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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轉而眯著眼瞅了柯瞿兒一眼,道:“似乎柯小姐也不該出現在此。”
“你!”柯瞿兒登時很生氣。
柯瞿兒心想:“我在這裡說了半天,你就總強調我們不該出現在這,想捱揍啊?”
柯瞿兒心裡很惱火,不過她為了完成何家小姐的託付,倒不想跟韓健起正面衝突。
“我就問你幫不幫?”柯瞿兒最後冷冷甩下一句。
韓健一笑道:“這個忙,在下不能幫。在下只有爵祿在身,而無官品,多次僭越做事,早為陛下所警告,不許再參與任何朝事。若是何小姐覺得令尊的案子有冤屈,只管去御史臺申冤,或者乾脆敲響登聞鼓,去向陛下告御狀。”
何小姐小姐聽到韓健如此說,神色明顯暗淡下來。柯瞿兒則怒氣衝衝道:“要是這些有用,需要請你到這裡來?你這麼說,就是不幫?”
韓健不置可否,卻是攤攤手,意思是無能為力。
柯瞿兒上前拉著何家小姐的手,道:“何小姐,既然他不肯幫忙,你也該死了這條心。我們不求別人,這就走,回頭我們有辦法替你父親申冤。”
何小姐以袖拭淚,神容很悲泣。被柯瞿兒拉著手臂,也不說話,只是在你低聲啜泣。一旁的易蝶則好似沒事人一樣,連話都不說。
柯瞿兒要拉著何家小姐離開。門口卻被韓健等人給堵上,她出也出不去。
柯瞿兒冷聲道:“讓開。”
司馬藉壞笑道:“這麼輕易就想走?你是朝廷欽命要犯,恐怕來的容易,想走就沒那麼輕鬆了。”
柯瞿兒鬆開拉著何小姐的手,冷冷說道:“你的意思,是要強留於我?”
“強留你如何?”說著,司馬藉已經準備動傢伙,而柯瞿兒卻是沒帶武器,往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黃烈緊忙跳出來道:“諸位好說話,好說話。別傷和氣。”
黃烈一邊說著,一邊眼巴巴看著易蝶,希望易蝶出來說句圓場的話。但易蝶是鐵了心一句話都不說,而在場的人中,柯瞿兒不會跟人打交道。一說話就容易火上澆油,而何家小姐又礙於女兒家身份不便說話,使得場面就這麼僵持著。
韓健打破沉默,笑道:“聽柯小姐的意思,你是去為何御史申冤,不知這冤如何申?”
“用你管?”柯瞿兒一臉不屑道。
柯瞿兒心想:“我耐著性子陪著笑臉把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給你送來,你只要說句你肯幫忙。不管事成與否人都是你的。誰叫何家姐姐費要以身相許。現在倒好,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動粗,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刀子硬。”
韓健笑道:“若是柯小姐做的是有違國法之事,在下自然要管。以在下想來,何御史的案子如今只有陛下可以幫上忙。但陛下忙於國事,怎有閒暇去管這等瑣碎的案子。那以柯小姐以往的行事風格,申冤不成,自然就會殺人放火以私仇洩憤,在下說的可是有錯?”
柯瞿兒冷聲道:“都說了不用你管。你囉嗦這麼多幹嘛?就說讓不讓?不讓的話,本姑奶奶可要下手無情了。”
柯瞿兒說到這裡,基本已經是把話說絕了。此時不但是司馬藉,連韓健身後的侍衛也將傢伙執在手上,隨時準備應戰。
韓健知道,以柯瞿兒的武功,雖說殺個片甲不留也難,但脫身卻不難,若是柯瞿兒一邊想脫身,還想帶上絲毫不懂武功的何家小姐,那近乎是不可能的事。現在若兩邊打起來,柯瞿兒必然是以他為突破口,試圖制服他來要挾眾侍衛,到那時他可能還不好脫身。
韓健想,柯瞿兒來幫何小姐找他申冤事假,想挾持他事真。這個當他不能上。
“那請吧。”韓健一笑,讓開一條路道。
“嗯?”柯瞿兒本來已經比劃好準備開戰,卻見韓健讓路,她自己也是不解。
韓健讓路,其他侍衛雖然心裡覺得詫異,也不得不讓路。
柯瞿兒當下有些摸不著頭腦,現在她可以與何小姐以及易蝶從正門輕輕鬆鬆出去,她反而有些猶豫。
“柯小姐怎還不走?難道是要留下來,陪在下喝幾杯水酒不成?”
韓健說著,故意往前走了兩步,好像是要以身犯險一般。
柯瞿兒本來還沒什麼,聽韓健說什麼陪酒的事,她馬上想起上次在這裡被韓健“輕薄”的事,一氣之下,再念及要擒住韓健又可以打擊朝廷,又可以洩私憤,她就再顧不上其它。
柯瞿兒心想:“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別怪姑奶奶!”
念及此,柯瞿兒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