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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過隨著他年齡長大,在權力面前,韓松氏明顯是站在他的立場上,畢竟是女人,知道心應該向著誰,經過這十幾年才把韓健給培養大,正是等著韓健“盡孝”的時候,再幫一個過氣的女皇,那是誠心跟自己的下半生為難。所以韓松氏和韓崔氏等人在女皇回來之後,已經明顯在疏遠女皇那邊。
等外面的人將女皇送過來的女人都安置好了,還未到日落,東王府派去接顧唯潘一家人的轎子也回來。
顧欣兒的父母,顧唯潘和顧松氏從轎子上下來,而韓健和韓松氏則是親自迎到門口。
本來韓健以為顧唯潘會將妾侍和兒子也一併帶來,可能是顧唯潘仍舊覺得自己的妾侍只是普通出身,還上不得檯面,所以只是帶了顧松氏一人前來。
顧欣兒身為東王妃,本身不宜出門迎接,只是在裡面等候,等韓健將顧唯潘夫婦迎到裡面,顧欣兒才過來扶著顧松氏,而顧松氏也是拉著女兒的手說個不停。
到日落之後,女皇的鑾駕才姍姍來遲。東王府派出保護的侍衛有百多人,這一路上儘管已經很低調,不過因為百姓的圍觀和道路的阻滯,才令女皇的行程有所阻礙。
東王府上下以及顧唯潘親自迎女皇,女皇從鑾駕下上來,第一件事則是先瞪了韓健一眼,讓在場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陛下一路辛苦。”韓健躬身行禮道。
“朕怎會辛苦?東王辛苦才是。”女皇不陰不陽說了一句。
在場之人都面面相覷,不知為何女皇一來便有如此大的火氣。
韓健顯得很恭敬,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陪女皇一起到了東王府內。
東王府張燈結綵,好似過年一般喜慶。到了正廳裡,一個大的桌子已經準備好,足夠二十多人同時圍桌吃飯。
“東王,你的準備,倒挺充分。”女皇進到正廳裡,看著偌大的桌子,說道。
韓健一笑道:“東王府本來就人多,陛下來,自然有地方。”
韓健的話語帶雙關,好似在提醒女皇,要是你進了門,也有你的地方。
別人不知道韓健跟女皇之間的“過節”,自然沒領會到這層意思,不過女皇卻心如明鏡,一聽便知道是韓健在“回擊”。這時候,算是公開場合,她不能隨便訓斥韓健,她也不想讓事情為外人查知。
“陛下,請上座。”韓健笑道。
女皇走過去,坐在當首的位置,本來韓健和顧唯潘作為如今魏朝的股肱之臣,應該坐在女皇兩側。
但這畢竟不是宮廷宴席,圍著圓桌吃飯,一個男子坐在女皇身邊畢竟不成體統。
於是韓健和顧唯潘也只能改換位置,由韓松氏和韓崔氏在女皇身邊作陪。而韓健身旁,則是顧欣兒和楊蓯兒,像個小耗子一樣縮成一團的雯兒則貓著頭坐在顧欣兒身邊,一直想讓別人別看自己,但對面的顧松氏則打量著她不放。
顧欣兒已經跟顧松氏說過自己跟雯兒之間的關係,兩人是“好姐妹”,而雯兒又作為顧欣兒的貼身丫鬟,幫顧欣兒固寵。如此一來,顧松氏便對這個自己女兒的“幫手”很感興趣。
越被顧松氏看,雯兒頭低的越低,以前出席家宴時候她便已經很膽怯,現在女皇在旁邊,她心裡更覺得心虛。
“傳膳。”女皇一來,上菜也不能稱之為上菜,一切都要依照宮裡的規矩。
琳琅滿目的菜色不斷上桌,女皇態度倒也適然,而韓健卻不時看著女皇,想著中午那頓,便心想著,這頓飯要是他跟女皇兩個人吃,該是怎樣的意境。
簡直是燭光晚餐,還是大餐。
“陛下,東王府膳食粗簡,還請陛下不要嫌棄。”韓健拱手道。
“東王太客氣了。你能為朕準備這樣一桌素齋,也算是有心了。”女皇略帶感慨道。
因為女皇信佛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因而這頓飯已經不能再是大魚大肉,那顯然是對女皇的不敬。
不過信佛者,也未必需要天天吃齋,韓健很清楚這道理,要是女皇頓頓吃這樣的伙食,那也就說明,女皇離出家不遠了。
所以韓健很壞地讓下人在準備伙食的時候,把部分菜色用“豬油”來燒製,裝作是不知道,卻是意思告訴女皇,你想出家,沒門!
他相信以女皇舌頭的刁鑽,肯定能覺出菜中的另類,他就是想看看,女皇當著這麼多人面,是大發雷霆,還是隱忍不發,或者是怎樣來“教訓”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