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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女刺客,初時司馬藉還不清楚她身份,等女刺客一抖袖子而韓健閃身,他便意識到她就是亂黨之一,綁走楊餘的女刺客。當下司馬藉要拔劍,卻被韓健伸手阻攔。

“少公子,她活的不耐煩了。敢到我們東王府來,讓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侍衛們都在門口,你先撤,我擋她一擋。”司馬藉說著,對阮平喝一聲,“阮平,招呼侍衛進來拿人!”

司馬藉說話聲音不大,不過女刺客耳朵更靈敏,當下她喝一聲道:“慢著。”

隨即女刺客挽了挽袖子,露出一段雪肌,表示她的確沒帶什麼武器。然後攤攤手,一臉委屈道:“既然小女子前來,就沒準備安生離去。你們要拿人儘管拿好了,不過……東王殿下就不打算聽聽小女子說什麼?”

司馬藉冷笑道:“拿下你再細細審問也不遲!”

“哼。”女刺客微微不屑道,“就憑你?想拿住本姑娘也難,你們就是把全部侍衛調進來,也未必能拿下我呢。不過我從這裡出去,就會到處去說,其實是東王指使的我們綁架的三王子,到時候……嘻嘻,東王殿下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韓健心中一笑,他的確沒想到女刺客敢明目張膽到東王府別館來。他也不怕女刺客說的那些,刺客亂咬人,就算是朝中跟他敵對的那些勢力也未必會信,更別說女皇。

這個女刺客,年歲不大,本事不小,而且有膽識敢隻身闖東王府這座虎穴龍潭。只是韓健覺得她有些“愚笨”,天真到爛漫的感覺。如果韓健真的心狠手辣,將她拿住秘密處決,她這麼來就是送死。

“我還真想聽聽何小姐是怎麼說的。”韓健沒有上前,只是微微一提手道,“看座。”

司馬藉一臉警惕,從旁邊搬了張椅子過來讓韓健坐下。而他則站在韓健身旁隨時應對不測。女刺客那邊也很輕鬆坐下,就好像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只是主客之間一個坐屋頭,一個坐屋尾,顯得很生分。

“何小姐有什麼話說?儘管直言。”等雙方坐定,就好像是談判一樣,韓健先開口道。

“哼,首先說明,我不姓何,我也不是什麼何小姐,本公子單名一個燕。”女刺客一本正經道。

“那燕姑娘……”

“是燕公子。”女刺客皺皺鼻子道。

韓健道:“那好,燕公子,有話明說,閣下之前何以暗箭傷人?”

“暗箭傷人非我輩所為,誰暗箭傷人了?本來本公子只是想以袖箭將字條發過去,就不必親身來見,誰知看到那該死的茄子臉舉著酒杯得意洋洋,本公子最恨這等宵小之輩,髮根箭教訓他一下,又沒傷著誰,這怎麼能叫暗箭傷人?”

“茄子臉?”韓健哈哈一笑,“有趣有趣。閣下如此率性而為,的確是江湖好漢的作派。”

女刺客拱手笑道:“過獎,過獎。”

韓健一笑,心說她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在恭維她吧?

“那姑娘今日前來,是何目的?”韓健續問道。

“哼,你幾次三番破壞本公子的好事,你是不是應該對本公子有所補償?”女刺客突然冷眼看著韓健道。

韓健看這女刺客唇紅齒白的,沒想到她口氣還不小。補償?錢債肉償還是以身相許?他們本就是敵對的,互相攻訐還需要補償?

“那閣下需要何等補償?”韓健順著話頭道,“若是在下力所能及,或許能盡力而為。”

女刺客將嘴唇一縮,露出幾分傲色道:“我們江湖之人,最重道義,現下我們同道好漢之中,有幾人被朝廷緝拿。殿下幫我們將人救出,我們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當女刺客說到救人,韓健心中恍然。其實他也早就猜到這結果。

說到底,女刺客和一些亂黨花那麼大力氣綁架楊餘,主要也是為了換出被朝廷緝拿的那些人。韓健也感覺到,“那些人”很可能是一個人,之前朝廷抓捕過不少的江湖客,也處決了不少,亂黨中都毫無動作,只有前幾天朝廷在城中搜捕刺客時捉到一個“悍匪”,隨即亂黨就有綁人這麼大的動作。可見此人地位不低,應該在這夥亂黨中有較高的威望。

韓健正色道:“捉拿欽命要犯,乃是廷尉府之責,現下你們那麼同道之人都被關押在廷尉府牢房之內。在下不過是個空頭的東王,如何能幫閣下這個忙?閣下還是另請高明去吧。”

“哼。”女刺客冷哼一聲,用很賴的口吻道,“總之,你不幫忙救人,本公子就不走了。以後我這個朝廷的欽命要犯就跟著你,讓你吃也吃不著,睡也睡不下。”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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