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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明辨的,最多是些令人發暈的東西。怕我一杯不醉,加點東西讓我醉,這是誠心要“留客”!
“共飲。”韓健說著,以袖遮面提起酒杯便飲,只見他喉頭上下挪動,咕咚咕咚幾聲,一個大號酒杯的酒就進了韓健肚子。等韓健喝完,袖子擦擦嘴,最後將空酒杯示人。
就算司馬藉和楊曦見識過韓健酒量,也不由嘖嘖稱奇。而一旁的楊卿樂,看的小口張開,顯然是難以置信韓健會有這麼好的酒量。
湯生一笑,神色有些迴避,而延寧郡王則是一直保持著笑容,他是最冷靜的那個。
“世侄果然好酒量。”延寧郡王笑著讚了一句。
韓健放下酒杯,突然扶了頭一下,身子微微一搖,司馬藉趕緊相扶,讓韓健坐回位子。
延寧郡王問道:“世侄可是無恙?如此你飲的也太急了,若是身體不適,不妨讓下人扶世侄到裡面休息。”
韓健裝作勉力為難的樣子,一笑道:“不妥,今日叨擾已然不便。怎好賴著不走?若此事傳出去,怕是別人都不會請我過府飲宴。”
湯生笑道:“殿下說笑了,如今洛陽城哪家不想請您過去飲宴?”
韓健道:“今日得見世伯風采,又有如此美酒佳餚,還有楊小姐如此佳人作陪,在下實在三生有幸。時間不早。我們也該回,六王子那邊也要早些回宮免得陛下擔心。”
韓健這麼一說,楊曦道:“是是,我出來的時候姐姐還叮囑我不要太晚回去呢。皇叔。就不做打擾了,下次我們再來看望。”
“既然如此,老朽也不便相留。寬舉,卿樂,陪老朽一起送送客人。”延寧郡王道。
韓健一邊說著不用的話,一邊起身,在司馬藉相扶下往郡王府門前走。一路上延寧郡王都在說些無關痛癢的場面話,到郡王府門口,延寧郡王還說要給韓健以王府的馬車相送,也被韓健笑著推辭。
“世伯。請回,下次在下再來拜訪。”
韓健最後作別,腳步很緩慢,與侍衛一起往皇宮的方向走。延寧郡王目送韓健等人走遠,才回身回府。自始至終。延寧郡王也未提出任何明面上的話,都是以一些啞謎在讓韓健摸不著頭腦。
等幾人離開郡王府的街道,韓健才長舒口氣,這不勝酒力的戲,他演了半天,也有些倦了。
“韓兄,你沒事?”楊曦有些驚訝打量著韓健。
“能有什麼事?我家少公子的千杯不醉那不是隨便說說的。”司馬藉得意道。
韓健微微一嘆。剛才那杯酒是被他使了障眼法給倒了,若真是喝下去,也不定會不會醉,就看酒裡下的藥有多強。
“沒事,我們不過是來喝杯酒,能有什麼事?楊公子。回去以後就不要對你姐姐說我們喝酒的事了。”韓健對楊曦道。
“這是為何?”楊曦有些不解。
韓健知道,若是女皇知道今日酒宴的事,肯定會嗅出一些苗頭。很多事,韓健還不想讓女皇察覺出。
“你姐姐希望你喝太多酒?”韓健道。
“這倒是。”楊曦撓撓頭,“我就跟姐姐說。隨便喝了幾杯就是。韓兄你喝那一大杯的事,我就不跟姐姐說了。”
韓健一笑,沒再多言。今日這宴會,說起來很簡單,但韓健已經感覺出延寧郡王是隻狡猾的老狐狸,而且這隻老狐狸內心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動。
……
……
延寧郡王府,剛送走韓健等人的延寧郡王,在湯生和楊卿樂陪同下,往內院行去。
“姐夫,這小東王看起來果真不簡單,說話是滴水不漏。連您那麼明白的暗示,他也裝作不知,看來,他對您已心生警惕。”湯生道。
一旁的楊卿樂問道:“舅爺,大父暗示過什麼了?”
延寧郡王臉色一沉,道:“一個女孩子家問什麼?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還有宮中女官出來教你規矩。”
“又是規矩……哼,卿樂回去了,大父晚安。舅爺晚安。”楊卿樂一臉不悅,回身在丫鬟引路下回內院去。
等楊卿樂離開,延寧郡王目光一直看著她背影離去方向,神色間有些感慨。
湯生道:“姐夫,卿樂這丫頭也不小了,我說句不當說的,您再捨不得,孩子也終究要離開您的廕庇,出去過她自己的日子。”
延寧郡王一嘆道:“老朽何嘗不知。不過卿樂的情況,跟別家不同,有些事我還不能告訴你,日後我自會對你言明。”
“是是。”湯生點頭道,“那東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