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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欣兒從東路街出來,心中帶著稍許的遺憾,往自家馬車那邊走。她心中也在回想小東王臨別時的話,雖然她也不太相信那個年輕男子有什麼辦法能令父親心甘情願回家,但心中有了期待,也就不虛此行。

畢竟我也見到父親,知道他還康健。

走出藉口拐角,馬車便在眼前,車伕旁邊,便見到一名少女立在旁邊舔著糖葫蘆。少女一邊吃著,一邊嬉笑著對那趕車的車伕說著什麼。

“於伯,我回來了。”顧欣兒走上前道。

“小姐,上車吧。”車伕把馬凳拿下來,好讓顧欣兒踩著上馬車。

“不用了於伯,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等回頭自己會回去。”顧欣兒把飯菜籃子放在馬車上,又囑咐了一聲,“回去見到我娘,就說我見到父親了。只是父親……很忙,暫時沒時間回家……”

“那小姐路上小心,老奴這就先回了。”

於伯上了馬車,趕著馬車離開,等馬車走遠了,少女才過來抱著顧欣兒的胳膊,像撒嬌一般喊了一聲:“師姐。”

“放開了,師伯說要我們到甕淨觀拜會師叔祖,去晚了可能見不到了。”

少女邊走邊拉著顧欣兒的袖子,問道:“師姐,你見到伯父了?還是……你根本就沒見著,只是為了讓伯母寬心?”

“見著了。”顧欣兒有些失望,畢竟父親不能回家,對她的態度又很冷淡,她不想跟師妹說這些,越說只會越難過,“鏡兒,你在外面逛了半天,除了糖葫蘆就沒找到有趣的東西?”

“有啊有啊。我碰見一個那日一起去聽琴會的師姐,她唱了一段給我聽,我總算把詞全都歸攏起來了。”少女說著,把懷裡一張紙拿出來,上面寫著一些娟秀的小字,顧欣兒看了看,那並非師妹的字型。

“讓你唱又唱不出來,光記詞有什麼用?”顧欣兒把寫著歌詞的紙還給了少女。

少女嘟著嘴道:“人家不是唱不出來,只是唱不好,什麼時候有機會見到那個小妹妹,一定再讓她唱一次。你不知道,那可好聽了,比我唱的好聽十萬八千倍。現在,有老多人在翠揚樓等那個小妹妹再出現呢,可惜沒人再見著她。師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顧欣兒有些失神,她也在想那個給他許了承諾的小東王,她一直想不明白,小東王地位高超,為何要主動來幫她。顧欣兒對少女一笑道:“有聽。你也說了,那少女是某家的丫鬟,丫鬟怎會輕易到外面到處跑?希望以後有機會吧。”

……

……

韓健跟顧欣兒走的不是一個方向,韓健從東路街出來,直接去了林小夙的茶寮。正值中午,茶寮並沒有客人,因為茶寮除了早晨有點心提供,中午並沒正餐提供。

“喝個茶。”韓健一坐下,便見到林小夙出來。

本來林小夙出來招待客人挺熱情,見到是韓健,她態度便冷淡下來。那表情的轉變好像在說:“你怎麼又來了?”

“未時之前我們這裡沒有茶賣。”林小夙態度冷淡道。

“林姑娘,用不用這麼絕?我走了一路,**難耐,連杯茶水都不提供?”韓健嘆道,“虧我還惦記著給你找好買賣呢。喏,這就是我說的油條的配方。”

韓健把踹在懷裡的紙拿出來,在桌上攤開。

林小夙一把將紙抓了過去,拿在手上看了看,似乎看不太懂。

“林姑娘,忘了問你一句,你識字嗎?”韓健道。

“誰說我不識?這個……不就是四?這個……”

韓健笑道:“看來你還真不識。不識字,連賬都不能做,做買賣很虧的。”

林小夙咬著牙,道:“我不識,不會找別人看?識字很了不起嗎?我二哥識字,他還不是在衙門裡當個小捕頭,成天被人欺壓?”

韓健再一笑,沒糾結這問題,時間已經不早,他還記著早點回去吃午飯。

韓健起身要走,順帶提醒道:“關於那個白礬,配方上寫的不是很明確,比例多調幾次,別太多。還有,你要是實在不識字,我可以幫你念念。”

林小夙瞪了韓健一眼,抱著那張紙回院子裡去了。韓健笑著無奈搖搖頭,也早早回東王府別館去了。

……

……

林小夙拿了韓健寫的配方,心中實在懊惱。她很要強,而她不識字這件事,一直是她的心病,本來她也想找人去學讀書寫字,可惜要忙著茶寮的事,又要操持家務,分身不暇。

在冬天農閒的時候,她也有機會去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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