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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知道現下韓健正在展開對女皇的追求。
韓健獨身一人到了楊蓯兒小院,還沒進去,便聽到院子裡傳來如潺潺流水的琴音。琴音明快而靈動,說明彈琴人的心情很好,琴音中可以聽出許多彈琴者的心態。
“相公,又回來啦?”楊蓯兒見到韓健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韓健沒事便會過來看看,兩人成婚半年,她已經充分見識了韓健喜歡“偷襲”的習慣,而韓健似乎也對她很纏綿。
“心情不好,回來找蓯兒你安慰一下了。”韓健刻意一副沮喪的神情,說道。
楊蓯兒白了韓健一眼,道:“誰欺負相公了,說,妾身給你報仇去!”說著,楊蓯兒好像是想起什麼事,聲音一轉,惡狠狠打量著韓健,“不會是你用妾身教的辦法去追求哪家的小寡婦,被冷落了吧?不少字”
韓健無奈點點頭,道:“知我者,蓯兒也。”
“你個壞胚子,這還有臉回來!”楊蓯兒氣得轉過身去,韓健上前抱著她,她還是忍不住一笑,靠在韓健懷裡。
韓健趁機展開“攻勢”,直到將楊蓯兒弄的衣衫不整氣喘連連,楊蓯兒才一邊告饒一邊掙扎著站起身,道:“相公,才是白天呢。你不開心也不能拿妾身出氣不是?”
韓健正義凌然坐在那,好像之前什麼事都沒做過一樣。
“相公,你還沒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你說要追求哪家的小寡婦,我連是誰都不知,怎麼幫你出主意?”楊蓯兒搬了張椅子,在韓健身旁坐下說道。
“這個人……為夫不能說。”韓健嘆口氣道。
“不能說?哼,還是你信不過妾身?”楊蓯兒語氣帶著幾分怨惱道。
韓健笑著哄了哄楊蓯兒,道:“你我夫妻之間,本沒什麼秘密。但這件事,涉及到方方面面,再加上……蓯兒你畢竟是也是我夫人,跟你說我跟別的女人的事,不太好。”
楊蓯兒打量著韓健,道:“可妾身就是想聽聽,相公跟別的女人的故事。要是相公不說,妾身便不給相公提主意。”
韓健笑了笑,關於他要追求女皇的事,是不會輕易告訴楊蓯兒的。這涉及到東王府臉面的問題,他也不確定把事情說出來之後,楊蓯兒會怎麼看他。雖然楊蓯兒有時候顯得很“開明”,但楊蓯兒畢竟也是這時代的人,接受了這時代根深蒂固的禮法教育,或許在被他耳濡目染幾年之後,才會看開一些事,但當下說出來,只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我過來,只是告訴蓯兒你一聲,今晚陛下到府上做客,到時候你也要盛裝出席一下。”
楊蓯兒氣呼呼從椅子上站起來,道:“郡王妃提前已經過來知會了。你不說,算了,妾身還不想知道呢。”
韓健道:“說出來沒什麼好,只會讓你無端增加困擾。”
“那你跟我說說,那個女人,到底哪點比妾身好?”楊蓯兒突然改換了臉色,在韓健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支在桌子上,扶著頭,好似個好學的孩子一般,打量著韓健。
韓健突然也有些不太適應楊蓯兒的“轉變”。
“她比蓯兒……是大大不如的。”韓健很懂得分寸,在自己女人面前說別的女人的好,這不是誠心給夫妻之間找不痛快?
“蓯兒不信。”楊蓯兒像個小女孩一樣嘟嘴道,“要是妾身好,相公怎會對那個女人戀戀不捨呢?”
韓健笑道:“蓯兒你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在男人心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楊蓯兒惡狠狠道:“妾身是妾,所以就不如你在外面偷的,是不是這意思?”
“蓯兒你怎能這麼想?”韓健嘆口氣道。
不過楊蓯兒馬上轉換了一副“嘴臉”,笑盈盈道:“不過妾也有妾的好啊,比你的妻是不是更有優勢一些呢?嘻,終於知道你為何沒事便往這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