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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對此事漠不關心了。他更加看不懂韓健要做什麼。
這時侍衛張行匆忙到清虛雅舍來,帶來了一些調查結果。
“少公子,我們已經查到前任庫司兼辦的一些線索。”張行到桌前道。
“嗯。”韓健點頭,“詳細說,不要有錯漏。”
“是。”張行道,“少公子前一任的庫司兼辦,名叫任長清,是科舉出身,沒有背景,大概三十多歲,早年曾在貢院供職,後來調到御史臺,是何中聯的下屬,也是何中聯的得意門生……”
張行說到這,很多事已經跟韓健的猜測對上了。
當初女皇在派出何中聯去戶部調查的同時,也的確同時派人去庫司查,也就是上一任的庫司兼辦。
“……只是任長清在任上不到半個月,便出了狀況,朝廷連此人的案宗也給抹去。不管是吏部還是奉查司,都沒留下此人的記錄。”
“這是為何?”一旁的楊曦忍不住插話道。
張行看了楊曦一眼,道:“也是多方打探才瞭解到,任長清是死於任上,且是死在妓所當中,據聞是……作過死……”
楊曦和司馬藉都對“作過死”這個名詞很陌生,不懂是何意,於是好奇打量著韓健,希望韓健能詳細解釋一下。
而此時的韓健則有些沉默,作過死俗稱“馬上風”。就是在某種不能說的活動中猝死。一個貢院教習出身,可說是為人師表的諫官,奉皇命去庫司查案,不到半個月卻作過死。事情未免太蹊蹺,韓健感覺出事情絕沒表面那麼簡單。
張行續道:“此事畢竟有礙風化,陛下下令此事日後不可再提,連任長清的一些記錄也被抹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但據查,此事應與庫司的一些官員有關……之後我們查訪任長清親眷,發現任家人早已搬離京城,不知去處……”
“嗯。”韓健點頭,任長清出事,任家的人不管是避禍。還是想保持臉面,要搬走也能理解。也有可能是女皇察覺到案情不簡單,又不想打草驚蛇,才安排了任家人搬離京城。
“還有別的線索?”韓健問道。
“沒了,就這麼多。”張行道。“少公子是否還需要繼續查探?”
“不用了,任長清的事先放放,回頭你幫我去做件事。”韓健道。
張行緊忙行禮道:“少公子有何吩咐?”
“回頭再說,張侍衛你先下去吧。”韓健吩咐了一句,轉而看了楊曦一眼。楊曦不太關心什麼任長清云云,仍舊隨便翻看著賬冊。
“時間不早了,楊公子先回宮。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怕是不能相陪。”韓健笑道。
“可是……這……”楊曦沒想到韓健會下逐客令,他手指著桌上的賬冊有些懵然道。
“賬目既然提來了,我們慢慢查閱便是,有什麼可著急的?楊公子還怕這賬目長腿跑了不成?”韓健笑道。
楊曦點頭道:“韓兄說的也是,監督夏糧入庫之事。也不可太操之過急。那我……也先回宮了。”
楊曦心裡是徹底鬱悶了,很多事韓健好像是故意不跟他說。
韓健和司馬藉親自送楊曦下樓離開,等楊曦走了,韓健才信步回到清虛雅舍二樓。
“少公子,你把楊公子打發走。是要做大事了吧?”司馬藉有些興奮道,“是不是找人來,把這賬目裡裡外外詳查一遍,抓住庫司那幫人的罪證?”
韓健沉聲道:“這種賬目,做出來就是為給人看的,就算我們查出一些問題,他們也大可推脫說這是一份草賬,很多記錄尚未完備。”
司馬藉也迷糊了,不解道:“那我們拿這賬冊回來有何用?”
“這本賬冊在我們手上,就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們正在查案,我們查出任何結果,都可能是根據這本賬冊查出來的。”韓健目光銳利道。
“可……少公子你也說了,我們在這本賬冊中查不出什麼。”
“賬冊在我們手上,我們說查出了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可以以此向陛下請求調兵,將庫司的各庫封查,挨個庫詳查。”
司馬藉吸口氣道:“這麼做位面有些風險,要是我們能在這些庫中查出什麼還好,要是那些人早有防備,我們封查了又查不出結果,恐怕無法跟陛下交待。”
韓健一笑道:“這就是我讓楊公子先離開的原因,很多事,他們以為我們要正大光明的做,其實不然,他們黑,我們要做的就是比他們更黑,我們封查庫司各庫房,不是為查出結果,而是早有結果,沒有結果我們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