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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在東王府等了一個多時辰,韓松氏才回來。此時已經是下午,韓健很想知道韓松氏和女皇密談那麼久說了什麼,但韓松氏回來,似乎也有些不太想說。
“健兒,陛下這幾日清修,你還是別去打攪了。”韓松氏說道。
韓健問道:“這是陛下的意思,還是二孃的意思?”
韓松氏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為何韓健會有如此一問,從這表情,韓健便感覺韓松氏似乎是有些事根本就不知道。
韓健續道:“陛下回來,公務上的事,是否去請示?”
韓松氏搖搖頭,道:“陛下這次回來,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總之你還是別去了。聽二孃一句,陛下已經不是從前的陛下,至於到底哪裡變了,也說不好……”
韓健聽韓松氏這意思,倒好像是韓松氏對女皇有所防備一般。
再想象,韓健大概也能理解韓松氏的思維,本來女皇便是一國之主,就算是來到江都,君臣之間也是涇渭分明。但女皇卻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甚至連政事都交託出來,已經不符合她的身份和性格,這就難免會讓韓松氏想,這時候是女皇有意示弱,準備展開一場權力上的爭鬥。
既然韓松氏都不讓自己去見女皇,韓健自然不會再去造次。他本來就沒相好如何面對女皇,對他來說,現在最緊要的是維持江都的平穩,至於女皇回來以後,是跟他針鋒相對,還是繼續保持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那都暫時與他沒關係。
不過,韓健心中倒是對林恪產生了很高的警惕心理。
若是女皇是想透過培植一些勢力。來跟東王府奪權,那林恪肯定是首當其衝,尤其是當下林恪還充當著朝臣跟女皇溝通使者這麼一個任務。韓健想的是先壓制住林恪一夥人的野心。令其先乖乖聽命,剩下一些鬧事的大臣便能安分守己。不敢出來鬧。
……
……
女皇一回來,連續幾天都沒有見客,反倒是韓健去給女皇請安,幾次也未得見。
韓健也問過朝廷那邊的人,得知林恪這些日子也沒見到女皇。女皇好似一回來便閉關潛修,要不是有東王府的丫鬟在裡面伺候著,韓健知道女皇還在,他非以為女皇又“失蹤”。
對於女皇再次閉門不見人。外間又還是隱約有所傳言。
有人認為,之前女皇出來亮相,是因為東王府暫時將其放出來。其實本身女皇仍舊是在被東王府軟禁狀態之下。
這次倒是朝廷一邊沒什麼議論,主要是朝廷的人很清楚,女皇現在在寢宮裡好端端的,雖然女皇避不見人,但寢宮內外還是偶爾可以過去看看,也發覺東王府並未派重兵來防範大臣硬闖進去見女皇。而安保也只是很尋常的,有幾次,甚至有大臣還看到女皇獨自在院子裡行走。只是隔著一道門,女皇想出去便出去。
女皇回到江都,在江都地方上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同時。整個江北地區,也在猜測著江都下一步的動向。
到七月中,洛陽的亂局已經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
叛軍已經在洛陽外城以及郊區造成了不小的混亂,而洛陽內城也好似是孤城一般,似乎在等北王軍的援軍去,但到此時,魏朝的幾個勢力都在觀望洛陽的局勢,沒有一家出兵去幫楊餘解決困局。
洛陽簡直是到了無主的地步。百姓流離失所,今日是一群“山賊”來鬧事。明日就是一群“叛軍”來搶劫。甚至楊餘調動了河北路的一些兵馬去“勤王”,到後來。這些勤王軍也加入了叛軍的行列。
洛陽是塊肥肉,就算是不能佔為己有。外人也對其很覬覦。能搶的搶,搶不走的就燒,燒不完的也要想法設法毀了不留給別人。
楊餘隻是困守著洛陽的內城,到後面,韓健也聽說了不少關於內城的傳聞。有人說楊餘的手下已經叛變,楊餘已經身死,其實洛陽內城也是一片動亂。也有人說,楊餘已經逃到了外面,投奔了北王府,準備以北王府的力量來維持他正統皇帝的名號。
韓健從洛陽內城得回的訊息,是如今洛陽內城一切如舊,除了百姓生活很苦,再是天天巴望著北王軍能早點趕到。又都怕去的不是北王軍,而是南王府或者是西王府的軍隊。
亂世之中,人人只求自保而已。韓健很清楚這道理。
隨著洛陽時局緊張,遷徙到江都的人更多。
雖然江都之前經歷了戰亂,但最後得勝的一方畢竟是東王府,現下東王府百廢俱興,正是休養生息準備長遠發展的時候。無論是洛陽周邊的豪門貴族顯貴,又或者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