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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會偏袒於孫家。”
林小夙臉色悲哀道:“那小云他……二哥他昨晚回家過一趟,他說,小云的案子,十有*會被定為死罪……誰來判都一樣……”
韓健臉上露出個自信而鼓勵的笑容,道:“我說過,你外甥他還是有機會免死罪的。我們會盡量幫忙。”
林小夙此時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只能指望韓健。昨日她見到韓健居然跟皇子都走的很近,她覺得,有權有勢的人幫忙,至少不會幫倒忙。
兩人正說著,楊曦便步履沉重而來,韓健瞅得出楊曦昨夜也沒睡好。
“可是請示過令姐了?”韓健起身相迎,打過招呼面馬上問道。
“嗯。”楊曦道,“我跟家姐說了蘇某的事,也說了韓兄你懷疑那個蘇某就是上屆科舉狀元蘇廷夏……”
韓健苦笑,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拿來說,韓健也覺得是他自己想多了,現在楊曦居然會誠實到對女皇凡事都不隱瞞。
韓健苦笑道:“楊公子對令姐還真是直言不諱。”
楊曦臉色微紅,低下頭略帶羞赧道:“家姐也曾經常這麼說,說我什麼事都要對她說,要留些話在肚子裡。言歸正傳,我跟家姐說了蘇廷夏的事以後,家姐才說,她也不知道原來慎刑司的人提走了蘇某,她特地給了我通行文牒,我們可以去慎刑司找蘇某問話。”
說著,楊曦把文牒拿出來給韓健看。韓健瞅了瞅道:“好,有這東西,雖然不一定能把案情解開,但至少先把心中疑問解開。”
三人正要走,韓健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林小夙。這時林小夙卻好像一臉疑問,欲言又止。
“林姑娘,你先在這裡等候,或者……先回去等也行。”韓健道。
林小夙突然問道:“你們說的……蘇廷夏,可是……一名考生?”
“正是。”韓健驚訝道,“林姑娘聽說過此人?”
“不是聽說過,是我……可能認識。”
韓健本以為,林小夙最多是聽說過蘇廷夏的事蹟,沒想到她居然說自己認識,令他大感意外。
韓健本來急著去慎刑司衙門,現下也不著急了。
“林姑娘,你說說,你怎麼認識此人的?”韓健讓楊曦坐下,四人同坐桌前,讓林小夙道來。
林小夙在三人目光注視下,有些緊張,道:“說起來,我也不是很確定。這兩年,我們街口有位幫人寫信看信的先生,姓蘇,別人都叫他蘇先生。也是一次偶然機會,那天突然一場晴天雨,他到我家小院來避雨,無意中我問及一些事,他才很感慨說,自己名叫蘇廷夏……音好像一樣,但字是不是一樣……我不清楚。”
韓健見林小夙說的認真,自然也就不能當笑話來聽。
蘇廷夏沒死,且在洛陽城當個擺攤的識字先生?
韓健追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過其他的事?”
林小夙道:“他也說了,他說父母雙親均已不在,隻身飄落在外,難得有街坊們照顧他,給他生意做讓他活著。前天我拿……配方去找他問上面的字,他還說,會參加昨日的科舉。然後,昨天下午有人去他居住的小院亂翻一通,那時我就覺得他可能出事了。”
聞言,楊曦先看了看正在思索的韓健,問道:“應該是官府的人過去搜查線索。”
林小夙搖頭道:“那些人沒穿官服,不過很兇的樣子,街坊們都沒敢過問。不過他們出來以後,又有人來,問及蘇先生沒回來後便說,蘇先生回來以後讓他先出去避避。那個人很快也走了。”
韓健一直沒說話,一旁的司馬藉道:“唉?這不對啊,蘇廷夏明明現在在慎刑司,怎麼還會有人去提醒他出去避避,避什麼?”
說完,司馬藉盯著韓健,此時楊曦也看著韓健,他們都找不到答案。
韓健沒正面回答,只是說道:“他的身份,本身就需要避,不是嗎?”
楊曦先點頭,再道:“韓兄,你說會不會是……同名同姓?”
韓健道:“聽林姑娘最初說的那番話,我也以為兩個蘇廷夏是同名同姓,因為蘇廷夏的父母親人均安好,沒有什麼父母雙亡。”
楊曦恍然道:“韓兄這一說,我想起來了,當初蘇廷夏中了狀元便死了,家姐還曾下旨撫卹過他家人。那他……怎麼說自己父母雙亡?”
司馬藉齜牙咧嘴一下,哆嗦下身體道:“怎麼覺得背脊發涼,難道是蘇廷夏的鬼魂不甘心,回來再投科舉?”
“現在與其猜測,不如直接去慎刑司看看。”韓健起身道,“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