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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令,不得上前。”
將領再次領命而去。
本來韓健下令不進攻,讓一些人以為軍中士氣一定會低落。但在東王軍派出兩千騎兵列陣之後,那些挑釁的騎兵果然馬上撤離。
兩邊相距不過六七里,半途也只有三四里的模樣,騎兵一輪衝鋒便能殺到。這般境形,東王軍一下子派出兩千兵馬,就是為了要人數上壓制,對面挑釁的兵馬見到這情況,還不趕緊退?
可當西王軍退了一段路,才發覺東王軍只是停留在營地門口,並未有衝鋒的打算,不過一面東王軍的軍旗卻是佇立在營地正顯眼的位置。只要旗幟稍微有變化,騎兵便會突擊,這也是戰場上的常識。因而西王軍還是不敢怠慢,將這幾百名騎兵撤了回去。
如此此消彼長之下,東王軍士氣又上升上來。
“少公子,是否將兵馬撤回?”軍將請示道。
“不必了,先看看情況。”韓健道。
“若然逆軍再派兵馬出來,是否出擊?”軍將再請示。
韓健想了想,西王軍明顯也沒有要直接突擊過來的意思,與其先開戰,不如先就這麼耗著。
“不必了。”
韓健說完,先行下了高臺。
這時候,西王軍那邊又有些鼓譟,像是又有騎兵出了營地。
這次西王軍一下子派出三四千的騎兵,也是在營地前列陣,就是要比過東王軍這面。
因為兩個營地相去六七里,東王軍列陣在營地外的騎兵也並未馬上撤回,使得雙方仍舊只是對峙。西王軍的騎兵列陣,也只是威嚇,並未有兵馬敢上前。
韓健下了高臺,才知道西王軍中又有動作,也不再理會。現在一切都在明面上,就算西王軍先有動作,也算不上佔得先機,只要兩邊開戰,孰勝孰負另當別論。韓健相信西王軍不會輕易開戰,畢竟豫州城距離兩方營地也不過十一二里,南王府早就想趁機反擊,西王軍和東王軍開戰,鎮南侯豈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韓健正想起鎮南侯,便見到楊蓯兒一身戎裝過來。鎮南侯黃仕琅畢竟也是楊蓯兒的外公。
“蓯兒,過來了?”韓健笑著迎上前。
“末將前來領命。”楊蓯兒一本正經行禮道。
“好了,這裡又沒人在,不用惺惺作態了。”韓健笑著扶起楊蓯兒,換上一身戎裝的楊蓯兒分外英姿颯爽,也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巾幗英豪。
“相公這是去哪?”楊蓯兒有些驚訝看著韓健。
“回去吃飯哪,不然幹嘛?”韓健摸了摸肚子,“早飯還沒吃。”
“相公,這種情況還開玩笑?”楊蓯兒帶著幾分嬌嗔道。
“我哪裡是跟你開玩笑。蓯兒你莫非以為,今天真是要與西王軍殺個你死我活?就算我們肯,你以為曹百川會這麼做?現在東王府和南王府連成一線,兵馬上佔了優勢,天時地利人和之下,西王軍沒撤已是好的,只是曹百川擔不起撤兵的罪名,才這麼耀武揚威。”
楊蓯兒犯嘀咕道:“相公怎知今天一定打不起來?若然曹百川也是想讓相公這麼以為,豈非……”
“軍中可不許質疑主帥。”韓健板起臉道,“為夫還巴不得曹百川不識相來打呢,到時候倒要看看,是他的矛尖銳,還是我們的盾更堅實。”
楊蓯兒吐了吐舌頭,很不情願隨韓健回營帳。畢竟她換上一身戎裝就是為了來與韓健並肩作戰的,現在剛出來,便被韓健拉著去並肩吃飯,心理反差也很大。
韓健和楊蓯兒吃過飯,這時候才到中午,本來行軍是一日兩餐,中午是不會埋灶的。但因為一清早,兵馬便要排程,將士也無暇吃早飯,而有很多將士,已經勞累了一晚上,韓健也決定特別一些,在中午讓士兵埋灶做飯。
但為了謹慎起見,也是要分三班來進行,也是為應對西王軍的突襲。
東王軍這面埋灶生火,看起來很忙碌的模樣,卻也令對面西王軍中將士看著有些“眼饞”,在外日久,西王軍糧草的缺乏要更甚,苦戰之下,很多將士每天也僅僅能保持溫飽,更別說大快朵頤。
而從昨日開始,西王軍也是勞累一天,到現在很多人也是飢腸轆轆,可主帥沒那麼好心眼。曹百川畢竟以治軍嚴謹著稱,不到飯食時間,是絕對不會埋灶的。
東王軍這面有些嘈雜,士兵在冬日的中午,拿著陶罐和泥碗在吃午飯,一片暖意洋洋的模樣。一班吃完,另一班又接上,等吃過飯之後,將士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雖然西王軍的將士遠遠隔著並不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