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也沒用,手能動嗎?”
一語點到柯瞿兒的痛處,現在柯瞿兒雖然很舒服,卻是身體受制,除了脖子以上還能動之外,別說是抬手,就是試圖想動一下身體的哪裡,也是一陣酥麻加上疼痛,讓她動都不敢動。
“我……”柯瞿兒正要說什麼,法亦突然在柯瞿兒胸口左側一撫,她的手臂便好像是突然恢復了活力一般。
法亦道:“不要試圖衝開氣門,否則你的氣海會被你真氣所反噬……”
“嗯。”柯瞿兒點點頭,她的內家功夫已經練的不錯,知道法亦不是在騙她。雖然雙手恢復自由,但她調不出任何真氣,而因為身體大多數經脈被封,她的手臂動一動雖然不疼不麻,卻也是有氣無力。
“現在可以一起打牌了?”柯瞿兒看著韓健問道。
韓健再打量柯瞿兒一眼,心說這個囚犯可真沒有一點當囚犯的覺悟,自己身處險境裡,居然要一起打牌?還是說這小妮子正在琢磨著怎麼逃走,以打牌來麻痺看管她的人?
“那就試試?”韓健道,“不過這次我們要換個玩法,就是加一些花樣……”
“加就加,誰會輸似的。”柯瞿兒一臉不服輸的神色道。
韓健一笑,不再說什麼,反正是打發路途上的無聊,他自信自己玩牌有些年數,雖然這輩子玩的少,但之前跟阮平和司馬藉也有一起玩過,經驗豐富還能輸給一個初學者不成?
但玩過之後韓健才知道什麼叫賭博利新丁,柯瞿兒雖然經驗不多,卻總能抓著好牌,再加上嘴巴很長的雯兒在旁“幫倒忙”,韓健經常會成為輸的那個。玩著玩著韓健自己倒輸的不想玩了。
等韓健也撤下牌局要休息下,就剩下雯兒和柯瞿兒兩個人在玩,看著兩個如同姐妹的少女在那玩的起勁,韓健差點就以為這一車的女人都是他的家裡人。可惜柯瞿兒不但不是他家人,還是他敵人。
車駕一路南行十六七天後,陰雨才算結束,韓健也終於不用悶在車駕裡,可以策馬而行。但到此時,柯瞿兒死也不肯再回原來馬車上,偏偏也要賴在東王主車駕上。本來雯兒也對柯瞿兒有些敵意,但一起玩了幾天的牌,雯兒居然站在柯瞿兒一邊替她向韓健求情。
美女總是人緣好,柯瞿兒很會討雯兒的開心,以至於二人這幾天形影不離的。韓健也由著她們賴著自己的車駕,韓健的主要目的還是讓法亦路途不至於太顛簸。這一路上,法亦大多數時候都是靜坐而入定,像是在修煉內功,也好像是在參禪一樣,韓健問她話也少有應的時候。
從洛陽出發第二十五天,一行抵達定州,距離南齊國境已只有六百多里。而此時距離南王地界也只有二十多里。
按照預先設定的路線,韓健應該在南王地界渡江南下出使南齊,這也是之前太子楊曦出使的路線。但韓健卻不想走定州南的路線,而是想直接從定州折向東,從南王和東王地界的緩衝地帶南下。
韓健畢竟是東王,東王跟南王府雖然之前還算和睦,但長久以來也有不少的小衝突,他身為東王走南王的地界,很可能會惹來一些麻煩。
當日,車駕一行在定州城外的驛館歇宿,定州的地方官知道東王出使,派人送來了地方的特產,有吃有喝,還有不少用來解暑的水果。這次都不用韓健去提醒,雯兒早就偷偷拿了幾個水果回去跟柯瞿兒分享。當柯瞿兒見到雯兒手上的水果,心想:“那壞人對這小丫頭倒是很寵著,不告自拿的事她都敢做的出來。”
不過既然是別人拿來的,柯瞿兒心想不吃白不吃,便跟雯兒享用起來。
此時韓健一直在驛館的前廳跟定州當地的官員說話,當韓健回來,臉色有些不太好,而司馬藉也剛把殿後的事情完成,過來問明日的行程。
“少公子,是不是出事了?”司馬藉道,“我看定州城方向,似乎有團練兵馬在調動。”
“嗯。”韓健看了眼法亦,道,“南朝因故扣下太子,似要與我朝交涉,很可能會有一場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