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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說出什麼“回頭是岸”,這是佛家人才有的“高度”,女皇是一個修道的,滿魏朝都是修道的,韓健心說,女皇難道是要當個與世無爭的尼姑不成?
韓健心中滿腔意見,卻也知道說了也無用。現在女皇重點防範的是小北王和鮮卑人,把北王扣押在京城裡,女皇肯定還有其他的打算。這對韓健來說也不重要了。
韓健到現在已經感覺到身心俱疲,既要去平亂,還要去面對女皇的質疑和斥責,他也感覺到很累,是時候靜下心好好休息一下。
女皇道:“東王,你帶著你的人先回去,朕會酌情有所賞賜。”
“謝陛下。”韓健行禮說了一句,心中卻很無所謂。他若是為了賞賜,也就不會對女皇輕易放過北王的事有如此大意見。
韓健帶著司馬藉以及押送北王進宮的東王府侍衛一起出了燁安閣,此時一身戎裝的三皇子楊餘,正與幾位軍將一起回來向女皇覆命。
韓健已經得知,昨日楊餘奉女皇的命令,于軍中平息叛亂,隨後又狙擊北王軍渡河南下,之後再發起反攻將北王軍徹底打散,功勞赫赫。在如此軍功面前,之前楊曦得到的功勞便不值得一提。
這次見到楊餘,韓健也覺得楊餘趾高氣揚了許多,尤其是在他面前,楊餘刻意挺直了身體冷笑看著他,好像在向他示威。
等兩方人交錯而過,韓健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帶著人往皇宮應天門放下走。
“得意什麼?”一旁的司馬藉不屑道,“要不是少公子你佈置有方,斷了北王的後路,他能這麼輕易擊敗北王的軍隊?現在跑我們面前來耀武揚威,哼,再怎麼得意,他也不是太子……”
韓健嘆口氣,沒說什麼。
現在楊曦雖然是太子,而這次北王謀逆的事也暫時告一段落,但女皇似乎並沒有意將楊曦召回來,還是會繼續派楊曦到南齊為使節。因為北王的事並未完全解決,還有小北王以及鮮卑人,還有同樣是深藏不漏的西王。現在的情勢,隨著北王被活捉,而小北王獨自逃亡而變得更加緊張。
在燁安閣的時候,韓健對女皇的決定很不理解。但在出來之後,冷靜下來想清楚,韓健便也覺得女皇所作無可厚非。
女皇留北王活著,就是要留一個“人質”,讓小北王有所忌憚。就算小北王準備繼承北王的衣缽,繼續走上反叛朝廷的路,他也會忌憚在京城中尚且活著的老爹,女皇手上攥著北王這張牌,隨時打出去,就會令北王內部出現變亂。雖然女皇不一定要真的打出這張牌。這張牌最大的作用,還是對小北王的威脅,殺了北王,楊科將再無後顧之憂。
“洛夫人那邊的情況,你可有訊息?”韓健問道。
“少公子,北王軍隊自己後方生亂,應該是洛夫人的人做的吧?還是說別人?還別說,從昨天開始,洛夫人的人便好像是消失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司馬藉臉色稍有變化道,“少公子,你說洛夫人會不會生二心,趁著京城出現亂事,又跑了?”
“她不會。”韓健冷笑道。
“為何?”司馬藉一臉不解,“少公子,有時候你也是太相信姓洛的女人。少公子別忘了,那女人到現在也沒嫁過人,她連當他老爹的情婦這麼一個名聲都不在乎,怎會一心一意為少公子你辦事?”
韓健道:“聽你這意思,是對沒嫁人的女人有意見?”
司馬藉眨眨眼,馬上意識到韓健說的人中還包括了女皇。司馬藉笑道:“少公子別誤會,我可沒那意思。我只是說洛夫人,他畢竟是西涼的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之所以說她不會,是因為洛夫人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怎樣才會得到最大的利益。”韓健道,“她跟著西涼舊部的人謀事,她最多隻是一顆棋子,被那些西涼舊貴族所利用,到她沒有價值,她會被棄如敝履。”
司馬藉道:“那她跟著少公子,就能得到什麼?她有那麼大野心?”
韓健笑道:“你是小看了洛夫人,她的野心,可能比任何一個西涼舊部的人都大,她甚至有當皇帝的野心。這也正是西涼舊部的人,所不允許的,但這點我卻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