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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宮女回道。
“那你便回來?朕讓你去做什麼的?”女皇臉色一冷,喝斥道。
“奴婢……奴婢該死。奴婢躲在帳幕後面,聽……東王與南王在對話,不敢進去,便……便等了一會,就……就回來了。”宮女跪在地上,緊張兮兮說道。
“哦。”女皇作出恍然狀,“那你聽到了什麼?”
“奴婢聽到,南王似乎在與東王吵架,吵的很兇。”
“你他們說的什麼,你給朕說。”女皇放下佛經,打量著小宮女說道。
宮女磕頭道:“奴婢……奴婢不敢說。”
“有什麼造次的話,朕恕你無罪。若是你不說,就算你是東王派來的,朕也會殺了你。你覺得,東王會為了你一個小丫頭,逆朕的意思?”
小宮女這一驚不小。心想,原來我自己的身份早就被女皇知道了。性命攸關,她也不至於替韓健隱瞞,便一五一十將韓健與楊洛川在中軍大帳裡的對話說了。
“……最後,東王殿下說,若無我江都,你豫州區區彈丸之地,何以儲存?而今陛下親征,所仰仗的是何人?若然南王有所不滿,便去對陛下說,看陛下到底站在誰一邊。”
女皇聽完小宮女的講述,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卻在細細揣摩。
在今日韓健和楊洛川會面的時候,她已經覺出有鬼,而現在韓健和楊洛川在沒人的時候吵架,看起來很正常,但明顯又有些不合常理,明顯是演給人看的。這個看戲的,便是她自己。
女皇心想,東王啊東王,你為了讓朕安心,竟然與南王合起夥演這麼一場戲?
“你,再去通傳一下東王,就說朕要見他。”女皇對小宮女道。
“是,奴婢……奴婢這就去。”
小宮女從地上爬起來,匆忙而去。
女皇一個人在寢帳裡百無聊賴,來回踱步,卻又覺得像是什麼事被忽略了。
便在她思索的時候,小宮女進來通稟,說是東王已經來了。
“傳他進來見朕。”女皇道。
小宮女出帳簾,等她回來,韓健便跟隨在其後。一進到女皇寢帳,韓健便一擺手,那小宮女嚇的六神無主,她心說要是自己替女皇辦事的事被東王知道,自己還是小命不保,緊忙退出帳外。
“臣給陛下請安。”韓健恭敬對背對帳簾這面的女皇行禮。
“東王,你搬開屏風,過來與朕說話。”女皇厲聲道。
“陛下有事?”韓健沒有去搬屏風,而是直接走出屏風,便見眼前女皇,仍舊是之前宴席上的朝服。女皇回到江都再到出征這段時間,韓健見到女皇穿這身的時候寥寥無幾。便也覺得順眼許多。
“東王,朕問你,剛才你可是與南王單獨照對,說了一些話?”女皇轉過身,佇立在床榻之前,幽幽問道。
“陛下既然已經知道了,何必來問臣?”韓健冷聲回道。
“也就是說,你是故意與南王說那番話,讓朕知道?”女皇神色冷峻下來,“東王,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
“陛下多慮了。”韓健神色也不遑多然,口稱陛下,但言語間卻極為不恭敬,“敢問陛下一句,陛下讓臣進豫州,到底意欲何為?”
“別岔開話題,先回答朕。”女皇像是發怒,喝一聲道。
韓健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輕鬆淡定,道:“若是陛下不先回答臣。那臣也沒必要回答陛下。陛下怎麼想,那是陛下的事,就算陛下覺得是臣向要戒備君權,或者將來向謀朝篡位,那也是陛下的心思,臣向攔也攔不住不是?”
女皇聽出韓健這話中有敵對的意思。聽到這些,她甚至懷疑,之前韓健向她追求之事,是否也只是一場騙局,從開始,韓健只是向表現自己有多愛慕,令自己放鬆警惕?
“東王,朕向你許諾過,若是江北平定,朕會下嫁於你,難道這都不能令你放下對權力痴戀之心?”女皇像是有些悲哀,說道。
韓健微微搖頭,道:“臣也曾說過,若是陛下下嫁並非真心,或者只當作是權力的交換條件。那臣不會接受。
還有,臣要提醒陛下一句,而今在我麾下軍中,不但有陛下的眼線,同樣也有西王軍的眼線。難道陛下以為,我會為了令陛下以為臣是想麻痺陛下的眼線,而是演出戲給陛下來看?”
韓健的話音一落,女皇反而倒也懷疑了。
韓健從進到她寢帳,就沒隱瞞過他與楊洛川說的話只是在偽裝和演戲。若是韓健有心騙她,大可狡辯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