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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都忘了在哪。等進了上聽處總辦院子,便見裡面亂哄哄的,不少大臣都聚集過來,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談。
韓健往那一戳,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沒有一個過來打招呼,都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韓健知道這次他把自己所在的庫司衙門一鍋端,這麼“殘暴”的行徑,令這些屁股本來就不怎麼幹淨的官員都心生忌憚。同時韓健也明白,這些人不過來還有層原因,是因他現在跟楊曦走的近,事關立太子這麼一個敏感時期,他們怕一個招呼都會斷了自己的前程。
當官的人,算計別人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籌算,在站隊問題上從來都不馬虎。
韓健愁了眼廳門鎖著的庫司衙門,心中稍微感慨了一下,直接進了集思廳。此時整個上聽處的負責人,上聽處首席大臣顧唯潘正立在廳中央,像是在開動員會一般。見到韓健進來,原本正侃侃而談的顧唯潘神色突然就沉下去,韓健猜想顧唯潘還在為幾天前他出言阻止其與夫人和離之事而相惱恨。
韓健沒直接上去找顧唯潘,立在一旁聽了一會。顧唯潘說的事也跟立太子有關,主要是告誡上聽處的大臣,不要在人前閒言閒語過多非議此事。
韓健心想顧唯潘在這點上倒是很謹慎,現在女皇明擺著要廣開言路廣泛聽取意見,顧唯潘卻反其道而行之,不讓說。
不過顧唯潘不讓說是很有道理的,誰知女皇揣的是何等心思。不過此事就算不用顧唯潘提醒,上聽處眾大臣也有這等冷眼旁觀的覺悟。傻子才會在人前對立太子的事瞎議論。可偏偏東西兩閣那些傲骨錚錚的文人,就是這麼一群不識時務的“傻子”。
韓健再瞅眼顧唯潘,心想,顧老頭同樣為貢院出身,只是沒進兩閣也沒被外派,直接走的是謁者入朝的路線。顧老頭怎麼就沒文人那種“高尚情操”?大概是他在官場浸淫久了,把文人鋒芒都給磨沒了,雖然偶爾他也會在女皇面前“不識相“,但這種不識相卻很有分寸。
“假道學。”韓健在心中又對顧唯潘為人有了另一層定義。
顧唯潘的發言不多時便結束,上聽處各分司衙門的人也各歸各位。韓健也終於可以靠近顧唯潘跟他說話。
“顧首席,安?”韓健笑著上前拱手。
“你沒事跑來,問老夫的安?”顧唯潘冷冷瞥了韓健一眼,手上卻在整理桌上的文案。韓健愁了眼,還是建塔的事,難道這麼多天建塔的事還沒完全解決?
“其實在下前來,是為顧首席幫忙的。建塔……是為建塔之事。”韓健找著說辭道。
韓健心想,既然建塔圖則和細則都是出自我的手,現在我來說建塔的事,你總不至於將我置之門外吧?
“不用了。建塔之事,老夫已籌措完備,要是沒別的事,你可先回了。”顧唯潘冷聲道。
“其實在下也是來說說貪汙案的……顧首席可否抽個時間,在下有重要案情稟告。”韓健故作神秘道。
“貪汙案?”顧唯潘打量韓健一眼,也不知韓健說的是真是假。他本來也可一口回絕,但這案子,上聽處奉查司也有協查的職責,而且這還事關他能否升太傅。韓健來說,他要是不聽,這事捅到女皇那他可擔不住。
“出去說話。”顧唯潘語氣稍微緩和道。
等韓健和顧唯潘一同走出去,原本還在裝模作樣做自己事的大臣都紛紛湊過來看著韓健和顧唯潘的背影。先前韓健說的他們聽的很清楚,韓健說事關貪汙案,他們不管是否涉事其中,也都想知道案子的最新進展是什麼。誰都知道韓健是貪汙案的“*官”,雖然現在韓健退出案子,但只要他說誰有罪,誰就跑不了。
韓健與顧唯潘一起到院子的涼亭,此時涼亭已經很冷清,除了他二人再無旁人。
“現在可以說了?”顧唯潘冷聲道。
“哦,是這樣,在下發現,貪汙案其實還有不少涉案人,想讓顧首席派人仔細查查。”韓健微笑道。
“查?”顧唯潘一聽,覺得韓健說的話太空泛,要說這案子的涉案人,朝中上下人人都可能有關,難道讓他去把人查個遍?
“具體是誰?”顧唯潘語氣有些不耐煩。
“其實我想說,這個人就是顧首席你……顧首席你先別激動,是有人舉報顧首席你跟這案子有關……不過,在下相信顧首席的為人。”
顧唯潘喝到:“胡說八道。”
他這一吼,整個上聽處總辦的院子都安靜下來,但凡在上聽處內的大臣,聽到這聲吼,都不由自主遠遠觀望。他們想知道韓健說的案情到底有多麼嚴重,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