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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韓健也不知是齊朝那邊安排的疏忽,還是南齊人有意為之,這次來迎接的還有揚州城近乎所有的地方官,而負責護送他們渡江南下到齊朝都城金陵城的也不是別人,而是揚州城的副將李陵。
韓健此行雖然沒有陪同大臣,齊朝接待規格卻不低,韓健畢竟是東王,這已經是兩國外交歷史上互相派出使節中爵位第二高的人,第一高的是之前出使被南齊所扣下的魏朝太子楊曦。
當晚,齊朝人便在揚州城的郡守府裡設宴,款待韓健一行。而韓健這面能上桌的,也僅僅只有韓健和司馬藉二人,因為司馬藉畢竟是兵部的官員,雖然他也算是東王府的家將。
“東王遠道而來,不妨在揚州城休息兩日,再南下渡江,不知可好?”酒過三巡,餘終輕仍舊是笑容滿面對韓健說道。
宴席上,韓健和司馬藉坐一邊,旁邊還有些揚州城的地方官,對面的是餘終輕和蘇晉等人。整個宴席好像個大包圍的態勢,將韓健和司馬藉包圍在中間。
“不必了。”韓健手上拿著酒杯,笑道,“寡人奉皇命出使,路上不得有所耽擱,還是儘快動身的好。”
這是韓健第一次在人前稱孤道寡,他自己還有些不太習慣。對面的人聽韓健這麼個年輕人自稱“寡人”,也有些不太習慣,尤其是那蘇晉,韓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成見,也許是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能身居郡王爵祿,而且佔據大片的領地和軍將,他有些不忿。
餘終輕則隨和的多,聽韓健如此說,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明日便動身南下。”
韓健點頭道:“如此甚好。”
酒宴的氣氛有些僵持,儘管餘終輕總是在找話說,但畢竟兩國是敵對關係,眼前又剛發生了太子楊曦被南齊扣押的事,兩國的火藥味也延伸到這宴席上。
韓健跟餘終輕說的基本都是兩國風土人情,說的還算融洽,可旁邊蘇晉一旦插話,就不擴音及到兩國孰強孰弱的問題,包括一些軍事民生,火藥味漸起。韓健不想在這種場合浪費口舌,便假意裝作不勝酒力,想早些結束這酒宴回驛館休息。
餘終輕笑道:“東王一路南下,趕了多日的路,想必是累了,這就找人送東王回去休息。”
“如此最好。”韓健起身道。
隨著韓健起身,司馬藉也站起來,被大包圍,又如此突兀站起身來,尤其是司馬藉手扶在佩劍上,便有些殺氣騰騰的意思。
登時,對面幾個揚州城的武將都站起身,一個個不甘示弱。韓健則是當沒看見,一笑了之。
“來人,送東王到後面落榻休息。”揚州郡守胡之寧拍拍手掌道。
因為宴席上並無歌舞助興,韓健看他拍手,臉上還帶著幾分猥瑣的笑容,便覺得其中有文章。
果然,隨著胡之寧話音而落,幾名妙齡少女翩翩然走出來,雙手都合在腰間,低頭走到韓健和司馬藉身前。
這用意,不言自明,這意思就是今晚有美人相陪,還是多個美人,如此的待遇簡直可比帝王。
韓健一笑,看著對面同樣報以笑容的胡之寧和餘終輕問道:“此為何意?不是要回驛館?”
餘終輕笑道:“既然來了,何必再走一段路回驛館?這裡距離驛館可有段路,不如直接到郡守府後面的客房中,那裡已經早就安排好,令東王感覺到賓至如歸。”
賓至如歸?韓健心中不由一笑,他自己家裡也沒這樣的待遇,又是美女又是溫香滿懷的,現在這麼做有點要看他魏朝人笑話的意思。他們齊朝人出使魏朝,魏朝可沒安排這樣的陣仗給他們,如此哪能算是體貼?
韓健深切感覺到,眼前的美女就是敵人腐蝕他的毒藥,要是他接受了,會讓對方以為他樂得享受,會樂不思蜀。韓健肯定是不能受。但他不受的話,卻讓對方對他產生警惕,同樣不是他要追求的效果。
韓健心裡為難,這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不是,看著眼前幾個嬌滴滴的美女似乎都在等著他垂憐,一副緊張的模樣。韓健乾脆伸出魔爪,一手抱住一個,笑道:“這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