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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作為西涼舊皇族,本身以為到東王府來投誠會很順利,卻也沒想到東王會提出苛刻條件。對於她來說,能投靠在東王府之下,平添不少力量,對將來複國很有幫助。至於刺殺延寧郡王的事,她也並非很擔心,只是怕時間會趕不及。
說完事,韓健道:“是否需要找人送李小姐回去?”
“殿下掛心了。民女在洛陽行蹤緊密,仍舊有西王府的細作在調查民女下落,這次前來東王府,也不想為外人所知,所以……”
剩下的話,她未說下去。韓健想來,是李雲不想讓東王府人相送,免得暴露行藏。
“勞煩洛夫人你送李小姐回去。”韓健對洛夫人道。
“是,少公子。”
洛夫人行禮告辭,韓健也沒多留她,這次洛夫人充當中間人早來李雲跟他談事,本就是擅作主張,現在事情沒成,韓健有為難的成分,她料想可能也與自己有關,因而不敢求情。
洛夫人與李雲一道離開東王府,韓健也出了東王府,卻是直接往皇宮方向去。
到皇宮,韓健輕車熟路到楊瑞寢宮前,卻見楊瑞正一身寬袍在看一些奏本,似乎是下面大臣呈遞上來,關於洛陽行政開銷的問題。那些奏本,韓健之前在上聽處已經大致看過,韓健也提醒了林恪,關於財政方面的問題,暫時能拖延便拖,現下一切以軍事為主,軍費開支已經非常龐大,其它方面則是能省則省。
“瑞兒,看什麼如此入神?”韓健坐下來明知故問道。
這時候卉兒小心翼翼走出來,為韓健斟茶,楊瑞則是放下奏本走過來。
楊瑞道:“關於朝廷開支之事。這幾個月下來,洛陽的大庫都已被掏空,這麼下去。明年的稅收也未必能收上來。”
韓健喝口茶,道:“你三弟離開洛陽時。將洛陽能運走的都運走,所剩無幾。就算是要從江都運物資過來,也破費時日。這也是我當初提出要回江都的緣由,洛陽這看似四通八達的水旱兩路,卻也最容易被封鎖,如今洛陽眾矢之的,實在不宜再停留太久。”
楊瑞也是輕輕一嘆道:“在過兩天便走,也不知這洛陽會成為怎樣的景象。”
韓健大概明白楊瑞的“苦衷”。說到底,作為一個帝王,楊瑞的責任心很強,時時刻刻都心繫百姓,她對自己拋棄洛陽城離開江都之事,心中有負罪感。
韓健岔開話題道:“明日皇宮賜宴,可是想好請哪些人來?”
楊瑞道:“還是按照以往,不過洛陽的皇室中人甚少,恐怕也來不了幾人。便當作是家宴,明日夫君便帶蓯兒過來。宴席結束後,一家人團聚一下也好。”
韓健心中頗感為難,聽楊瑞這意思。她是準備跟楊蓯兒示好。這事說簡單不簡單,楊蓯兒對他和楊瑞的事是心知肚明,可終究那層窗戶紙還沒捅開,要是就這麼帶楊蓯兒過來單獨與楊瑞照面,怎麼解釋這事情?
“夫君心中可是還覺得為難?”楊瑞見韓健不語,問道。
韓健安慰一笑,道:“沒事,到時瑞兒你跟蓯兒她說,這事情。我不攙和。”
楊瑞白韓健一眼,卻也似乎自信滿滿能擺平楊蓯兒。韓健也不知她心中哪來的如此自信。難道是她覺得餓可以以女皇的權威鎮得住楊蓯兒不成?
“瑞兒,昨日你身體不適。今日……可是有好轉?”韓健笑意盈盈說道。
楊瑞道:“夫君還是在怪責妾身昨日無禮?”
韓健一笑道:“瑞兒說的哪裡話,瑞兒你昨日談何無禮?身體的事,本來就是要能消受的住,要是瑞兒你覺得勉強,今日我還是早些出宮。”
“夫君今日再走,那便是妾身真的不懂禮數。”楊瑞說著,對一邊立著的卉兒道,“卉兒,你去準備熱水,再去催催御膳房那邊,將朕的藥膳早些送過來。”
“是,陛下。”卉兒匆忙出了裡間。
韓健見楊瑞如此慎重模樣,心中也覺得奇怪,照理說楊瑞畢竟練過武功,而且武功還在他之上,身體再差能差到哪去,為何每日都需要藥膳來調理身體?這是女人上了歲數,對自己身體不自信?
韓健畢竟沒說什麼,對於女人的事,韓健自來覺得是能不問則不問。畢竟男女在身體構造上本身就不同,就算再親密的兩個人,總是還是有彼此的一些秘密,說破了不但會令雙方尷尬,鬧大了可能會損害兩人感情。
不多時,卉兒端著熱氣騰騰的藥膳過來,楊瑞指了指桌子道:“放在那裡,沒什麼事,你先出去休息。不讓你進來,別進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