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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言抱到床榻上,為她蓋好被子。
寧繡言在被窩中,依依不捨看著合上衣衫的韓健。她本想得到韓健的溫存,卻也知道韓健要著急走,心中滿足中帶著幾分失望,最後連目光都有些迷離。
韓健看著寧繡言,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他心中對寧繡言的欣賞大於愛,這不同於對家中嬌妻的感覺。突然一想,可能自己舍不下,是因為是這種帶著幾分偷情的刺激,本身寧繡言的身體也很令他著迷。
儘管心中不捨,韓健還惦記著進宮的事,便也狠下心來開門離開。
到外面,對婢女們吩咐兩句,讓她們好好照料寧繡言。
出了別院,韓健直接進宮。
在宮門口。韓健先停下來,問了問關於皇宮戒備的情況,在確定沒問題時候。才進到宮闈中。
韓健已經是熟門熟路,不需要人帶領。便直接到了內宮,到了楊瑞的寢宮前。
這次韓健沒見到卉兒,便直接進到裡面,在布簾前,韓健隱約還能聽到楊瑞的笑聲,應該是她在跟楊蓯兒說笑中。
“夫君來了,為何不進來?”楊瑞的一句話,讓楊蓯兒嚇了一跳。
楊蓯兒不知楊瑞的武功境界。自然也不會理解她為何能覺察韓健在布簾之外偷聽。
韓健掀開布簾到裡面,入眼是楊蓯兒赤著足在床榻前坐著,搖著雙足好似個小女孩一樣,反倒是這屋子的主人,楊瑞則是坐在桌前椅子上回身看著他。
“相公。”楊蓯兒笑著一蹦便到了地上,突然腳底感覺到冰涼,馬上又跳回床榻上。
楊瑞埋怨道:“蓯兒,看看你,腳又髒了,一會是不是還要去洗?”
楊蓯兒看了看自己的腳底道:“哪有。是姐姐故意為難蓯兒才是。”
韓健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才一會工夫,怎麼楊蓯兒就被楊瑞給“收買”了?本來還跟楊瑞之間很有芥蒂的楊蓯兒。竟然現在也是毫無戒備地口稱姐姐了。
楊瑞回頭看了韓健一眼,自己也坐在床榻上,拉著楊蓯兒的手道:“妹妹,不如這般,一會我們去沐浴一番。之前不是跟你說了與夫君的事,便讓你去那池水邊看看?”
楊蓯兒面色一紅,卻點點頭,好像很願意的模樣。
楊瑞轉目對韓健道:“夫君,妾身和蓯兒妹妹便不多陪夫君了。等我們姐妹沐浴完,再過來服侍。”
韓健一笑道:“瑞兒莫非是在暗示我什麼?”
“夫君想是怎樣便這樣。”楊瑞說著。拉著楊蓯兒的手,道。“走,妹妹。穿鞋一起去沐浴,別理會這朝三暮四的夫君了。”
韓健聽了這話,便感覺其中又好像另有所指。韓健心說,難道是自己去找寧繡言的事,又被她給知道了?
韓健一想,要是真是如此,身邊能這麼手眼通天盯著自己的,除了法亦,那就可能是上清宮的高手。
見楊瑞拉著楊蓯兒一起去了,韓健心中便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
韓健在楊瑞的寢宮裡獨自坐了一會,既然楊瑞已經暗示他也可以隨後跟過去,他也沒必要“客氣”,否則便是自己不解風情。
差不多盞茶的工夫,韓健便從寢宮中出來,往沐浴的殿閣方向而去。一路上都沒什麼人,韓健心想應該是楊瑞早就作出安排,之前不見卉兒應該也是提前過去打點了。
果然,到了沐浴的殿閣前,外面也不見人。進到裡面,還在廊道里,便能聽見楊瑞和楊蓯兒在裡面說話的聲音。
韓健輕車熟路,直接到了第一次來這裡與楊瑞“偷歡”的池水間裡,這時候池水間裡只燃著一盞很昏暗的桐油燈,楊瑞和楊蓯兒都已經寬衣在池水中,氤氳水汽中,韓健大約也只能看到兩個黃白色的輪廓在池水中坐在一起,還有些微的水聲。
“看,剛說夫君,他便來了。”楊瑞見到韓健身影,笑著說道。聲音比原本大了一些,好似在說給韓健聽。
韓健進到裡面,俯視著坐在池水中的兩位玉人,笑道:“瑞兒難道在說為夫的壞話?”
“妾身哪裡敢?只是與蓯兒說一些閨房的悄悄話,防止被夫君偷聽了去。”
楊瑞說這話,顯得很嫵媚。
韓健面對這麼一個很懂得情趣的嬌妻,心中也覺得有些太快了。
本來他印象中的楊瑞,從來都是高不可攀的模樣,卻也不知楊瑞竟也有自己的熱情,在與他合巹之後,楊瑞便放下很多心結,甚至在楊蓯兒面前也會如此“放蕩不羈”。
“夫君還不下來,讓妾身和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