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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大俠、九指琴魔的都不是天生殘疾,很多都是在這種身不由己的情況下被迫變成殘疾。
韓健說完,柯瞿兒馬上大喊大加道:“師傅快走,不要管徒兒,這個人心狠手辣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一語剛落,便被法亦一指頭點在後頸,之後她再喊破嗓子也喊不出一聲。
聽到韓健的話,左谷上人原本平靜的臉色多了幾分冷傲,道:“對不起,人我是要帶走的,而且我也不會留下什麼東西。”
言罷,左谷上人突然拔地而起,好似石凳突然長出一截一般,韓健倒是有防備,緊忙抽身後退試圖避開左谷上人的攻擊。但在他退的一瞬間,才察覺到對方的目標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立在一旁的法亦。
只見左谷上人伸出右手,以迅雷之勢朝法亦中門“刺”去,法亦手上雖有劍,但在此時卻無暇抽出劍來應付,只好閃身躲避,左谷上人這“手刀”直接刺在接官亭的木柱上,只聽“噗!”一聲,居然以血肉之軀將木柱戳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孔洞。這修為,令韓健不由咋舌,這要是刺在自己前胸,還不來個“黑虎掏心”,前胸掏後背?
“拿住!”韓健在匆忙閃避之間喝了一聲,到左谷上人手刺木柱,守在接官亭周圍的侍衛才反應過來。眾侍衛開始一擁而上抄起傢伙便朝左谷上人身上招呼。
左谷上人一招將法亦逼退,下一招便在柯瞿兒前胸一撫,登時柯瞿兒身體恢復自由。但柯瞿兒因為長時間被封住氣門,就算是解開氣門,仍舊無法運功,身體反而有些軟癱支撐不住。
“走。”左谷上人面對沖上來的眾侍衛,對柯瞿兒喝一聲。柯瞿兒卻扶在接官亭的圍欄上,苦著臉道,“師傅,我走不動,別管我,師傅先走……”
左谷上人現下根本無暇去扶柯瞿兒,她不但要面對眾侍衛的刀劍,更重要的是要迎接法亦的反擊。
若論修為,左谷上人在法亦之上,但若論實戰經驗,法亦明顯要高過左谷上人,而且法亦身旁又有東王府侍衛阻斷左谷上人的去路,這一戰怎麼看都是不會輸。
但事情往往有些出乎意料,在這等關鍵時候,本來韓健是不該親身犯險的,但他覺得這是他跟法亦之間難得並肩作戰的好機會,因而韓健穩住身體,第一步就是抽出佩劍加入到戰圈之中,希望自己能幫到法亦。但韓健的修為,在法亦和左谷上人這樣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堪一擊”,韓健的加入,反而成為法亦的掣肘,法亦本來可以安心以劍來攻擊左谷上人,此時也不得不抽出精力來保護韓健,不讓韓健有所損傷。
因為法亦的畏首畏尾,給了左谷上人逃走的機會,本來左谷上人就不是為傷人而來,她的目的是救走愛徒。等她摸透了法亦的劍招路數,在拆招上便步步為營,法亦一時也不得近身,而此時,左谷上人適時向韓健方向發難,法亦更加只能疲於招架。在這等場合,那些侍衛反倒成為點綴,左谷上人一個輕挑的轉身便可以躲開刀劍及身,一個迴旋便可以踢倒三兩個侍衛。
坐在韓健攻了兩招,被逼退兩次後,他開始明白自己的修為造詣跟對方不是一個等量級上的。他也知道不該再成為法亦的負累,乾脆撤出戰圈。
但法亦卻不知韓健已經要退,擋在韓健身前以劍招相攻,卻再次被左谷上人以袖格擋開。趁著法亦一口真氣已濁,換氣的空暇,左谷上人突然提了柯瞿兒後背一把,就這麼生生扯著柯瞿兒的衣帶,飛身而起,一跳便躍到亭子外面的侍衛人群中。
因為左谷上人並未帶兵器,因而所造成的殺傷力也有限,她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傷人,僅僅是將來犯者個個逼退。法亦再要去追,韓健卻一把拉住法亦的衣袖道:“窮寇莫追。”
法亦回身看了韓健一眼,嘆口氣,似乎是覺得此時保護韓健更重要一些,任由左谷上人帶著柯瞿兒離開。等人消失在夜色中,法亦才用帶著幾分怨責的口吻對韓健道:“怪不得陛下說你做事衝動。”
韓健一笑,他知道法亦在怪責他之前出手幫倒忙,反倒令他自己身陷險境。但其實他根本也知道自己修為不行,上去幫忙的主要目的其實是助左谷上人和柯瞿兒逃脫。
韓健對柯瞿兒的“反客為主”很無奈,早就想把這小妮子趕走,省的她天天吃白食另外蠱惑純真無暇的雯兒。現在左谷上人肯親自來,已經給足了面子,那就不如順水推舟讓她們師徒離開,他也可以安心前往齊朝出使。
“師傅,走了就走了,我們又沒什麼損失。這樣師傅也可以休息一下,免得每日看守那丫頭,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