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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本來對黃烈就很有敵意,對韓健等人的態度也不友善。但聽到是生意上的事,她明顯是做不了主,也不能隨便就趕走客戶。
少女道:“那你們等吧,估計我家姐姐晌午後便會回來,我們這裡可不管飯的。”
說完,少女端著簸箕走回後院,留下幾個客人在廳裡,似乎也很放心這些客人不會偷他們的東西一般。
等少女走了,黃烈在那自言自語道:“唉!可惜沒見到她本人,可惜可惜。”
韓健顯然不會跟黃烈一起在這裡等繡坊的掌櫃回來,他沒那麼好的性子,黃烈要泡妞跟他沒絲毫關係。韓健也沒打算坐,直接要往門口走,黃烈道:“韓兄,這是去哪?”
韓健沒答話,一旁的司馬藉道:“黃大公子,你沒聽人說,這裡的掌櫃沒在?”
黃烈苦著臉道:“不是說了過了晌午就回來,眼看就晌午了,幾位就陪在下一起等等吧。”
司馬藉道:“未時也是過了晌午,明天子時也是過了晌午。不過是人家推搪的話,你還當真了,說不準人家就在後院不肯見你呢。”
司馬藉的話讓黃烈很激動,黃烈道:“不可能,人既然在,就是不想見我,有生意上門,她也不理?”
司馬藉攤攤手,好像在說,這還說的準?
“行了。”韓健出言道,“與其在這裡等一下,不如先回雅舍,吃過午飯再過來看看不是更好?這麼一座繡坊,又不會跑了,黃公子莫非是怕人跑了?”
黃烈嘿嘿一笑道:“那倒不擔心。”
說著,黃烈便要跟韓健出門去,就在幾人走到門口,卻見不遠處一名女子被東王府的侍衛攔下,而女子似乎正在跟張行解釋著什麼。
“就是她。”黃烈興奮叫道。
韓健順著黃烈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名女子,年約二十五六歲,著一身淡紅色的長裙,腰間很細。被風一吹好像是隨風搖擺的楊柳一般。卻說這女子,模樣也算不上是十分動人,卻有種令男人難以抗拒的魅惑力,一顰一笑都好像有勾魂奪魄的能力。從這點,韓健便感覺出這女子不簡單。
而此時那女子似乎未注意到立在“花與蝶”門口的幾個人,她正在全神貫注跟張行講理。女子似乎對張行等侍衛無端阻礙她回家有些不滿,正在據理力爭,而張行本著不惹是生非的原則,未作解釋,這也令女子更糾纏不休。
女子雖然好似潑婦一般當著街便跟人“講理”。但她說話很有分寸,不像潑婦罵街一般囂張跋扈,反而是有理有據有節地說明情況。她說話也很有條理,韓健一聽便知道女子是讀過書的,學問應該不淺。說話還文縐縐的,甚至令張行都應對不上。
女子正著惱間,黃烈晃著腦袋上前去,打招呼道:“嘿嘿,我來了。”
這招呼打的很沒有禮貌,就好像跟自家娘子說話一般沒有分寸,就算是對自家娘子說。也不是舉案齊眉的一對夫妻應說的話。黃烈見到女子好像智商也被抽空了一般,只知道盯著女子的臉在笑。
女子聞聲,蹙眉打量黃烈一眼,隨即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光是這一點,韓健便覺出這女子應付慣了男人,這可不是一般良家女子所應具備的特質。
“原來是黃公子。為何今日前來,要前呼後擁?可是小女子做了一些令黃公子不滿意的地方,黃公子要帶這麼多人來,令小女子難堪?”
黃烈一聽,緊忙解釋道:“怎會如此?你誤會了。其實這些人並非在下帶來的,這……都是韓兄帶來的。”
說著,黃烈就把責任推給了立在一旁的韓健。他說著,那女子也將目光落在韓健身上,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
“韓公子?”女子心下有些疑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對韓健說。
遇上這樣一個不簡單的女子,韓健也不能太過輕視,微微一笑道:“正是。不知姑娘……”
黃烈在一旁插話道:“不是姑娘,是小姐,小姐……”
那女子笑道:“這可當不起,黃公子是官家中人,這位韓公子想必也是官家中人,小女子怎敢在幾位面前當得起小姐的稱謂?”
黃烈心下有些疑惑,指了指女子,再指了指韓健,有些疑惑道:“你們……不……”
他想說,你們不認識?黃烈之所以帶韓健來這裡見此女,完全是來邀功,主要因上次女子託他向韓健去說為何中聯翻案的事。當時女子便說“韓公子”是她的故友,當時黃烈信以為真,現在看來,兩人卻好像是不識,連見到對方說話都很生分。
女子搶