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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沉默不言,楊瑞也不再說下去。
本來韓健可以在皇宮過夜,不過畢竟他與楊蓯兒同宿宮中不妥。正要走,楊瑞道:“快天亮再去偏殿,天明出宮也不遲。旁人沒什麼話說。”
韓健想了想,本來要起身穿衣,卻也眷戀著被窩裡的柔情似水,點點頭,閉上眼休息。
要是他獨留宮中過夜,肯定會有人會懷疑。但若是楊蓯兒也一起,別人總不會認為韓健會這般可以坐擁雙美,回頭說是他不勝酒力在宮中過夜,別人也不會多想。
到天明時分,卉兒從外面進來通稟時辰,韓健這一晚上近乎都沒怎麼休息,倒是楊蓯兒,也不知怎的好似很疲乏,睡起來便沉沉的,到早晨也不想起來。
“蓯兒,起來了。一會要出宮,回去再睡。”韓健道。
“嗯。”楊蓯兒朦朦朧朧應了一聲。
韓健起身穿衣,楊瑞則沒有像上次那樣起來服侍。
等韓健穿戴整齊,楊蓯兒才僅僅套上中衣。
韓健上前幫忙,楊蓯兒一直昏昏沉沉的,好像因為不適應宮中環境生病。韓健摸了把楊蓯兒的頭,果然是滾燙。
“是否要找御醫給蓯兒妹妹看看?”楊瑞關切看著韓健問道。
“回去之後喝點熱水,服一劑藥應該就沒事。”韓健說了聲,因為起來的比較晚,出宮也需要花費些時辰。
楊瑞道:“夫君,我看蓯兒妹妹還是別走了。這麼一折騰,可能病情又會有所加劇。等到晌午時候,天氣暖一些,你再派人進來接她,正好也可找御醫給她瞧瞧病。”
韓健想了想。最後點頭。的確,大冬天的早晨,外面很寒。楊蓯兒本就生病在身,這麼出去非病上加病不可。
“那我中午進宮。”韓健道。
楊蓯兒看了韓健一眼。儘管她身體很昏沉,不過目光中還是流露出不捨。
韓健能感受到玉人心中暖暖的痴戀,本來的天之嬌女,跟了自己吃了不少的苦,她對自己的情仍舊如最初時候的純真。
“蓯兒,回榻上好好休息,我中午進宮接你。”韓健安撫一下楊蓯兒,楊蓯兒輕輕點頭。在楊瑞相扶下,楊蓯兒回到床榻上休息。韓健則是在卉兒引領下出了寢宮,趁著天色未明,往宮外的方向走。
出了宮門,侍衛都早前已經回府,韓健打個哈欠,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主要還是在想關於他父親還有身世的問題。
這令韓健感覺內心很糾結。
“少公子,是否要派人護送您回東王府?”宮門的侍衛過來請示問道。
“不用,我自己走便可。”韓健道。“這裡回東王府也不遠。”
“可少公子,您的安全為上……”
“盡好職責,守護好宮門。”韓健有些不耐煩道。“同時也要加強宮闈的戒備,以防再有刺客之事發生。”
侍衛領命,韓健則整理一下心情,往東王府的方向走。
路上衙差和士兵不少,因為整個洛陽還是在戒嚴中,本來很多百姓會早起開早市,也因為這戒嚴而取消。路上的不少士兵都認得韓健,見到韓健獨行,無不行禮。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模樣好似忠於職守,但實際上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沒一個不是飢寒交困。
韓健正要回到東王府門前,遠遠見到東王府門口似乎立著幾個人。因為天色尚未完全明朗,隔得遠韓健也不能瞧清楚。
等走近一些,門口的人也迎過來,走在最前的一人韓健一眼便能分辨出,正是佩劍的法亦。
“師傅為何在此?”韓健說著上前,這時候突然從法亦身後閃出一人,把韓健嚇了一跳,韓健正要防備,卻忽覺一陣香風,一個身影近乎是撲到他懷裡的。
“健哥哥……”
很嬌脆的一聲呼喚,很纏綿,帶著幾分少女撒嬌的無賴。韓健本來也是嚇了一跳,自始至終,他想閃竟然都沒閃開,他不得也不佩服來人武功之高。要是真要對他不利,他可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芷兒?”
天下間稱呼他“健哥哥”的只有他曾經的“小夥伴”宋芷兒一人。算起來,宋芷兒被送到上清宮已經有七年時間,韓健也沒想到曾經不大點的小丫頭,到而今仍舊是個不大點的丫頭,耍起賴來,令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下來!”法亦板起臉喝一聲。
“……三師傅,能不能不下來?芷兒好些日子沒見健哥哥了……”
宋芷兒將整個身子都掛在韓健身上,好像個八爪魚一樣。見法亦臉色很冷,宋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