她的意思,也非誠心實意,而只是例行公事。
“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