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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是為何,總該查到一些吧?”韓健道。
張行臉色愈發為難,道:“昨日刺客,行蹤詭秘,來歷目的一概不知,只是在越牆時候為侍衛所發覺,之後追蹤之後便沒了影蹤,之後在宮中找尋,也無半點蹤影。”
韓健點點頭,這麼稀奇的刺客之事,要不是他跟女皇當時恰巧在沐浴,估計是不會得知的。這種事,可能會被張行給壓下來,畢竟夜晚中,只是見到黑影,可有可無的事沒必要聲張。
“可能是亂黨餘孽想趁機謀害陛下吧。這幾日宮中要加強戒備,本王也會隨時進宮視察。”韓健給自己去和楊瑞私通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說完刺客的事,韓健在原本上聽處的衙門裡見了林恪等幾名隨軍進宮的文臣,簡單商量了一些事。
午飯過後,韓健很在上聽處的衙門悠閒地睡了個午覺。等他醒來,已經過了申時,念及之前跟寧原說的,要在申時見一些洛陽世家的人,應該是遲到了。
但再一想,現在他是掌權者。只有遲到沒有早到的道理,因而過去也不用太著急。
從上聽處出來去清虛雅舍,韓健是騎馬而行。因為洛陽城街道仍舊處在戒嚴狀態。街道上基本沒什麼人。韓健不知覺走過之前經常走的路,再看看窄街中熟悉的一幕。卻發現林氏兄妹的屋子早就破敗不堪,一年多沒住人,林小夙的小窩也塌了。韓健心說,要是林小夙知道,回來肯定會加以修繕。
而此時林小夙,還在洛陽之外忙著軍糧排程的事,韓健想想,也有老些日子沒見到她。
想到林小夙。韓健也不由想到身邊人。之前的好友,司馬藉和楊曦遠在江南,阮平倒是在江都,不過阮平資質平庸,始終不能成為他的謀士,不過可以慢慢培養。倒是韓健之前很欣賞的蘇廷夏,還在南王府服苦役,不過聽聞蘇廷夏因為才能卓著,已經成為南王府麾下一名將領的謀士。韓健想了想,回頭一定把這人討過來。畢竟他手下親自培養起來的親信屈指可數。算來算去在文治上,還沒有這樣的人才。
想著事情,韓健便到了清虛雅舍門口。
之前這裡是他跟楊曦等人會面之所。本身也是東王府產業。在東王府遷離洛陽後,這裡曾成為官府的官所,仍舊是招待一些達官貴人,因而在這段時間中,清虛雅舍並未荒棄,跟原來相比,只是稍微破敗了一些,但仍舊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
“少公子。”見到韓健,清虛雅舍的人緊忙出來迎接行禮。
在東王軍進駐到洛陽後。原本屬於東王府的產業一一被劃歸回來,而這裡的管事和夥計。基本都換上東王府的人。
“你們做你們的事。”韓健說了一句,這時候原本在樓上等的有些著急的世家代表。都迎下樓來。
以寧原為首,洛陽的世家來的人不多,卻也有二十多人,這些人中,有的是世家的,也有曾經投靠了楊餘的官員。但大致都是寧原派系的人。
在楊餘當政時候,洛陽官場也是分門別派的,而到如今,能跟韓健搭上話的,也只有寧原這一個派系。本身寧原官品比較高,得到楊餘的器重,而本身他是學術派出身,因而跟他交好的,也基本是儒生出身或者是國子監出身。不過一些大的世家,始終之間是有聯絡的,因而這些世家中人,則派系複雜,但總的來說,只要跟寧原派系相對的,暫且只能在家中焦急等待訊息,聽天由命。
“寧尚書來的倒是挺早。”韓健面對這麼多人下來行禮,只是笑著對寧原說了一句。對於其他人,韓健暫且無話可說,現在寧原一人基本就是這些家族的代表。
因為並非是飯點,再加上洛陽處於戒嚴,因而清虛雅舍除了這些世家代表和官員,並無什麼客人。
韓健上了二樓,來人圍了幾桌,而靠窗的主桌,則是留給東王、寧原和少數幾個官品比較高的,或者是世家比較顯赫的。
韓健坐下來,寧原等人才敢坐,韓健看了看桌上,除了清茶,什麼都沒有,顯然這些人來也不是為了喝茶吃飯,只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諸位,輕便。”韓健朗聲道。
“不敢,不敢。”寧原旁邊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東王殿下乃是主,我等乃是客,客隨主便才是。”
“哦?我是主,你們意思是,這頓,應該是本王請客?”韓健臉上露出莫名笑意說道。
寧原聽韓健口氣不對,緊忙道:“東王殿下說笑了,若是飲宴,老臣府上自會招待殿下,這清虛雅舍,本就是東王府之所,我等前來得慕殿下之顏,已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