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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一笑,又用雙手感受了寧繡言身體的稚嫩,這才起身來穿衣。
不同於楊瑞直接服侍他穿衣,寧繡言因為不懂得一些事,只是躲在被窩裡,看著韓健自行穿衣。
韓健穿戴好,在寧繡言額頭上一吻,道:“今晚有時間本王還會過來。若是累了,便好好休息。”
“嗯。”寧繡言羞赧低下頭,目送韓健離去。
韓健心情不錯,本想直接去皇宮看看,又想到楊蓯兒,便直接去了東王府。
東王府內,楊蓯兒起的很早,韓健見了,仔細打量一下楊蓯兒的雙目,道:“還以為蓯兒你會為為夫等的徹夜不眠呢。”
“想的美。”楊蓯兒慧黠眨眨眼,一笑道,“相公昨日可是大展威風?竟然過了夜才出宮?”
韓健板起臉,道:“蓯兒說的什麼話。”
楊蓯兒白他一眼道:“還在妾身面前故作模樣,好在欣兒妹妹不知道相公你在京城裡快活,不然肯定是孤枕難眠。”
“你說什麼?”韓健聽楊蓯兒這話,好似是另有所指。
楊蓯兒拿出一封通道:“是欣兒妹妹寄過來的,說是給妾身的,但還不是給相公你的?問相公近況可好,唉,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呀。”
韓健拿過信封一看,果然是顧欣兒的字跡,一筆一劃都似乎滿含著思念。
韓健不由想起顧欣兒對自己的痴纏,想到有幾個月沒見,心中卻也更掛懷一些。
“還有郡王妃們過來的信,不過都是給你的,妾身可不敢擅自開封,免得被相公說不懂規矩。這信,妾身還是要討回來,這是欣兒妹妹寫給我的,不是寫給相公你的。”
韓健馬上讓丫鬟去把東王府過來的信拿過來,卻發覺只有一封,是韓松氏寫過來的,說是家事,主要還是交待軍需物資上的排程,以公事為主。而顧欣兒則沒有給他寫信。
本來韓健還覺得有些失望,再一想,還是顧欣兒蕙質蘭心,寫信的時候,正是洛陽戰局緊迫之時,怕寫信會打攪了他,干擾了他做事,便乾脆把思念寄託過來,想透過楊蓯兒那知道他的近況。
“相公,你可要給妾身好好指點一下了,回信怎麼寫?是不是把相公徹夜不歸,還在皇宮留宿的事告知欣兒妹妹?”楊蓯兒一副“你能拿我怎著”的神情看著韓健說道。
“你寫寫試試!”韓健板起臉威脅道。
“呸,以為妾身不敢呢?妾身就好好跟欣兒妹妹說說你這夜不歸宿的問題……哎呀,相公,你……你怎能這樣,好吧,這次又是妾身錯了,妾身不敢了。”
被韓健“教訓”一頓,楊蓯兒也安份下來,臉上的笑容卻帶著淡淡的哀傷。
韓健知道楊蓯兒嘴上說不介意他跟女皇的事,但心中還是頗為在乎的,一個人獨守空閨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
“蓯兒,今天陛下會邀請群臣進宮賜宴,是新年的賜宴,宴後,陛下想單獨見見你。”韓健道。
楊蓯兒嘆口氣道:“能不見嗎?”
“你說呢?”
楊蓯兒嘆道:“陛下以前見我時候,我還不明就裡,以為陛下真是對我好呢……”
“陛下本來對你就沒惡意。”韓健雖然心中帶著對楊瑞的不滿,這時候卻是為楊瑞說話。
“哼,都是相公的錯,要是相公早些說,蓯兒還用傻乎乎的去把陛下當作姐姐?現在倒好,陛下這次見,還不知會說什麼,蓯兒連去見的臉都沒了。相公可要陪在妾身身邊,要是陛下為難妾身,相公可要出頭。”
韓健面對楊蓯兒如此的要求,倒是點點頭道:“放心,有為夫在,陛下能奈你如何?”
楊蓯兒突然把不開心拋諸腦後,笑盈盈道:“看來還是相公有本事,在陛下面前,也能罩著妾身是吧?就怕到時候相公有了陛下,連妾身都不管了呢。”
言罷,楊蓯兒突然又住口,因為她還是不自覺說出了一些“事實”。
之前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旁敲側擊,把敏感問題迴避。當她說出“相公有了陛下”,這也等於是把問題徹底揭破。
韓健卻不太在乎這些細枝末葉,攬著楊蓯兒的腰,道:“蓯兒這麼痴情,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本是一句很普通的情話,楊蓯兒戰場上是身經百戰,但在韓健面前卻是一點招架之力沒有,韓健一句話便說的她有些痴醉。
正在兩人準備進一步纏綿時,外面有婢女過來傳話,說是宮裡面派人過來,請他和楊蓯兒進宮。
楊蓯兒有些疑惑道:“陛下這麼早就派人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